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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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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没有哭的必要。”珞季凉也不理会他的怒气,温和地解了束冠,头发一下子批散了下来,指了指身旁的浴桶,“邺少爷,还请你先出去,我得沐浴了。”

  邺孝鸣深深看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脱衣。”

  见珞季凉没有一丝的反应,不耐地挑了挑眉毛,只好又重复了一句:“脱衣。”

  珞季凉这才反应过来,“你这是要……”帮他洗?

  “我说了没必要。”邺孝鸣说道,又往前了一步,直接抵到了珞季凉身前:“但既然你应承了,那就早完事。”

  说完,却是直接扯开了珞季凉的衣服。

  简直是自掘坟墓!

  珞季凉在心里哀叹了声,哪有三番两次被人扒衣的道理……不由抓住邺孝鸣的手,轻声道:“我自己来便可。”

  低垂下眼眸,珞季凉简直要羞愧而死。若是从前,两大男人一起洗澡也是无妨的,但眼下的人却是他的夫君,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让人感到难堪。更何况,那人的视线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灼热的都快要把人给燃尽了。

  倒还不如让他帮他脱衣呢!

  “咳……”好不容易把上衣给脱了下来,珞季凉裸着的上身不禁泛出淡淡的浅红,“邺少爷,你能不能先把头转过去?”手勾在裤头上,是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为何?”

  “请你把头转过去。”珞季凉低下头,身上的浅红又泛深了一层。

  邺孝鸣不解地打量了他一番,最终拧了拧眉头,还是转了过去。

  珞季凉松了口气,一把裤子给脱了,连忙泡进了温水里,身上的热度才稍稍退却了。

  余烟袅袅,珞季凉往肩上泼了泼水,抬头道:“沐浴之后需做些什么?”

  “你待会便知。”邺孝鸣顿了顿,勾起珞季凉的一缕头发,仔细地抹上皂荚,动作虽粗鲁,却下手不重。指尖还若有若无地抵到了珞季凉的颈子上,珞季凉身子焉地一僵,偏头看着身后冷淡的神情,最终低垂下了眼眸。

  两人心思也不全在沐浴上,只草草地洗了一番,珞季凉便站了起来,裹上了毛巾。浴桶旁也没有备着衣服,珞季凉看了看,最终把询问的眼神看向邺孝鸣。

  邺孝鸣直接拉着他站到了床上。

  只见床上备着两套素雅的黛蓝色衣物,旁侧还放了一盒子东西。珞季凉愣了愣,打开那盒子,只看到红赤色的一盒颜料,泛着奇异的香味,还有一只笔。

  “这是……”

  “别动。”邺孝鸣坐到了床上,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前。珞季凉反应不及,堪堪地坐到了邺孝鸣的腿上。

  【鉴于有娃子表示我更新的很慢……所以两更是不可能的t^t所以我决定把更新的时间固定下来,晚上11点。其实之前的也基本达到了日更的,只是因为我很多时候都是凌晨一点左右更,所以才导致娃子们觉得我很久都没更t^t以后大家就这个点开看吧o(n_n)o】

  ☆、14.受罪

  珞季凉被吓了一跳,没曾想到邺孝鸣会突然这般动作。双手只堪堪地抓住了毛巾,人直直地往男人身上撞了过去。

  邺孝鸣略带愠怒地扶起珞季凉,轻声喝道:“小心点。”

  珞季凉也有些生气,抬起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便是邺少爷不扯我这一把,我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一时两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弓。

  珞季凉瞪着男人,深深喘了好几口气才微微平顺了下来。

  他平日不是轻易动怒的人,本就生性温和,纵然有人故意找茬,只要不是涉及到他逆鳞的,他大抵不会跟他计较。说是温和,其实说为冷淡也不为过。

  现下邺孝鸣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姑且不说,他也不曾跟他计较。只是今日像扯线木偶般的被邺孝鸣扯着走,也不被告知事情的一二,惶恐地揣着心情来见他的父母,便是用这般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也着实是过分了点。

  虽不曾想过要他的怜惜,但最起码的尊重也是应该有的。

  一不小心,略刺骨的话便应声说了出来。珞季凉反应过来,瞅着男人,脸颊稍稍红了红。纵然如此,也没有大呼小叫的必要。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如何把话给圆下去。

  男人扶着他,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眼里一直在打量着他。半响才幽幽地说道:“你在置气?”

  “不曾。”珞季凉一惊,低垂下眼眸,敛去了脸上的神情。

  还是一声喊叫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鸣少爷,可沐浴好了?”略顿了顿,“家徽一事说来虽然有些繁琐,还请少爷好好的讲予凉少爷听。”

  半响,门内也没有传来声响,管家又叮嘱了一番,叹了口气,才撤出了门院。

  邺孝鸣拧了拧眉头,这才放开了珞季凉。

  “家徽一事,只是为证明你是我邺家人。这些涂料便是要在你身上做个印记。”邺孝鸣不耐地说道,扯开自己手臂的衣袖,“邺家每代有邺家独特的徽印,你的便是要跟我的一样,需记入族谱,才能入我祠堂。”

  只见邺孝鸣手臂之处画了个栩栩如生的铃云花,仿若鲜血般艳丽,像是活的一般。珞季凉怔了怔,不禁伸手摸了摸。

  玲云花,是业国的吉祥之花,意为安定之意。本是洁白无瑕,却不曾想,带上了血光之色,竟是如此瑰丽。

  “可懂?”

  珞季凉略顿,点了点头。

  邺孝鸣便抬手摸到了珞季凉的腰后,缓慢下移动,直到了与臀部相接之处,“你的,便是要画于此处。因为私密,只能由夫君代劳。”

  珞季凉身体不由颤了颤,“不可由我来代劳?”

  “不可。”邺孝鸣说道,压着珞季凉往自己腿上倒去,“弯下腰来。”

  一手撩开珞季凉身上的毛巾,一手执起笔,邺孝鸣继续说道:“这颜料,是邺家祖传之物,一旦沾上人体,是如何也去不掉。”

  所以,一旦加上家徽,便永是邺家人。果真是相系一体了。

  一滴颜料落了下去,颜料便缓慢晕染开来。邺孝鸣顿了顿,也弯下腰,一笔一笔地开始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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