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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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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星辉阁,红姐便吩咐他今晚去主上房里侍寝,看来又没什麽好事。红姐说得轻巧,眼里却满是不屑与看好戏的表情。人真是越来越势力了,原来主上说的一点也不错。

  人,总是个无稽之谈。

  

  所以当晚上看到阁主再一次给他表现活春宫的暖觞,并没有惊奇,依旧是克制住强烈的呕吐反应,强迫的看著一幕幕血淋淋的事实发生。

  说它血淋淋的确没错,不同於前些日子的那晚,南宫尚是个刚柔并济的家夥,上次是柔的,这次是硬的,不信整不到你心软!

  武艺高超的他,雄霸武林。他只要轻轻一使力,人就会被摧残得不成人形。

  只见他光裸著身子,依旧是健壮的腹肌和胸肌,在白花花的烛光掩映下,映格外好看。强壮而精干的大腿直直的抵在身下男孩的脊背上,男孩吃力的闷哼一声。南宫尚用膝盖轻轻一戳,便听到了别人的骨头深处发出的“卡擦卡擦”的声音,怕是已经断了。那男孩很小,只有被称作的男孩的年纪,甚至比黎儿还小的模样,遭到此罪,能求的只有上天保佑了。

  痛苦远非如此,男孩已经疼得哇哇叫了,南宫尚却充耳不闻,似乎对肆虐的事儿上了心,,抬手将男孩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带,又是一阵阵断骨的声响,把他弄成了整一个半圆形,叫不得情形的人瞧见了,以为是失传已久的软骨功。

  那短骨的声响如来自地域的召唤,大悲咒似的让暖觞有种要捂上耳朵的冲动。南宫尚却一直维持著这种姿势,男孩黠促著咬著嘴唇,疼痛的呻吟声还是流泻於嘴边。。

  “喂,你把那边的盘子拿过来。”南宫尚指指不远处搁著的一个琉璃盘,上面的东西竟然是……暖觞瞧了瞧,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怎麽,傻眼了,我的命令也敢反抗了?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你,你可不可以讲讲人性!”暖觞眉头紧锁,双拳亦是紧握,使出了吃奶的劲喉除了他心底的心声。

  “人性?!”南宫尚伸出多余的手,轻轻一弹,也不知是什麽东西,打在暖觞身上,人顿时酥麻,瘫在了地上。

  “你不拿,自有人来拿,你就在一边好好的‘享受’吧!豔绮,进来帮我把琉璃盘拿过来。”

  果真一个美豔的女子顺从的端上了盘子,南宫尚示意他搁在床头,让她退下。

  捉摸了一会儿盘子,南宫尚挑了个大号玉势,翠白玉做的,很是要看。要是这块美玉拿去做了瑕配价值连城,但这恰恰成了凶器……南宫尚以拳相握,顺著感觉,也不抬眼,就直勾勾的捅进了男孩的蜜洞,鲜红的血液一个劲地叫嚣著,一下子飙了出来,在暖觞眼前闪过一片红光。

  “阿…………”男孩也是一阵惨叫。

  如此好戏才,刚刚开始。南宫尚抄起盘子里的绳索,就著目前的姿势,将少年绑得个结实。少年像是个伶人,扮著搞笑的丑角儿,活脱脱一圆球!

  而主上呢,光著身子越身下床,取了一枚银质的九节鞭,发出!亮的杀人光芒。几那一下下的抽打,几乎是在他的闭眼下完成的,也不管是打在了那里,只要听见男孩的闷哼就大为愉悦。男孩的脸划花了,身子上,同样是道道血痕,仿佛是地狱来的使者。

  “叫,给老子淫荡的叫!”

  “啊──────────”男孩哭泣般的模仿著叫床的声音,而“享受”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如此一来,哪有快感?

  南宫尚朝暖觞邪邪一笑,在盘上的找了只不知名的药膏,半透明状,像是上等药材,摸了点就往男孩软帕帕的下体涂。不多会儿,男孩的身子和刚才明显有了不同的反应,痛苦的嘶叫也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戚戚切切。眼眶里满是媚人的水珠,一副要被人进犯的样子。

  “哼哼哼……”南宫尚一手扯出了玉势,将九节鞭塞了进去,像捅马蜂窝般毫不留情。

  “阿~~唔~~啊啊啊!!!”

  “再叫,再好好叫叫,我就上你!”男孩哪有刚才的矜持,叫得异常猛烈,甚至开始如同狗一般的超南宫尚爬去,左摇右滚的,晃荡著尾巴,寻主人的开心。南宫尚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过去,少年将将好跌落到床边,九截鞭发出清脆的响声,银铃一般,声声索命,慑人心魄,震人心碎。

  “唔──”

  这一幕幕,满上血腥的一幕幕,梦魇一般地缠绕出了暖觞,远非噩梦的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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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把这可恶的氢元素改得美些= =等下传新文!错别字依旧改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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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

  章八:  

  这一幕幕,满上血腥的一幕幕,梦魇一般地缠绕出了暖觞,远非噩梦的终止……

  南宫尚哪还停得下手,身体中的肆虐因子疯狂叫嚣著,童年时的不快仿佛可以完完全全发泄在身下少年的身上。男孩扭动著身体,在地上翻覆著划出诡异的曲线,身体上的反应已经令他焦躁不安,“思春”的威力的确不容置疑。而南宫尚并未顾虑如此,一脚就踩在了少年的头上,难以动弹。少年差点昏死过去。

  “很想要吗?求我啊?”放声的大笑却似冰冷的尖刀。

  男孩哪还有精力去求饶,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低低呜咽著,凄凄惨惨切切。

  “贱种,好好地求我,我就马上让你爽到。”

   “求……求……你……主上……” 男孩的防线早已完全被击碎。

  南宫尚被逗得哈哈大笑,抬腿一脚,让人背对著自己。男孩如同钢丝一般,被坳成半圆状。他解开刚刚附在上面的绳索,不出所料,早已伤筋断骨的男孩依旧维持著那麽个姿势,没有动弹的架势。碗状的圆球,是最好的祭品。

  “混蛋!”南宫尚低喉一声,蛮力将他的双丘掰向自己,拔出九节鞭,直勾勾的就将自己已经火热的昂扬捅了进去,眼睛却一直飘著暖殇,炫耀一般地看他那害怕的模样,看他那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

  鲜血充当了上好的润滑膏药,血肉模糊的少年,早已容得南宫尚顺进出。他狰狞的笑笑,一边用力拍打著少年的臀瓣,留下鲜红的印记。一边肆意的抽插,因为药力的作用,多时,少年竟也兴奋地达到了高潮。

  一室的狼藉,一室的惨淡……

  南宫尚叫了豔绮替他更衣,并吩咐烧桶热水,以作沐浴之用。

  “还有,把这东西扔到西坡上去。”回头,他似乎忘记了什麽,无关轻巧地补充了句,就好像谈今天的天气一般。

  但这却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就被如此血腥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的暖殇,幡然醒悟。一直以来,他看到死在西坡上的男宠已为数不少,个个死状凄惨。而如今,如若不加以制止,他也是帮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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