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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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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夜偏爱与我对着干。”邺孝鸣暗了暗眸色,不动声色道:“衣袍湿了,去换一件。”

  珞季凉这才感到微微的凉意,听了邺孝鸣的话,一怔,也不知为何自己要与他针锋相对,又听那人软了语气,都答了他的话了,倒显自己无理取闹。

  这人……珞季凉哭笑不得,怎么可以如此可恶把人气了一通,倒还让人觉得是自己错了?

  “也罢。”邺孝鸣见他久久不动,只拿眼色看他,低声道:“总也是要脱的。”说完,不顾他的同意,却是径直把人扛了起来。

  烛光摇曳,邺孝鸣一把把人丢到了床上,那外袍也不知何时被丢了开去,落在了床脚边下。只听到一声闷哼,被身后的锦被映地身白如雪的人儿揉着手肘,正不满地瞪着他。

  “接下来,我可不会温柔。”邺孝鸣低声道,人慢慢覆到了珞季凉的身上。神色莫名地看了眼紧闭的窗户,一个弹指,把烛火给灭了去,床帐也徐徐落了下来,一层又一层。

  窗户外露出月白色的一角,黑暗下,清冷的月光映出挺拔的身影,一个人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听着。

  【什么叫倒霉?我就是(tot)不小心发了几句话出来也就算了,昨晚码的正嗨,文思如泉涌,那叫一个得意,结果!!!没电了!辛苦码的一千多字也没了!躺在床上默默流着泪的我呵呵了无数遍(tot)谁来安慰我。。。。】

  ☆、91.勿视

  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帐,映清了床内的人的面容,珞季凉看着邺孝鸣幽深的眸眼,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不禁问道:“你是来真的?”

  “何时与你开过玩笑。”邺孝鸣沉声道,冷硬的侧脸柔和了一分。从床头的暗格摸出一盒膏脂,指尖轻按在他的耳上,“我记得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适应。”从轻吻,碰触,到抚摸,他已经给了他够多的时间去习惯,他也不曾抗拒过,偶尔还会给些回应,想来他也并非不愿。又想起他前几次的表现,邺孝鸣眼眸不禁暗了暗。

  珞季凉心里却觉得莫名,并不是抗拒,可又并非十分愿意。只觉得不同,似乎缺少了什么。只是看着那人的眸,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从夜色里看着那人一件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伴随着沙沙的衣物摩擦,矫健的身姿慢慢凸显出来。

  “你……”珞季凉想着这不同于一般的接触,脸色苍白了几分,拉住邺孝鸣,不让他靠前。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他温柔些,把他当女人一般对待?他可做不到。可听闻疼的很,珞季凉不禁握紧了拳头。便是不注意些,就得疼上几天,偏他最不愿忍得便是疼。邺孝鸣却是怎么看怎么也没有让他好过的打算……

  一双灼热的眼教人不敢直视,他也是这个时候,才敢相信,邺孝鸣所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你总得受着。”邺孝鸣拉开他,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纠结。

  他逃不掉,也必须接受。

  而后,那人又覆盖了上来。

  一时间床帐翻滚,锦被被弄皱了一角。邺孝鸣直接咬上了他的唇,逼得他哼了出来,才放过他,被嘴唇逡巡过的地方一片滚烫,而邺孝鸣的指尖落在腰间,玲云花开的妖艳的地方,轻轻抚摸着……珞季凉身躯不禁一震,人往上抬了几分,紧咬着的牙泄出几分声音来。

  邺孝鸣怔了怔,看着他弯了弯嘴角,一口轻咬在了他的腰侧。

  “邺孝鸣!你不要……”珞季凉猛地抓住邺孝鸣的肩膀,脸色绯红,不能忍受般地挤出话语,“要做便做,别做些戏弄我的事情。”

  “榆木脑袋。”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啧了一句,又亲了上去,与他唇舌勾缠。只是,不一会,又故技重施地逼着珞季凉喊了出声。

  热了一室的温度。

  倚在窗边的人静静站着。听着若有若无的从房内泄了出来,好半响,也不知是感慨还是忧伤地轻叹了句。正当准备离去之际,身前却出现了两个人,一人黑衣,一人白衣。见到他的面容,两人不禁怔了怔,只是很快便恢复了神色。

  “不知你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黑鹰问道,与白鹰拉开距离,阻了少年离去的道路。

  “本是想来一聚,谁知却是不是时候。”少年轻笑,“不知两位可否让个路,好教我不至于唐突扰了他人兴致。”

  “无妨无妨。”白鹰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一手按在了腰上:“自是不会扰了去。只是我们兄弟二人无聊地紧,也不知你是否赏脸,陪我们聊聊?”

  ☆、92.推进

  少年抿了抿唇,退后了半步。声音仍是不温不火:“素味相识,又是山中莽夫,怕也只会扫了你们的兴致,更教你们无聊。”

  “这可得我们说了算。”白鹰勾着笑,笑的阴险:“我对你倒是很感兴趣,却是不知你是怎么瞒过我们,跑到这里来偷听墙角的?”能瞒过他们两个人,武功定然不凡。可听着他的气息,又不像内力深厚的人,能不动声色地潜入,又跑到少主房前的偷听了如此之久,这人,只能说一定不简单。

  少主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只不过是上不得场面的东西罢了。”少年说道,看了眼身后的窗户,眸色深沉了些,挂着微微的笑意,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我们换个地方罢。”

  黑鹰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不禁皱了皱眉。见白鹰仍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模样,又想反唇相讥,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开口,对少年道:“请。”

  少年颔首,跟着黑鹰走了出去。白鹰看着黑鹰的背影,一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啧了一声,似是不满又似是恼火,只不过,仍是乖乖地跟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倒是不怕少年插上翅膀飞出去。

  只是出了几余丈地,突然传来一阵幽幽的清淡的芳香,奇异非常,白鹰只觉得好闻得很,不禁多嗅了两口。刚想问黑鹰,头却是一晕,眼前猛地发白起来。白鹰暗骂了一声不好,还来不及开口,撑了不到一会,人便彻底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白鹰!”黑鹰喊道,看着白鹰直直地昏了过去,两眼一黑,也是彻底不省人事。

  少年静静站在原地,看着昏着不醒人事的黑鹰白鹰,弯了弯嘴角:“武功虽高强,心眼到底不够。邺孝鸣教的怕是都还没学会。”又看了会,方转身,一个翻越到了墙上,看着黑乎乎的窗户,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也不知是缘还是孽。”好半响,少年才轻轻地吐了一句,看着深重的月色,整个人如同要沉入月色当中去了一般,只不过须臾,人却是消失了去。

  ……

  房内,听着窗边模模糊糊传来的声音,珞季凉一惊,本就涨红的脸颊不禁更甚,猛地推开了邺孝鸣。一双澄浄透亮的眼睛仓皇无措地看着他,只低声说了句:“是谁?”

  “与你我无关。”邺孝鸣看着他,冷淡一如往昔。若非眼中的热度灼人,倒叫人难以敢接近。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端放着,邺孝鸣一字一顿问的认真:“你可给?”

  珞季凉面上一晒,又顾着窗外的人,脑海里嗡嗡作响,哪里顾得上邺孝鸣问些什么:“外面可是白鹰他们?你叫他们离开去罢。”

  “为何?”

  “你!”明知故问!窗外有人还得做这种亲密之事,谁能做的出来!珞季凉懒得理他,专心听窗外人的谈话。只是,听着听着,不禁微微皱起了眉,身体也半抬了起来。

  那声音……珞季凉不敢置信,是哥哥!他怎么会来?!

  珞季凉刚想问一句,邺孝鸣却是凑了上来,眼里不知何时盛上了怒气,几近撕咬地啃着他的嘴唇。他吃痛哼了一声,待到回过神来,手已经挂在了男人的颈子上,而窗外的声音早已经消失了去。

  下身一凉,珞季凉不禁怔住了,额头覆满了汗珠,看着邺孝鸣,不敢置信他的一步步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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