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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_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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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烈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也是!我只问你一句,你缘何对南宫烈的孩子这麽好?”

  

  “我欠了他,纵使他的母亲不是我杀的,可是他的家庭是我毁掉的。”见魔枭有说的意图,杨骞放下折扇,两手颓然垂下,显得有些心累。

  

  “是吗?看不出你杨骞也是这麽大无畏的人。那你自己的孩子呢,他也是个生命。用你们人类地话来说,不是应该把人命看得比什麽都重吗?”

  

  在他听见自己的孩子之後,杨骞似乎更加颓废,仿佛这在他口中是个禁忌。是啊,当年他的一意孤行,造就了後辈们许多杯具。他是个不尽责的父亲,不尽责的长辈,不,他甚至没有当父亲当长辈的权利!

  

  魔枭看杨骞不响,本能地气著这个当年他视作一生劲敌的对手。“怎麽,现在不咄咄逼人了?”

  

  “他是个不该存在於这个世上的孩子!”

  

  “我看最狠心的,是你们人类才是。这话你可别叫他听见!”

  

   “你别岔开话题,到底瞒了我什麽?”杨骞的表情充满著哀伤,随即,他又像意识到什麽似的,坚定起眼眸,问道。

  

  “我说了,别的我一字都不会透漏。唯一一句,若南宫尚并不是南宫烈的儿子,你还会对他这麽好吗?”

  

  “什麽意思?”杨骞神色一紧,阿尚不是烈的孩子,那谁是?“魔枭,你可别在这儿故弄玄虚。”

  

  “我只是个假设,好了,夜深了,我也困了,请你离开吧!”魔枭摆摆手,径直走到卧榻上躺下,背对著杨骞,一副好走不送的模样。

  

  杨骞暗捏拳头,心里只道硬来绝对逼不出这个绝世高手半点口风,还得从长计议才是。所以,他掉头就走。然後心里头却留下了一个愈来愈大的疑问:南宫尚不是烈的儿子?这到底是魔枭信口雌黄,还是确有其事?

  

  看来要得到这个谜底,是得从长计议才是。

☆、(9鲜币)章廿十二

  章廿十二:

  

  时过半月,汴京已是初冬。冬季不免让人觉得有点萧索,然而无机阁之内,却是生机勃勃。南宫尚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有了暖觞潜心的照顾,他好的很快,甚至比过去更加健壮。当然这小两口之间的感情,可是越来越好。虽然两个大男人之前,用你侬我侬来形容,颇有些恶心的意味,但两个人无形中流露出来的脉脉温情,明眼人看著还是心头为之一暖的。

  

  南宫尚养伤的这段时间,收到过两封沈逸风从京城写来的信件。内容多而杂,但无益於抱怨南宫尚这个兄弟怎麽这麽狠心,把他往火坑里推。官场本就不适合他这种闲散性格的人,加上有家老严厉的督促,生活过得一团糟。还好沈逸风没有抱怨是南宫尚让他被迫异地相恋,不然的话,真有那麽一点含羞大姑娘的意味。

  

  这是第三封信,南宫尚看完信,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很深的弧度,并不是浓浓的调笑意味,像是满含著算计的笑容。然而这抹并未被正在院子晒太阳的暖觞看到,不然定要问个究竟。

  

  细究沈逸风的三封信,竟然一字未提那个男人的事,南宫尚不禁狐疑,风流成性的沈大少和那个冰冷成霜的魔枭之间到底是什麽相处模式。他和魔枭除了在仆阑,基本没什麽正面冲突,这个人很厉害他是知道的,其馀的,对他算是一张白纸。然而南宫尚现阶段,并不想去了解这种奇怪的模式,他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只是这个魔枭离开无机阁已经有三四天了,作为当人家兄弟的义务,还是写封回信告诉逸风比较好。至於这小两口有没有暗通款曲,他就不知道,也管不著。

  

  几天前,魔枭突然登门拜访,南宫尚著实吃了一惊。仆阑的交锋,魔枭给南宫尚的印象其实挺早。这也不奇怪,男人多少对自己强的男人存有戒心和妒心。

  

  魔枭拜访的原因无他,无非是要离开。虽然理由很冠冕堂皇,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漠人,不适合中原的坏境。魔枭在这儿也住有一段时间了,閒人一个,不打算再留下去了。

  

  南宫尚并不想多加猜想,爽快地放人离开。

  

  魔枭前脚刚走,无机阁里养著的另外两个閒人也要离开,这不禁让南宫尚有些狐疑。这到底是演得哪出?

  

  南宫尚对这两个自己已经不存感情甚至厌恶的人的离开,没什麽异议。只是暖觞说南宫烈好歹是他的父亲,还是坐下来吃一顿饭在送他们会大漠吧!

  

  南宫尚想想这段时间的养伤,确实疏於对自己这个久别重逢的亲身父亲的关照,压下心中的不满,叫人摆了桌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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