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_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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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可有什么新店开张。”

  “城西有几间。可我们在城东。不应当受到影响啊。”

  “价格如何。”

  “回少爷。这个我不曾派人去问。”朝掌柜答道。

  “最近边关一处有战争。朝掌柜你可知道。”

  朝掌柜一愣。“可这与我们商铺有什么关系。”

  “城西边的商铺。我估计是压价处理。战乱要起。可边防不足。肯定要补充兵力。樾将军理应是第一带兵人选。可他在困在东北边疆。一时难以班师回朝。城中又无樾将军般猛勇之将。这次的战乱恐怕一时很难平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家到时势必要征粮。价格便由不得你定了。”

  “可城西的商铺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打仗要交粮他自是知道。可行军打仗的事他们又如何得知。

  “听闻城西的油米店铺是由官宦子弟开的。消息恐怕他们早就知悉。”

  “那绸缎又是怎么回事。”朝掌柜并不觉得他说的有理。声音不自觉就抬高了起來。

  邺孝鸣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绸缎恐怕和凌皖到來一事有关。”珞季凉却不受他言语影响。“这个恐怕就只有邺孝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珞季凉说着。看向邺孝鸣。“油米乃国家之本。自是不敢轻易动。只能从旁侧击。只是绸缎这种只有官宦用的起的东西。要动。轻易地很。”

  虽然油米之事与战乱有关。可三十二间商铺全都受影响。未免也太多人未雨绸缪了。只怕是邺孝鸣的哥哥知悉可这些商铺是邺孝鸣暗中操作的。存了心眼打击罢了。

  借着战乱。哄抬小小的谣言。既不影响战事。反到让油米价格压了下來。而绸缎之事更是简单。直接下发因为战事。不得底下之人大事铺张浪费。需求量自然在一段时间内下降。

  做生意这种事。向來是供与求的关系。

  “可……”朝掌柜还要说话。便被邺孝鸣打断了。

  “好了。你马上派人去城西打探。”邺孝鸣挥了挥手。让人下去。

  朝掌柜一口气噎在喉咙。却不敢在说着什么。只好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珞季凉看着朝掌柜的表情。不由问道。

  “无碍。”邺孝鸣说道。“不过是倚老卖老。本想说说他的真知灼见。结果反弄成拙罢了。”珞季凉的说法。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朝掌柜的脸上。虽则沒有明说。可怎么都像是说城西之事是他的疏忽。他还不能认清形势……朝掌柜怎么可能温和站在下面。听着对于自己不利的言论。

  “倒是不知你不只是一个书呆子。”白鹰笑了一声。“的确。我们在这的三十二间商铺都让皇帝老子知道了。本來协助我们的官员。被他一旨令下。直接把我们耍了。”

  珞季凉不禁拧了拧眉:“很严重。”

  “这倒不是。”白鹰笑了一声。“国都的生意绝大部分都掌握在邺家。他要动我们。可不是轻易的事。”

  

  ☆、151.备战

  听了白鹰的话珞季凉放心下來。

  “白鹰。你先退下。”邺孝鸣吩咐道。拉着珞季凉走进了内间。

  “你唤我过來有何事。”珞季凉问道。

  “业继垣的事想必你也略知一二了。”邺孝鸣从小箱子拿出一枚令牌。“今晚我要去见他。”

  “今晚。”业继垣是当朝的天子。邺孝鸣怎敢直呼他的名讳。珞季凉有些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又听到邺孝鸣今晚居然要去见他。不禁带上了担忧地神色。“可有危险。。”

  “我不怕他。”邺孝鸣笑了笑。露出一个笑容。“这事已经拖得够久可了。”

  珞季凉虽然担心。又倏地想到。这次上国都本就是邺孝鸣准备与他哥哥沟通的。他心有不安。却断沒有阻止的理由。“可做好准备了。”

  “放心。我已经让白鹰他们下去布置。”邺孝鸣冷声道。深深看了珞季凉一眼。“我沒有让自己置于危险的理由。”有的。只有顾全自己。和珞季凉。

  “之前父亲给你的玉佩可在身上。”

  “带着。”邺孝鸣來国都之前让他带來。想來是有大用处。珞季凉便一直随身带着。现下。邺孝鸣一问。他便从腰间扯出那玉佩。又扯下另一块玉佩。“这一块玉佩是当初我父亲给我的。说是……说是当初你父亲给我的。。你与我的信物。我瞅着这两个玉佩看起來可合成一个图案。是否有什么深意。”

  邺孝鸣把那两个玉佩接了过去。拼了起來。其中一块玲云花底纹。潜龙在卧。还有鸣字镌刻其上。另一块与前一块龙身首尾相接。玲云花交相映辉。

  “自然有深意。”邺孝鸣眸色深了深。“父亲留了一支兵队。让我迫不得已。此两块玉佩便是兵符。可号令他们。”

  珞季凉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这……”

  “帝皇无情。”邺孝鸣看了珞季凉一眼。冷声道:。“父亲不让我坐这位子。我也无意。可坐着这位子的人并不会这么想。”

  珞季凉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让邺孝鸣当一名隐身王爷。既然能给他一支军队防着自己的哥哥。必定是十分宠爱他的。不然作为一个帝皇。怎么可能留给他的儿子一支军队來威胁当朝的天子。可当初又为何不让邺孝鸣坐上这位子。

  “你可知我为何姓邺。”邺孝鸣说道。打断了珞季凉的沉思。

  “为何。”珞季凉愣愣地问道。又突然想到。邺。业。业的耳朵。

  “邺。乃是业国的耳目。父亲取这个姓氏。本是要我安分守己。必要时在一旁辅助业继垣。”邺孝鸣冷声道。伸手探进珞季凉的腰侧。“你不必多想。这家徽。是我设计的。也是我亲自画上去的。自是承认。我不曾怨愤。若身在帝皇之位。如何能遇上你。”

  腰侧带着酥麻的痒意。珞季凉听着邺孝鸣面无表情地说着这甜言蜜语。脸不禁刷一声。红了。

  “那你把这玉佩拿好。”珞季凉试图避开那手。只是邺孝鸣不让。他怎么也避不开。

  “你拿着。”邺孝鸣收回手。“我说给你听。便是要你必要时候用。可不能气势汹汹地去。若是我那哥哥以为我逼宫去了。可不得不偿失。本來这次上都皇帝都已经紧张万分了。万一他手一抖。我可就罪过了。”

  珞季凉看着他那毫不在意的表情不禁哭笑不得。他……他这是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他这下真是越发不懂邺孝鸣父亲的心思了……究竟是为何要这般安排。

  珞季凉顿了顿。轻声道:“你不必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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