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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留云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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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尹维澜离开山庄,走前给了我一封信,要我将信交给秦公子。」急急地说完,冷彦不敢多留地闪人……

屋的秦厉风面色诧然,一把拉开蒙住头的被子,就看到慕容烨目光炽热地盯着他,唇角的弧度却又冷又沈,「他竟然没死!」

「这怎麽回事?」秦厉风吃惊地望着他,昨晚慕容烨的剑穿透尹维澜的胸膛,他是在自己怀里没了呼吸,但冷彦却说今早尹维澜离开了山庄,还给他留了封信。

「你不用知道这些,只要在意我就好。」慕容烨捏住他光滑又坚实的臂部,缓缓地揉着那诱人的地方,在他忍不住轻颤时,挺进他的身体,深深浅浅地在他狭窄的甬道里抽动,感受着他身体里的紧致跟销魂的吸附力。

「那信──」

「这种时候你还想信。」

「唔唔……」

「这样的力度舒服吗?」

「不……嗯……唔……」

「是不是感觉身体要被顶穿了,这样还有力气想他吗?」

「……」

狂乱的情事後,秦厉风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慕容烨坐在床边喝茶,看到他醒了,拿起身边的信递给他。

「你没有看吗?」秦厉风疑惑地望着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慕容烨脸色很不好,语气也闷闷的,「这是你的。」他是很想火速拆开,看尹维澜写什麽无耻东西,不过私看他的东西,始终太没品。

「哦……」秦厉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知晓他性情清雅,没想到能忍到这种地步,明明是不甚在意地喝着茶,眼睛却牢牢地盯着他的信,他撕开信,白色的纸上落着黑色字体,豪气又刚硬,与尹维澜那种温雅的贵公子样很不像。

眼见他盯着信直出神,慕容烨的脸色又难看了分,「写了什麽,你看那麽专注。」该不会是没看懂,秦厉风识字并不多……

「他写了什麽,你念给我听。」秦厉风神色淡然,将手里的信递给他,密密麻麻的字里,大半他不认识。

慕容烨瞟了他眼,又瞟了信一眼,在秦厉风要收回间,旋风般抢过信,一看到上面写了什麽,面上顿时乌云密布,忍了又忍还是无法念。

秦厉风满脸好奇,「他写了什麽?」既然他没死,那麽信上该有他的想法。

「……」慕容烨脸色铁青。尹维澜的信里说他得到碧成雪,那药有起死回生之效,因而昨晚的伤没让他死,这些他不感兴趣。只是在意他对秦厉风的态度,他竟然跟秦厉风深情表白,说即使不在他身边也会爱他,还告诉他要去洛阳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到他名扬天下後会来找他。

他慕容烨还在他就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跟他抢人!

「怎麽了,他说了什麽?」秦厉风担忧地望着慕容烨,看他脸色狰狞又扭曲,全然不复往日的优雅跟尊贵,不免抓住他的胳膊问。

「他要我照顾你,不要伤害你,不管别人怎麽看,都要留你在身边。」慕容烨笑容如水地望着他,将信揉成一团!

秦厉风信以为真,感叹尹维澜经历昨晚後,大彻大悟,决定寻找自己的人生,这样未尝不好,以後他会遇到他喜欢的人。

尹维澜离开了山庄。

慕容霖也去了武当山。

连云山庄陡然平静下来。

秦厉风也过的比往日要舒坦,没人在庄里议论他,也没人敢对他不敬,更别提主动找他麻烦,但慕容烨却黏得比以前还要紧,因为他病得很重。经常失眠多梦,浑身剧痛,发烧还伴着咳嗽,情况十分糟糕,许多大夫看了,开了各式各样的药,吃了不见好转,还日趋严重。

那日醒来。

看到慕容烨如往昔般坐在床头,见他醒了就端药过来,一看到浓黑的药汁,闻到呛鼻的苦味,他皱着眉头说「不想喝」,却发不出声音。

他恐慌地抓住慕容烨。

慕容烨也发现他不对劲,连忙叫了大夫来,大夫仔细检查了番,也奇怪他的状况,於是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试着说话看看?」

秦厉风掐住自己的脖子试着说话,但不管他怎麽努力,始终都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无法说清半个字。

「你这种情况,我行医多年都没见过,我想要观察些日子,确定你是什麽病了,才好对症下药。」老太医深思熟虑地说。

还要再等!秦厉风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急得他咳嗽起来,咳得苍白的脸都红了。

「你不要急着说,我帮你问大夫。」慕容烨扶着他的肩膀,转头看向年迈的太医,「你再观察下去,他比现在更严重怎麽办。」他以前可是好好的,怎麽病起来却连原因都查不出。

「这──这──」

「你是皇宫里的太医,在庄里待了五天,他时常全身剧痛,噩梦连连,你却查不出病因?」真是不中用!

「惭愧惭愧。」老太医苦恼地捋着胡子,看着焦躁不安的慕容烨,突然眼睛一亮,「我没见过这样的病症,但有一人定然能救他。」

「谁?」

老太医恭敬地给慕容烨行礼,「王爷可去灵云山找药王,传闻他有盖世奇术,医术非常高明,不管任何伤患,只要还有气在就有法救。」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95

灵云山位於益州的高山上。

那里地势险峻,以多山多高原为特色,地形大势西高东低,西为高原,东为盆地,比不过京城的繁华,百姓的房屋是四合院的平房结构。

街上人烟稀少。

一辆名贵马车在如意客栈的门口停下,车夫对着帘子里的人道,「少爷,客栈到了,今晚要在这歇息一晚,还是继续赶路。」

「今晚在这歇息。」

「是。」车夫跳下马车,撩起素白的帘子。

一个年轻男人走下马车,他俊美高贵,美丽的眸子像被冰窖裹住的黑宝石,冷冷的,眉心有粒痣,仿佛遗落凡间的朱砂一点,多情又冷漠。

车夫恭敬地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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