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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赠品_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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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明天能快点来临。”他说道。

他必须要快点回到L国,在这里,连伟大的威廉姆斯先生都不能理解他,不能按照他想象的去做。

只有L国,他的故乡,才会让他感受到安慰。

可是在离开之前他还需要做点什么,他难得才来这里啊。布克申望向切斯特的照片,嘴边浮起了一个笑容。他还想要一些筹码,还想让人更加记忆深刻一点。

“限时游戏之所以能够成为限时,原因在于当时间超过,地狱将会降临。”

*

凌晨一点,万物都在沉睡中等待着黎明。

喧闹的城市也陷入了黑暗,除了一些小巷子里还亮着红色的小灯,那通常都是不眠酒吧的象征。酒吧,劲爆的音乐和刺激的烈酒使人们具有不知疲惫的精神。

可是在西边的郊区,那里拥有的清静简直可以和同样住在偏远区的伯爵相媲美。

切斯特·威廉姆斯,优秀的Alpha的住处,此时正处于一片黑暗中。原因十分的简单,主人不在房子里。同时,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也不该在房子里看到任何的光点。

人们总是要睡眠,就算是在过去的六个月里那位难以猜测的威廉姆斯先生突然允许了在晚上也可以开灯。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清醒着。

哦,至少按常理来说是如此。

但我们都忘了,如今的切斯特不比以往,他和他的伴侣、佣人正在经历一场特殊的古怪的战斗,这战斗还没有任何的硝烟和死亡,当然,仅是暂时的。

警卫托弗、杰克、沃伦正聚在主房前,黑夜中的火星代表着他们这时的状态。他们在只有一人的大房子里抽烟,为了提神,或者是为了舒缓紧张的情绪。

他们的雇佣者威廉姆斯先生这些天都在寻找下落不明的达蒙先生和克劳瑞丝医生,他们不确定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在无知的答案前他们也应当明白,离一个月只剩下八天。

不过就算他们担心也无济于事,威廉姆斯先生带去的人足够可以应付外界的麻烦,无房主的大房子也要有人看守,警卫就是这样的存在。

“萨妮太太怎么样了?”站在通道上的杰克向刚走出房子的托弗问道。

托弗摆了个完成的手势。

“我让她藏在柜子里,并让她发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从柜子里出来,除非有人拉开柜子。”托弗走近他们,“还有没有烟?”

沃伦立刻抛给他一支香烟。

托弗接过后对准杰克燃着的烟头,很快香烟就被点燃。

托弗放进嘴里重重地吸了一口。

“嗨,你看上去很紧张。”杰克打趣道,“放松点,托弗。这比威廉姆斯先生叫我们去放炸弹要好太多了。”

托弗吐出白烟:“我知道,杰克。可我总觉得会不太平。今天天亮先生就要和那个伯爵见面,这些天都没有人来过这里,如果伯爵有什么举动,只能是现在。”

“而且,我们也不该有什么怨言,杰克。”一旁不怎么开口的沃伦也接过话,“如果没有威廉姆斯先生我们到现在都不会有一份这么稳定的工作。就像阿瑟所说,智慧和塞满糖果的嘴是生存的永久利器。”

杰克:“相信我,沃伦,我没有任何想要向先生抱怨的想法。只要是威廉姆斯先生指示的我都会去做。”

沃伦朝杰克点了点头。

“嘘——”托弗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听。”

一阵夜风吹来,围栏里的植物被吹得发出此起彼伏的沙沙声。警卫三人一起灭掉烟,警惕地看向周围。一种奇怪的无从说起的感觉从四周延伸过来冲击着他们,他们分为三处,做着最后的防守。

——让她和那些人一起行动吧。

如果人有某种上帝的恩赐,那么他们就有可能知道远方的那个坏伯爵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夜袭威廉姆斯家,获得更多的人质,让明天的大餐更加丰富。

事实上,作为警卫托弗、杰克、沃伦也成功地察觉出了不适感。

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

他们也许藏在草丛里,也许低伏在围栏下。警卫们不由想起很久之前,也有人潜进威廉姆斯先生家,是一伙张狂的小偷,那时他们只能看着。

守护总能使他们在碌碌生活中找到一点价值。

漆黑一片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黑色的光顺着白色的围栏漫延过来。周围异常静谧,除了风,连夜虫的叫声都匿迹了,给人一种仿佛这里就剩他们的错觉。

警卫们站在原处,没有人出现,好像谁也不想夺得主动权。然而警卫们都知道,自身的属性让他们明确地知晓,有人闯了进来。

托弗握紧拳头,他朝前走了两步。

忽然,他听到有什么踩上草地的声音,并且飞快。

一道黑影从背后闪过,托弗急忙回身。

*

黑暗的三角房内,藏在柜子里萨妮一直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奈何在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心跳声盖过了全部。

萨妮隐约感觉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但又觉得这或许是太紧张产生的幻觉。

萨妮在内心祷告,祷告上帝能给予他们力量帮他们渡过难关。

这位中年的女仆无时无刻不想起她离开的那天——在科里消失后,她觉得如果那时候能多陪科里一些他就不会离开。

她从不知道孩子对于科里来说是有多重要(当然,科里自己也没有认识到),科里走后,威廉姆斯先生也常常不见,无人的大房子竟然使女仆感觉到不适。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过着这样的生活。

没有任何人需要亲近,大家各做其职。也不需要任何的交谈,没有人会来解决。威廉姆斯先生总是保持着一副拒绝人靠近的姿态,他从来不跟人讲事情——在上流或贵族中也没有哪位房主会愚蠢到和自家的佣人谈起心事。

所以,萨妮进入了一种纠结的情绪中,她知道自己冒犯了,同时又觉得这好像成为了理所当然。

或者,萨妮惶恐地想,或者他们会成为一个大家庭。

萨妮这种莫名的情绪终止于厨房的窗户。

是的,萨妮正躲在康纳德常使用的厨房里——或许是这样勾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瞎想,而窗户玻璃的碎裂显得如此突然,巨大的声音使她忍不住想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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