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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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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几个人就开始行动了起来,冰箱里有现成的菜,不用买,舒飞计划好了做四菜一汤,便将需要的食材取出来解冻,同时准备配料。

  睿睿经常帮爸爸剥蒜理小葱什么的,这时候不要舒飞说,就端了个小凳,坐在厨房的一角开始剥蒜,因为舒飞要烧鱼,需要的蒜还不少。

  高远可是什么都不会,只会烤面包片,转了一圈,见睿睿都在帮忙呢,自己就这么大咧咧地什么都不干就等着吃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便强撑着说:“要不,我帮忙切菜吧。”

  舒飞没多想,还以为他自己主动提出在家做饭肯定会点厨艺呢,便递给他一截胡萝卜和五个青椒,说:“好,你把胡萝卜和青椒切成细丝,一会儿撒在鱼面上。”

  高远苦大仇深地盯着这一截胡萝卜和青椒,根本不知道这圆滚滚的几个东西该从何处下刀。

  此时,忽然觉得腰上一紧,高远垂头一看,却是舒飞在给自己系围裙呢,恰好看见他侧着的颈脖处露出一弯白皙好看的脖子。

  舒飞快手快脚地系好了围裙,直起腰身,抬眸对高远一笑,说“穿上这个,就免得把衣服搞脏了。”

  说着,舒飞自己也快手快脚地系上另一个围裙。

  高远的眼睛几乎是围着他的动作而转动:舒飞身材纤瘦,这又是个半腰围裙,带子一勒,腰身就显了出来,细腰窄臀,弯着腰在整理台边给鱼去鳞片的时候暖煦的阳光投射下来,给他牛仔裤里包裹着的臀尖勾出好看的弧度。

  高远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连忙将目光收回到那一根胡萝卜上,却是越发地心猿意马了。

  睿睿剥好了蒜和葱,跑了过来,将一个盘子递给舒飞,脆生生地说:“爸爸,我剥了二十瓣蒜和五头葱,够不够?”

  舒飞说:“好,真能干,拿去给你高叔叔,切成片就行了,再来点生姜,也切成片。”

  睿睿跑到高远身边,踮起脚一看,哇,居然还没开工呢,睿睿便弯着月牙一般的眼睛笑,悄声说:“高叔叔,原来你不会切菜啊,还不如我呢。我告诉你,你先把胡萝卜切成两半,然后这样横着放,先切成片,再切成丝。”

  高远“哦”了一声,“砰”地一声将胡萝卜一劈两半。

  于是,劈到手了,食指上血流如注。

  睿睿惊叫一声:“爸爸快来!高叔叔流血了!”

  舒飞本来在另一边理鱼呢,听到舒睿惊慌失措的叫喊便忙起身过来,看了伤情,忙叫高远回客厅去坐着,自己则进内屋找了棉签碘酒和创可贴出来给他包手指。

  舒飞低着头用棉签沾了碘酒给高远的手指上抹,轻笑着说:“第一次呢?‘高氏第一刀’果然出手不凡,这伤口还挺大的。”

  高远甚是羞愧,这第一次拿菜刀呢就把自己的手给劈了,看来“君子远庖厨”是对的,嘴上却打着哈哈说:“你家这把菜刀真是好刀,太锋利了。”

  睿睿小口小口地给高远的手指哈气,不时地抬起头来问:“高叔叔还疼吗?”

  高远揉揉他的小脑袋,说:“不疼了。”又转向舒飞说:“那我帮你洗菜吧。”

  舒飞摇摇头,说:“算了,你手伤了也不好沾水,和睿睿看电视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舒飞去了厨房之后,睿睿便开始和高远唧唧呱呱地说话。

  高远有些郁闷地说:“睿睿也会切菜吗?”

  睿睿眨巴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说:“我是看奶奶和爸爸切菜时看会的。不过,我没有切过,我是想试试,可是,每次一摸到刀,爸爸就会笑话我说:‘睿睿想请爸爸吃小香肠吗’,我就不敢了。”

  “香肠?”高远不解。

  睿睿张开十个手指头给高远看,说:“以前我的手还挺胖的,爸爸说一截儿一截儿的好像小香肠。”

  “哦”高远明白了,原来是开玩笑逗小孩儿的话。

  睿睿忽然又扭头问:“高叔叔刚才切到了手,是想请爸爸吃大香肠吗?”

  睿睿人小手小,是小香肠,那高叔叔人大手大,就理所应当是大香肠了!睿睿做如此理解,同时小脸上满是童真无邪的探究:咦,高叔叔的脸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红了?跟年画上的红脸关公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粗长吧?咩哈哈哈。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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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开饭了。

  还真的是四菜一汤,煎得两面焦黄的大黄花鱼身上摞着红绿白丝儿,红色的是刚才害得高远劈到手的胡萝卜,绿色的是青椒,白色的是葱白,配着黄色的鱼儿和和奶白的汤,盛在青花瓷的鱼盘里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另外的三道菜是裹着面包糠炸的麻酥里脊、烧得油光发亮的土豆红烧肉和看着就清爽宜人的西芹脍百合,最后是玉米炖大骨汤,玉米的清甜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睿睿欢呼一声,冲到餐桌边品鉴了一下菜色,仰起小脸笑吟吟地说:“我最喜欢吃炸里脊了,和肯德基的炸鸡翅一个味道,还比他们做得好吃又健康,绝不会是地沟油。”

  舒飞轻拍一下他的头,说:“你又知道什么是地沟油了?快去帮着爸爸摆碗筷!”

  睿睿学着电视里大声说:“YES,SIR。”.又跟个小炮弹一般冲进了厨房。

  舒飞抬眸微笑道:“你的手好些了吗?”

  高远:“没事了。”挺丢人的,高远转移话题说:“我觉得睿睿平时看着挺严肃一小孩,在你面前才有些孩子的样子。”

  舒飞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他有些怕。小时候老有大些的孩子欺负他,临到说理的时候,那家的大人偏帮着自己孩子说话,反而说他不乖,所以,后来他就变得越发的乖巧,好叫人挑不出错来。唯有在我、还有一些他信任的人面前才敢撒开性子玩。我挺想纠正他这一点的,孩子嘛,就要天真烂漫,对人那么大的戒心做什么?可是,这个刻到骨子里的东西不好纠正,没想到他会和你那么亲近,他对他肖叔叔都没有那么亲近过的。”

  高远想起那一日睿睿的话,不禁黯然。

  一会儿,睿睿就端着一摞小碗和筷子出来,将碗一个个放大人和自己的面前,然后一双双地把筷子叠在碗上,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问:“爸爸,可以开饭了吗?吃完了咱们就出去玩好吗?”

  舒飞说:“可以。不过先说好,要尊重爸爸的劳动,尽量都吃进你的小肚子里去,不要像那些不乖的小孩,在家不吃饱,出门就缠着大人买零食。”

  饭后,舒飞洗碗,“半伤员”高远站一旁将他洗干净的碗筷一个个摞进下面的消毒柜里。

  尽管是极其平常的分工协作,高远却觉出一丝静谧中清淡悠长的幸福:稚子在身边跑来跑去,童言趣语不绝于耳,爱人在一旁并肩而立,唇噙浅笑共渡人生……

  这样的幸福难道不应该继续下去吗?高远的想法渐渐成型。

  饭后,三个人在阳台上开着CD听音乐看书下五子棋,午后暖融融的太阳晒在身上,似乎要把人晒化了似地,止不住地泛上困意,直到睿睿摇着舒飞的身体说:“爸爸!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电影的吗?走啊,别睡着了!”

  舒飞苦笑一下,说:“你自己玩一会儿不行吗?让爸爸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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