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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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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颜办事不力。”予颜磕磕巴巴地说道:“予颜,知错了……”

  “黑鹰。”邺孝鸣懒懒地喊道。黑鹰听了,上前一步:“予颜,从业国顾历二十八年,便欺凌霸市,仗着邺家的名气,欺诈了将近千两银子。业国顾历二十九年,中饱私囊二千一百一十七两白银。”

  “你可知我为何留下你?”

  予颜猛地摇头,“不,不是!少主……”

  “风月阁不需要你这种人。”邺孝鸣突然将茶盏丢了过去,带着内力,在予颜脸上划了一条深深的血痕,而后钉在后面的柱子上。

  邺孝鸣抬起脚,踩在了予颜的胸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杀鸡儆猴。”

  而后一脚踹了过去,予颜反应不及,被踹到了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生生地吐出了血。

  珞季凉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做声。只静静地看着那人如嗜血的魔人,勾着笑容,笑的残忍。

  黑鹰神情并无变化,已经见惯了这种表面。混在江湖上的人,便没有几个是白的。顿了顿,才走了过去,把人重新拖了回来。

  “少、少主。我予颜为你做牛做马做了那么多,为何不能得些好处?”予颜抹去嘴边的血渍,焉地笑了出声:“只怕这些都是借口,纵有千般错,少主往前何曾不饶过我!”

  “予颜,别仗宠而骄。”黑鹰提醒道。

  “我呸!老娘求你求了那么久你可想过饶了我?!”予颜突然发起狂,猛地扑向邺孝鸣。大约也是知邺孝鸣不会放过她,只当来个鱼死网破,如同泼妇一般地用上手脚:“少主!你也有今日!往前谁跟我说不可动真感情?!感情只会误事!你今日却为了区区一个……”

  黑鹰拔出剑,只一瞬间便刺到了予颜的手上,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滚到了地上,黑鹰暗了暗眸,又麻利地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予颜恨恨地看着他们,奄奄一息。

  邺孝鸣不忙不忙地制止了黑鹰的进一步动作,“别让她死得太早。”

  “是。”

  “邺孝鸣。”珞季凉沉默了许久,紧拧着眉头,终于忍不住出口:“别让血污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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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质问

  邺孝鸣显然没想到珞季凉会说出这种话,抬眸看向他,神情复杂。半响才挥手道:“黑鹰,把人拖下去。”

  黑鹰没想到邺孝鸣会真的停手,带着颇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珞季凉。少主明显动了杀机,可却停了下来!他跟少主在刀剑上混了这么久,自是知道邺孝鸣不是能随意搅动心绪的人,可今日……却只因为珞少爷的一句话,黑鹰看着珞季凉的脸色不禁变了变,予颜说的,当真没错!

  “少主,那风月阁如何是好?”

  “一并交予梁泽。”邺孝鸣说道,“这是他想要的。”

  “属下知道了。”说着,带着人退了下去。

  空气中泛着铁锈的腥味,珞季凉看着邺孝鸣半响,站了起来:“我不喜欢这味,我们去西厢谈谈。”

  他并非同情那人,既是要杀鸡儆猴,便是要做到位。这世间法则便是如此,你同情了他,他未必感激你。以德报怨,只怕他日他以怨报德。损兵折将不说,便是今日也是很好的教训。他虽不与人为恶,却也并非是非不分。

  邺家家业不小,珞季凉本只略知一二,可从这几月,管家抱给他看的书来看,邺家又绝非只如传闻所说。不仅涉及陆运,海运,盐引居然也被收归了囊下。听闻还牵涉了情报,侦探一类的,甚至还养了一只军队!珞季凉看到这些记载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

  怎么敢私养精兵?!

  管家只笑而不语,怕是没吩咐不好说些什么。珞季凉放下书,摸了摸腰侧的纹章,微微紧了紧眉头。

  家大,自是需要规则。今日贪小利,他日便能贪大利。人生不古,贪心不足,是人的顽劣根性。是以,既知道有人犯错,总要找个人出来,承担后果。

  予颜既然跟了邺孝鸣许久,必然有威信力,处罚地如此之重,一群贪蝇头小利的人自然会畏缩,专心于手上之事,不敢轻易造次。

  所以,珞季凉才没有在一开始就提出来,而是站在了旁边观望。

  “我今日主要有两件事与你说。”珞季凉坐定,闻着屋内点着的奇楠香,淡定的说道,“一则是我父母的事情,你为何要帮我?”

  “二则是关于纹章的事情,也就是,我想要了解邺家。你可以选择答与不答,我也便清楚你今后的态度。”

  “你在逼我?”邺孝鸣冷声道。

  珞季凉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我曾告诉你,我今日心情很乱。”他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邺孝鸣,“这么说也许不对,只是我需做一件事,但我觉得有必要先确认你的态度。”

  “你想说什么。”邺孝鸣的眼神凌厉了起来。

  “你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珞季凉并不惧怕邺孝鸣的眼神,直接迎了过去,“是应该养在深院女人,还是可以并肩站立的男人?”

  ☆、61.给你

  “我很清楚你是男人。你这话问的并没有道理。”邺孝鸣看着他,“一则你父母让你烦恼,我帮你解决,很正常。二则家中的事情我也让管家拿了记载给你看,我不明白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榆木脑袋!

  珞季凉哭笑不得,跟邺孝鸣大眼瞪小眼,可见他把事情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又焉地想发笑,这一想,便是突然笑了出声,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笑什么?”邺孝鸣不悦地问道。

  “你是要把我养在院子里,浇花看书等君归家?”

  “不是。”邺孝鸣拧了拧眉头,“你是我相君,当然还要履行相君该做的事。”

  “你胡说什么!”珞季凉喊道,脸不禁红了起来。他们除了亲亲抱抱,根本.....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那人居然也能厚颜无耻的说出口!珞季凉怒视着邺孝鸣,这才明白管家那时的话是什么意思!

  哪有人把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挂在口中还说的这般冷淡的?

  “你不愿?”

  珞季凉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邺孝鸣挑着眉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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