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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留云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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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烨的手绕过他的腋下抚摸他的胸膛,刺激着他胸前的嫣红突起,随即就感到他的喘息又重了分,简直是敏感得不得了,再加上那紧密的内壁跟强劲的吸附力,热得很销魂,让他进去了就不想出来,於是抬高他的腰,加快进入他身体的频率,搂着他性感的身子做了个尽兴。

抱着他在池里做了两次,又将他压在池底侵犯,直至秦厉风晕过去才抱起他离开浴室,将他放在温暖的大床上,他陡然疲倦地闭上眼。

慕容烨的目光顺着他的脸往下看……

那布满艳丽红痕的赤裸身体慵懒地躺在床上……

看起来有些淫乱。

他黑色的长发湿湿地黏在身上,缠绕着他苍白的脖子跟手臂,依稀滑至柔韧的腰身,他的胸口跟腰身上还清晰地印着嫣红的痕迹,特别是胸前的突起。

那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天色漆黑,屋里还点着灯,柔和的烛光里秦厉风身材结实,四肢修长,苍白的皮肤看起来光滑又有质感,不用想都知道触感极佳。

慕容烨摸上他结实的大腿……

明显的感到身下的身体一僵,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下意识就挥开他的手,「我想要休息。」低沈又沙哑的声音,成熟又性感。

慕容烨分开他的腿,看着他那色泽深红的地方,目光又炽热起来,「那你休息就好,其他的我自己来。」说完不客气地挺进他湿润的身体里,进入得很深,而且还强劲地摩擦着那柔软的粘膜。

这样的摩擦秦厉风要能睡也是神仙,他感到慕容烨的欲望依旧很强烈,那贯穿着他的动作很亢奋,力度也很大,使得他微微的抽气,想要他停下,却每次张嘴都发出暧昧的呻吟……

直至他的频率越来越激进,几乎要将他顶穿一般,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跟呼吸絮乱起来,他的呻吟逐渐密集,那酥麻的快感爬上了脊背,他忍不住要求,声音里有着几分难耐,「你快点──唔……」

「好。」慕容烨的声音很沙哑,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横冲直撞地攻击着他的身体,让他身体里的热液随着贯穿不停滑落,那景色格外的淫靡,也让他的欲火愈发旺盛。

秦厉风声音颤抖起来,「我让你快些结束。」这麽大力的捅进来,撞击到很深的地方,有种要被他捅穿的错觉,这种感觉很可怕。

「马上就结束了。」慕容烨动着身体,滑过他的欲望前端,不厌其烦地撩拨他,撩拨的那里流出晶莹的液体,「你的身体好热……」

「嗯……嗯……」

「我用力撞进去你就吸附住,你喜欢这种感觉吧。」

「不要……唔……」

「很有感觉吗,里面淫靡地收缩着,要不要我再用力点。」

「啊……啊不……」激烈的插入抽动里,秦厉风全身燥热难耐,感到下腹都要被那滚烫的温度融化了,他呻吟着抓住慕容烨的肩膀,剩下的就是身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过了很久,慕容烨再次释放出欲望,他的小腹紧紧地贴着秦厉风,秦厉风的双腿还缠在他的腰上,人却已经没了意识。

隔日醒来。

秦厉风腰都直不起来,只能狼狈地躺在床上,慕容烨睁着琥珀色的眸子瞅他,眼中有梦幻般的柔情,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他腰上,揉捏着他酸胀的腰,「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你今天不舒服就待屋里,饭菜我让人备好,到了晚上我就回来陪你。」

「好。」秦厉风答应,看着慕容烨起身换好衣衫,温柔的亲了下他的唇,就拉开门出去。

他走後没多久,秦厉风头痛欲裂,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後和缓了些,却依旧没力气,身体里像含着把匕首,又疼又硬又痛,他气喘吁吁地回到床上。

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会儿,没想到又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又像是眨眼的功夫,他睡的很浅,身上不是冷就是发热,冷起来时全身发颤,热了也全身发颤,万般痛苦却无人明白。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84

窗外的光落在他的眼皮上,艳红又明亮,刺得眼睛很疼,恍惚里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好像是仆人进来,通报有人找,待在这怎麽会有人找,不想理会,胸口处却痛得发紧,意识又尚浅,他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的蓝琠,他雪衣华服,气质温润,眉目流动之间清澈如水。

「厉风叔,好久不见了。」看他醒来,蓝琠的眼睛陡然亮亮的,很是好看,他在这坐了半个时辰,忧心忡忡地等他醒来。

秦厉风「腾」一下起身,满脸警惕地问,「你怎麽进来的?」这是慕容烨的卧房,要有人进来是会通传,或者要地方在大厅等候。

「小厮过来通报了,但你没醒,我就自己进来了。」蓝琠笑了笑,宛如月色下的梨花,这次来见他,也是想知晓他近日来的情况。

「你到向来自觉。」秦厉风目光复杂,方才的确听到小厮禀报,但他既然来了,八成是来为兄长云降砂报仇,这件事他没有忘记。

蓝琠担忧地看着他,看着他苍白如雪的脸,「许久不见,你的脸色很不好。」想来也是那毒发作了,早知道该早些过来看他。

「我没什麽不好。」秦厉风疲倦地垂下眼,漆黑的睫毛颤了颤,「有什麽事,我们出去谈。」跟他单独待屋里,感到很不自在,过去发生的事如刀子般刻在脑里,想要忘记却在他出现时乍然想起。

看出他的不自在跟尴尬,纵使有想法也不敢枉然行动,他并不想强迫他不喜欢的事,也很尊重他的想法,因而应允了他的要求。

风凉凉地吹,凉亭周围皆是高大的树木,东侧是水渠,湖水沿假山蜿蜒而下,景色惬意,方形的石桌上放着精致的茶点。

两人相对而坐。

蓝琠不时看向对面的秦厉风。

他偏着头望向茂密的树林,面容在逆光里模糊不清,只看到他苍白的肌肤,看起来像病时的虚弱,神情又那麽淡然从容,一如往昔的迷人。

「你来什麽事?」

蓝琠静静地凝视他,目光顺着他的脖子下移,那里的锁骨突兀的明显,近些日子他消瘦不少,「这些日子,有没有哪里不适?」

听他这麽一问,秦厉风毫不自觉地绷起身体,身体最近十分糟糕,糟糕得让他不安,却又查不出什麽原因,这样的状况让他很烦躁。

蓝琠掏出一个白瓷瓶给他,「这是抑制毒素的灵药,你现在需要它。」说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自他接收柳色楼後,阮茗烟每月都为他配制副药,在他疑惑的目光里坦言他的身体情况,他的血液乃至体液都是致命奇毒,他身上的毒发作慢,来的也悄无声息,常年用云降砂配的解药缓解,要没有药物控制迟早会死!

一开始并不信,云降砂没告诉他这事,但年少时他曾是江容若的药人,那人将他锁在屋里,在他身上施下无数种毒,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可要毒留在体内。

这麽些年过去他都安然无事,想来云降砂在时,已想方设法解了他的毒,因而没有接阮茗烟的解药,谁知不过两天,就痛苦得下不了床。

全身滚烫如火,又仿佛有柄薄刃割着全身血肉,几乎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声音硬生生贯穿进耳膜,然後就像从山崖上摔到地面一般,耳中、鼻子、眼中都流出了鲜红的血。

他浑身剧痛的大叫。

蓦然发现自己置身在黑屋里,一抹黑色的英挺身影出现在眼前,冷冷地扳开他的嘴,将五颜六色的药丸塞进他喉咙里,他的嘴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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