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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超S_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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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凯这么反反复复弄了很久,夏樽也从开始的不太舒服想上厕所,变成了后来的可以忍受,随他去吧。然后就在这时候,唐凯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了吻他,低声道:“我进去了?”

  “问什么问?还等着我给你开门啊?”夏樽嘟囔一句,唐凯笑出声,又吻了他一下,然后那里抵住他,一点一点的……

  “啊!疼疼疼疼疼啊——”

  卧室里忽然传出夏樽杀猪一样的叫声。

  “嘘……你想楼下报警吗?”唐凯黑了脸,摸了一把夏樽的脸,安抚地亲亲他:“忍忍。”

  “忍个屁,你忍一把试试!卧槽……肛裂了!你别挤了……”夏樽苦着脸大叫,气氛被他搅合的又尴尬又搞笑,唐凯无奈的拍拍他的脸,叹了口气。

  “你再喊两声,我就软了。”

  “……”夏樽瘪着嘴不说话了,心说我疼你还不让我反抗了?这是做ai吗?这根本是sm吧?什么gv……都尼玛是骗人的!

  “还做不做了?”唐凯问他。

  “……”夏樽纠结地看着他:“要不买点开塞露试试?”

  “买个鬼!”唐凯脸一沉,忽然猛地一挺进,就听夏樽啊的一声,叫得惨绝人寰。

  “卧槽唐凯你要敢动我就跟你绝交!”

  “你放松点!”唐凯也皱紧了眉,夏樽太紧张,夹得他非常难受,他舒了口气,摸了摸夏樽的腰,啪啪拍了两下屁股,后者嗷的一声:“你真有s倾向吧?”

  “你消停会儿吧……”唐凯说着,把夏樽的腿高高折起,然后努力俯下身,吻住了他。

  这一夜,对于夏樽来说有如初夜一样的存在,极其漫长。总之在唐凯不断的努力和自己持续的不配合下,两个人算是很辛苦地完成了一次交配——之所以说是交配不是做0爱是因为……全程夏樽基本没感受到过什么快感。

  就是疼,真疼,真尼玛疼!

  但做到最后,疼得麻木了,倒也还是接受了这种状况。毕竟,他终于和唐凯有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进展,就好像完成了某种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从此,彼此的身上都有了对方的烙印,他们的感情也得到了鉴证似的。

  唐凯在他的身体里,他在唐凯的怀里,这种认识,让他觉得,很安全,很美妙。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心情,但是说的肉麻一点,从这天起,他是唐凯的了,而唐凯也属于他,这种关系,尽管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保证,但他就是觉得,牢不可破了。

  身体很满,心也很满。这种精神上的愉悦,可以掩盖肉体的疼痛。让他觉得被睡了,却睡得很值得。

  结束战斗之后,已经是半夜了,他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唐凯搂着他,夏樽忍不住伸出手来看,戒指的大小正好,环住无名指,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他让唐凯也带上,两个人十指交扣,拍了个照,忽然觉得这种小幸福,足以让他甜蜜好几个晚上。

  全身心投入地去爱一个人,不计较结果,不计较回报,只求在适当的时候我与你相遇,而刚好,你也愿意爱我。

  夏樽望向唐凯,有很多话他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就这样吧,不惧未来,珍惜当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第65章 ,

  

  都说异地恋不能长久,夏樽却完全感受不到异地恋的思念,原因就是唐凯这个土豪每周一次坐飞机来t市过周末,简直就是把春秋航空包机的节奏。夏樽因为这个总挤兑他,你干脆给春秋航空做代言人算了。

  夏樽研究生毕业那年,唐凯做到了酒店的驻店经理,两个人因为工作调动的事情商量了很久,最终还是夏樽找了个上海的企业做编程,然后正式住在一起。

  最近这两年,夏家父母神奇地没催婚,而且神奇地自认为夏樽有了固定对象,只是不好意思往家里带,也是这两年,唐凯执意拒绝家里安排的相亲,还以工作为要挟,弄得唐家二老也是没了辙。

  夏樽常常听公司的女同事说,爱情有什么倦怠期,但是他却不太明白倦怠期是个什么感觉,他和唐凯在一起两年多,似乎也没经历过什么热恋期,还是保持着当初在t市的状态,彼此嫌弃却彼此关心着,只不过两张床变成了一张床,而且还不定期做点不要脸的事。

  对于那种事,夏樽也不是特别的有瘾,反倒是唐凯,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总是很旺盛,如果不是自己拦着,估计每天一次都发泄不完。

  “你公司是给了你多大压力啊,没事就知道拿我泻火?”夏樽常这么挤兑唐凯,但是如果能保持每个月一次的频率的话,他其实也还挺能乐在其中。

  “你希望我找别人泻火?”唐凯正在屋里收拾旅行箱,快过年了,他要回美国,夏樽比他晚走两天,每到这个时候,两个人总会心里各种不爽,然后一番唏嘘,最后解决抑郁的办法总是会归结到床上,打一炮,神清气爽。

  “还是算了,我怕您这阵仗,别人事后告你谋杀。”夏樽撇撇嘴,站在房间里挖冰淇淋吃,也不去帮唐凯的忙。他讨厌这种送唐凯回美国的感觉:“明天你走你的,别吵醒我,我不送你啊。”

  “放心吧,我会让你明天早晨谁也吵不醒的。”唐凯忽然阴笑起来,夏樽打了个寒颤,掰着手指头算算,他们前天才刚做完吧?

  这时候,唐凯收拾好旅行箱,拎到一边,自己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过来。”

  “变态啊,你当咱俩是十几岁青春年少了?还坐大腿?”夏樽翻了个白眼,慢慢走过去,顺便瞥了一眼时钟,十一点。

  “要做就朴实一点,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夏樽说着,把冰淇淋几口吃完,把空调调高,刚刚洗过澡,他只穿了一件纯棉睡衣,这会儿低着头,开始解扣子。

  自从夏樽年龄开始按照奔三奔四计算,做这种事,总是以这么没情趣的步骤开端。其实他们也尝试过几次比较刺激的模式,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会有人笑场,完全找不到恋爱模式,就直接进入老夫老妻阶段,这一点,夏樽有时候也觉得很奇葩。

  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唐凯伸手把他拉了过去,两个人接了个吻,然后唐凯蹭着他的耳朵说:“留一件给我。”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两个人吻着吻着衣服就吻没了,然后轮流为对方口交,夏樽忍不住身寸出来,唐凯却就着这股冲动,冲撞到他体内。

  两个人做这种事的次数,多得夏樽已经数不过来了,但是每次还是会疼,又疼又舒服,顶到深处总是疼得夏樽泛泪,然后内心一大片草泥马狂奔而过,问候了唐凯祖宗八辈之后,喊着不做了,可等他抽离时,又留恋起那股子阵阵酥麻酸胀,觉着不做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就像玩跳楼机一样,玩的时候又害怕又过瘾,好几次都觉得不想玩了,但是真的下来了,却又有点蠢蠢欲动。

  唐凯每次都因为夏樽这样大骂他口是心非。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夏樽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这句网络经典名句的真实写照。

  “嗯……唐凯……一个小时了……不来了……”事后,夏樽仰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脸上春情荡漾的,红扑扑,泪汪汪,大腿不住哆嗦。唐凯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去,黏糊地亲了亲他,低声道:“够了?”

  唐凯那里半硬不软着,蹭着他磨了磨,就硬一些,夏樽啊了一声,表情有些纠结:“你有完没完……”

  “你够了,我就不要了。”唐凯这么说着,却动手动脚去摸夏樽,眼看着他也硬起来,唐凯笑笑:“不过看意思你还没够?”

  “吃春药了你!”夏樽骂了一声,却没反抗让唐凯一入到底,接着难耐地哼了一声,唐凯低笑,又是一轮激战……

  结果,第二天早晨,夏樽连唐凯什么时候走的都浑然不知,就知道又被唐凯这孙子弄得浑身酸痛,一个礼拜不能穿低领衣服。他起来之后,就满肚子不爽地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妹妹今年说要带男朋友回家,他想起这个事儿心里就一阵没着没落。

  正从抽屉里拿钱回家包红包,夏樽忽然看见抽屉最底层多了个牛皮纸袋子,他于是拿出来,好奇地拆开,露出个抬头他就一愣,诊断证明?继而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抽出整张纸,接着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该怎么说呢……这个诊断证明是关于唐凯的肾功能的,再说的明白一点,这张纸上说,唐凯丧失了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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