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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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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珞季凉好脾气地顺着问道。却差点没把邺孝鸣气死。

  邺孝鸣没有答他,只是愠怒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强势地把他的手拉了下去,又粗鲁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动手,呆子。”

  为什么?还不是怕他真不愿意。叫的那般凄惨,倒像他对他用强一般,可当真是个呆子!

  ☆、102.忌惮

  第二日他们便启程回邺家。

  凌皖不知何时过来的,竟也在回程之列。珞季凉看着凌皖身旁站着的珞萤,愣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珞萤站在队舞中,偷偷瞄了珞季凉一眼,两人视线一时竟对上了,珞萤一见,又连忙把脸撇了开去。

  那萤儿,怕还是在他生他的气罢。珞季凉这般想着,便没有走过去,只想着回了家再好好哄哄他。

  凌皖若有所思地看着珞萤,眼珠子转了转,突地扬起一抹笑意。抓起珞萤的手臂,就往珞季凉的马车走去。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珞萤低声道,见凌皖是拖着自己往公子那边去,不禁挣扎地更厉害了些。

  “我道你只对我置了气,原来也对你家公子生气。”凌皖调笑道,勾起嘴角笑得邪气,“明明又担忧地很,你这小孩,可真是表里不一。”

  “不用你管。”珞萤脸僵了一下,有种心事被说破的窘迫,“你别拉……”话还没说完,人却径直被拉到了珞季凉的跟前,珞萤只好呐呐闭了嘴。闹了别扭,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珞少爷,好久不见。”凌皖打开扇子,勾着笑缓缓说道:“听闻你坠了崖,可差点没吓了一跳,现在看来,幸亏你无事。”

  珞季凉半个身子迈进了马车,听到凌皖的话,又把身子探了出来:“多谢挂虑,我并无大碍。”

  “我倒还好,便是这身旁的小孩,记挂地厉害,偏又使着性子,扭捏地很。这不,我带着人过来,叫他仔细地瞅瞅,也不必再担忧地夜不能眠了。”

  珞季凉把眼望了过去。果然见珞萤眼眶下深深的一圈,眼眸也没了往日的精灵有神,瞅着了无生趣。他一怔,心里不禁有些复杂,又缓缓升上了暖意。

  珞萤听凌皖这么一说,公子还看了过来,不禁连忙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是谁怀里还藏着好些伤药了?”

  珞萤面上一赧,不自然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抬起眸子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珞季凉。

  他那日竟说公子坏死了,想了好些天,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妥,逞一时口舌,伤己伤人。他本就是生自己的气,谁曾想,一不小心便对公子发了脾气,可当真可恶!知道自己可恶了,也没勇气去看公子。若是邺少爷不挡着他的看望,他怕也只敢在门外徘徊,是没有勇气进去的。

  公子那日的眼神,是真的伤了心了。

  这般想着,手却被抓了去。珞萤抬起头,珞季凉噙着笑,把人拉了过去。

  “萤儿,你上马车来。”

  “公子!”珞萤喜上眉梢。

  “好了。瞧你这眼圈深的,都可以媲美那山中的白猫了。”把人拉了上去,又转过身来,低声道:“多谢凌少爷的提醒了。”

  凌皖扇了扇手中的纸扇,但笑不语。只拿眼神瞥了珞萤一眼,让珞萤慌忙地撇开了视线。

  “凌皖,进来。”马车内传出冰冷的声音,凌皖看了一眼,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毫不客气地进了马车。

  马车很大,可容得下八人有余。摆了一张小榻,又垫了许多的垫子,而邺孝鸣正坐在一侧,闭目养神。珞季凉顿了一下,坐到了邺孝鸣的旁边。凌皖上了去,径直坐到邺孝鸣对面,与他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之前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

  “叫我做的事还能失手?”凌皖笑了笑,眼里却没染上笑意,“是他派人下的杀手。”

  邺孝鸣睁开清冷的眸子,并无一丝波澜,只缓缓说道:“他倒是抓着我不放。”

  “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凌皖道,“怕是不好好解决只会祸及无辜。”

  邺孝鸣暗了暗眸色,一手放在珞季凉的腰侧,猛地收紧。

  “任人揉捏也不是我的个性。”见珞季凉拧了拧眉,邺孝鸣又悄悄放松了一点,“怕是因为上次父亲和母亲来的事让他有所忌惮了。”

  ☆、103.业国

  邺孝鸣的身份,凌皖自是知道的。在一起多年,知而不言,早已形成了默契。再者,他这身份特殊,偏还没名没分,凌皖纵然为他感到不平,却是无能为力,说来也只会徒然添堵。于是,两人都心照不宣,也没有俗世的礼节约束。

  “纵使如此,你都已经娶了相君了,他怎么还揪着不放?”这便是难解之处。

  按理,邺孝鸣娶了男妻,又没名没分,是断不可能对那人造成威胁的。堂堂一国之君,想来也不应当如此小气,赶尽杀绝才是。

  “珞季凉身上印了正妃的印记。”邺孝鸣面无表情道,“父亲母亲既是承认珞季凉的身份,也便是承认我的身份。”邺孝鸣并不忌讳珞季凉和珞萤,他之前便说过,珞季凉日后便会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因而,这话既是说给凌皖听,也是说给珞季凉听的,“父母亲为了这事专程赶来,怕是让他觉得了威胁。这王爷身份,虽没有公诸于众,却是挂上了。更何况,母亲还给了珞季凉代表信物的玉佩。可他也并非鲁莽之人,父亲仍在,便敢公然对我出手,怕也是有小人在侧唆摆,才狗急跳墙。”

  “如此,你可要怎么做?”

  “要你走一趟。”邺孝鸣弯了弯嘴角,“他既然被人唆摆,自然要有人点醒他。”

  “我可不做这辛苦差事。”凌皖连忙摆了摆手,一副怕麻烦上身的古怪模样。

  “你嘴巴贼得很,只能你去。”邺孝鸣却不同他开玩笑。

  他身份虽蹊跷,不得认祖归宗,却仍是得到父母亲的偏爱。自小,该给他的不会小气,他想要的也尽量争取。因而,邺孝鸣打从心底便是自高自傲的。在他的身份上,他父母不曾隐瞒,因为父辈的原因,无法承认他的身份,也让前任君王对他愧疚不已,只能尽量补偿。

  邺孝鸣打小聪慧,自是明白自己的地位,也很早便从他的姓氏知道自己该处的位置。

  邺,业国的右耳,辅佐之意。而他身上的家徽,虽是业国国花,却是要他安定之意。他父母给他取的名字,安国和孝方能飞鸣,意思一目了然——让他莫争莫抢。

  他幼时虽有过愤懑,只是后来因着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让邺家崛起,成为江湖上不可小觑的力量,他倒是无意跟那远在天边的哥哥抢什么劳什子君王之位了。

  他此时此刻的地位,又与他那不曾见过面的哥哥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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