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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子有礼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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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到最后宴席散了,太子也有些支撑不住了,被康熙着人好生服侍,大阿哥也差不多了,只有乌尔衮还是面不改色,冷静地继续为自己斟酒。后来就没喝酒的胤禛搂着半醒半睡的六弟,有几分佩服,但也什么都没说,只让侍从帮忙将小六弄上后背,欲要背走时,才听到一声有些低沉了的嗓音,“你们兄弟几个连看护弟弟的心都拧成了一股绳了,乌尔衮佩服,但我堂堂男子汉却被误认为宵小,你们着实过了,看好你的六弟,我会找回场子来的。”

  喝了点酒的胤禛背负着六弟已有些吃力了,回身也有些迟钝,怕摔了搂着自己脖子呼呼睡去的六弟,只好顿在原处听着脚踏草地的声音渐渐远去,心中叹息了声,也不明白自己这些日子的奇怪行为是为何,更觉得最近很是不正常。静下心来时是各种的明了,但真的做出来时却如同一个不带脑子的拈酸吃醋女子。

  将小六带回帐子时他已经睡的香甜,先让人捧了快冷巾子醒醒脑,再暖了暖手才一件件地解了他身上挂着的物件,脱着他的马褂、袍服、内袍服,取来锦被盖上,继续为他脱着靴子与袜子,忽然想到几日前六弟浑说时的福晋与四哥的区别,面色冷了冷,掐了把他的脸颊,低哼了声,“哼,福晋有四哥这么好?想睡就背你回来,不吵吵嚷嚷要东西,不拿事情来烦扰你,不对你埋怨……哼,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整理清爽后胤禛才将小六往里推了推,缓缓躺了进去,思索几遍乌尔衮说的那几句话,缓缓闭上眼睛,侧身搂向小六睡去,只是嘴里喃喃了句,“镇定,乌尔衮是不会拿你的六弟出气的,他若是真存了气,肯定早就甩手走人而不是被刁难着也要留到最后了,是条汉子……”

☆、第26章 撞见了不堪

  日子过的很快,小六自从去过那一次皇阿玛的摆宴,却引人注意后,太子哥哥就不许他再去了,但依旧避而不见,四哥则是时常冷着脸。没趣之下倒是让他和只呆在马车上的贾兰挺谈的来,有时候也会往黛玉所在的马车处走动几次。其实绝大多数是无聊的小六说的多,贾兰听的多,但从来都是四哥说的多,自个儿很少说的上话的,总觉得和贾兰在一起是越说越得趣,就好像终于找到位崇拜者,而且还是年龄比较长的,十分有成就感。

  就在小六傲娇地说着各种事,带着贾兰附近稍稍走动时,草原上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下了来,还站在帐子外头展掌接雪花玩的小六,瞧了眼空旷的草原上鹅毛纷飞的景色,吸了口冷气,笑着侧脸问道,“果真今儿小爷兴致好,兰哥儿与我一道去看雪景吧。”话刚一落下,立马就被贴身侍卫请进了里头更了身箭袖皮袄子又外罩了件防雪熏貂外褂,换了暖靴,狐腋毛暖帽,手里也塞进了个手炉才得以出来。

  全身暖烘烘,脸色红润的小六,看了眼贾兰,依旧是原先的打扮,只是外披了件大氅,不由鼓了鼓双颊,跺了跺脚,气哼哼地冒雪就往前直走,慌的贾兰赶紧撑开了油纸伞,忙不迭地跟了上去,遮在这又忽然炸了毛的小爷头顶,后头的侍卫们则有序地远远缀着,

  小六蒙头蒙脑地胡乱走着,顺着风声,忽然听到声令人骨头都酥了缠绵的音调,愣了愣,瞧着这天气,谁家女眷的猫迷了路不成?又侧耳细细听了几声,果然越发明显,只是声音中为何是愉悦又带着痛苦的?回头看了眼依旧守的不远不近的侍卫们,沉吟了片刻,扯着贾兰的袖子顺着声音放轻脚步找了过去。

  直绕到了后头的浅草窝子背风坡处,声音才清晰了起来,小六打量了下,这里应是昨日狩猎后的暂时歇脚处,估计是奴才们未曾撤走帷帐,而迷路的猫儿怕冷才躲在这里头的吧。如此想着,伸手轻轻解开一角,探头往里寻找着猫儿,猫儿没瞧见,倒是瞧见了寝衣全解,亵裤褪至脚踝处的大哥正搂紧位女子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身子,而女子雪白的双脚搁在大哥的肩膀上,不住地扭动着潮红的身子。小六又细细分辨了会,原来那顺风而来的声音,是自女子嘴里流泻出来的,只是大哥和这女子是在作甚?为何都是光着身子的,这一起一伏的动作又是在做什么?

  好奇的小六就这样瞪大了双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直到贾兰收了油纸伞,低问了句,“小爷,小猫儿找着了?要奴去替您捉来不?”

  小六摇了摇头,再掀开了点,让贾兰也看看大哥究竟是在做什么。贾兰一看之下瞬间面色紫胀,顾不上尊卑,拉上小六的手就要走。小六却有些磨磨蹭蹭,不愿离开,就在这拉拉扯扯中,小六踩到了帷帐而又欲要摆脱贾兰,便一个扑身跌了进去。虽然穿的厚实,但额头磕到了撒手抛出的手炉上,疼的直唤哎哟喂。贾兰也只好垂头进去,扶起六爷,捡起地上的手炉塞回他手里,又牵住他的手往外带。

  听着熟悉的喊疼声,神魂颠倒的大阿哥瞬间清醒了过来,看了眼自己的情形,立马提裤抽身,又看了眼被护在怀里推搡着出去的六弟,瞬间暴怒,先是给了女子一巴掌,打的对方雪腮红肿,血丝瞬间顺着嘴角流下。又拾起地上的马鞭,没头没脑地就往贾兰背上抽去。怒骂道,“作死的奴才,敢撺掇主子来瞧这个,是不是和这腌臜女子是一伙的?”

  被贾兰密密实实地护在怀里的小六,赶紧扔掉手炉,转身一把拦住大哥喊道,“别打,别打,他是来拉我走的,我不知大哥这是在干什么,想看个究竟就不愿走了,早知会惹大哥不高兴,我也就不好奇了。”

  大哥听了这话额间的青筋跳了跳,脸面无处放,一把推开六弟,转身抽向女子,发泄着心中的熊熊怒火,女子只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却以一种十分鄙视的眼神盯着大阿哥,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一句话,看懂了的大阿哥顿时脸色一白,停下手里的鞭打,神色紧张地转身看向六弟。

  被大哥推了一把恰巧踩上了手炉,又一个翻滚倒在地上的小六,扭到了脚踝,站都站不起来。且从未曾见过如此凶厉的大哥,加上害怕疼痛,被吓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四哥,四哥,好疼好疼……”贾兰抖着手,吃力地解下大氅,披上小六将他扶起,嘴里劝道:“小六爷别怕,别怕……”

  候在外头的侍卫们竟然听到了小主子喊四阿哥的声音,神色一紧,赶紧上前掀开帐子,只见一衣衫不整的女子缩在角落怨毒地看着小主子,看不出问题的小主子与后背沁着血珠的贾兰。赶紧上前接过小主子,谁知小主子站都站不稳,一个劲地喊疼喊四爷,也不敢查看背上小主子向大阿哥跪了跪就要往外走。

  谁知大阿哥听瞧见小六让人去扶贾兰离开,却在自己看过去时,表现的十分畏惧。慢慢熄了的怒火与难受又噌地冒了上来,不愿让这一行人离开,只神色复杂地看向六弟,蠕动下嘴唇却有口难言。

  就在僵持间,还在宴席上的胤禛瞧着下雪了,惦记着贪玩的小六,喝了没几口酒就推说上头不舒服,匆匆都赶了回来,却也哪儿都找不到小六,问过守帐篷的侍卫后,才知道小六找贾兰看雪景去了,心中发闷也学了太子往林黛玉那去了。

  黛玉瞧着来人,十分自然地行礼奉茶,沉默着退到一边。胤禛虽手拿茶盏同样无言语地看着黛玉,但目光却是涣散着的,帐篷外不时呼啸而过的冷风,显得帐篷内的空气更是凝固了般。直到吵吵嚷嚷的声音自帐篷外传来,胤禛拧了拧眉心,大力搁下茶碗刚想问外头是怎么了,却见一陌生侍卫奋不顾身地闯了进来,神情狼狈地推搡着竭力阻拦的侍卫疾呼着,“四爷,六爷看到不该看的被暴怒的大爷吓的够呛,嘴里喊着您,也不知伤哪了一个劲地喊疼。”

  胤禛手一抖,杯子落地的同时一边跑出帐子,一边喝骂道,“你是谁?怎从未见过你?要是敢浑说,看爷不揪出你的一家老小,通通没好果子吃。”

  侍卫大松了口气,将四爷扶上马,自个儿也快速蹬上牵来的马匹,快嘴说着,“是皇上特命我混在侍卫中,暗中护卫六爷的,这是我的腰牌。先前还都好好的,也不敢跟太近,但听见六爷喊您,进去时却瞧见大爷他,咳就是那档子事被六爷瞧见了,鞭打了人,将六爷吓的够呛,也无法独自站立,背上欲要出来,可大爷又不允了,只好来找您了。”

  胤禛冰冻着脸一马鞭当即挥了过去,打的那侍卫脸上立马青紫,骂道:“怎么当的护卫,赏雪变成赏春宫,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混账东西,还不速速带路。”踢了踢马肚,马鞭狠狠一抽,马儿立刻飞跃着紧跟在那侍卫的身后。

  没多会,胤禛就估摸出了地方抢先赶到,冰冻着脸翻身下马,又大力掀开帷帐,先是看了眼担惊受怕又与大哥僵持着的六弟,然后才是一脸苦意,衣衫虽然收拾齐整却酒味浓厚的大哥,贾兰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缩在一角,挂着冷笑一脸鄙夷的宫女身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大阿哥看了眼忽然闯进来的四弟,羞愧地捂了捂脸,转身不再盯着六弟,当看到了宫女的表情,恼怒地说了句,“借你侍卫一用,将这女人绑了蒙上脸,堵上嘴,送我帐子里,自会有人来料理。”

  胤禛对着侍卫们动了动手指,也不管其他只将六弟自侍卫背上扶了下来,查看了一番后,心疼地搂住安抚。直到六弟平静下来,才讥诮地说了句,“大哥,何必将事情弄大了?六弟撞见了也不是故意的,如今他还被你吓的不轻。若是自个儿的帐子,任你胡天胡地谁也碰不着。还有这些个人我全幅交给你了,管教还是收了都随意,也不用来还,主子出行奴才不会探路的我不要了。”

  大阿哥点了点头,怒看向被绑好的女人,“真是该死,酒里定是下了什么药了,不然我怎会不知是如何来这里的,那女的是怎么与我碰面的?我堂堂一个大清大阿哥,什么女人没有,会独缺了那么一个给爷提鞋都不配的?”说完还拿眼睛溜了溜自从四弟来了后就不再害怕的六弟。

  胤禛应了声,又背负起六弟,“大哥,我先带他回去哄哄,会瞒住的”,又问了句,“贾兰能否行走骑马?还能坚持就随我走,留下也自然会有人过来医治。”贾兰点头,忍着痛,跄踉地向大阿哥行了一礼才缓缓跟着四阿哥走了出去。

☆、第27章 掩饰带吓唬

  将小六背回帐子后,魏太医已经候着了,掌看几眼,欲要解开靴子,刚碰上小主子就开始细声地喊疼,魏太医是急的满头大汗,不住地绕圈,偷瞧着脸色十分难看,欲要发作却怕吓着小主子,耐着性子只不住低哄着的四爷。

  胤禛抬眸瞧了眼魏老头不住搓手,却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冷声道:“拿剪子剪了,还顾忌什么?难不成爷亲自动手?回来,拿个剪子还要亲自去?爷又不会罚你,这么慌张作甚?你先看看其他,被唬的不清。”

  魏老头的胡子抖了抖,上前探脉,又不住地瞧着小主子的神色。小六除了被碰到脚部会疼,嗓子不舒服,身上带汗黏腻外,其他都还好,而且自从四哥在了后,渐渐也没了先前的害怕与不安,见着魏老头如此战战兢兢的模样,顿觉得好笑,说了句,“魏老头,你也有慌张的时候啊,怕四哥恼你吗?”转头看向四哥,却心下一颤,想起了大哥打人时的模样,身子不由有些挣动。

  魏老头也不敢搭腔,只速度行了个礼,写了个茶方恭谨地递给了四爷,垂手说道:“小主子的问题不大,药就不必用了,免得又伤了这些年养起来的根基,只睡前喝点安神茶便可,四爷您看如何?”

  胤禛没有接过纸张,只定定地瞧了好一会六弟眼中透露出来的惊恐,抹了抹脸,努力让脸部表情自然且柔软些,并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软语道,“我是四哥,别怕,只是有些生气。”看着六弟眼眸晃动了几下,又蹭了蹭自己的面颊,便窝着不再动时,才吐了口气。但看着宫女们捧着剪子与热气腾腾的水进来,心下暴躁,只得闭眼一字一顿地说了句,“以后服侍六爷的全都换成谙达,大阿哥来了也拦着些。”

  就在四爷坐镇,六爷唤疼,魏太医细瞧着六爷因疼而有些抽搐的右脚丫子,只见脚踝附近整片的皮肤高高肿起,色泽赤红且紧绷的几乎要流出水来,瞧着模样应该是关节处伤到了,骨头应是未曾伤到,遂敷上清凉消肿解淤毒的药草泥并包扎了后,躬身退下。

  好是一阵折腾,终于将六弟脱的只剩下寝衣与亵裤,自个儿也收拾妥帖的胤禛,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又亲自拿着热巾子将他擦了擦脸与双手,盖上锦被,让他安枕。但再无心思做其他事,站立在床头静静地看了好一会,也掀开被子睡了进去,闭眼想着明日该如何向皇阿玛解释,二哥若是问起,又该如何回,实话说几分了。

  喜欢窝着睡的小六,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四哥翻身来查看时,又想起了白天的事,睁着眼,也往四哥处挪了挪,有些委屈地说了句,“四哥,要不是兰哥儿硬要扯我走,说不定只要再过会,就能瞧出大哥究竟在玩什么游戏了,他不会挨打,我也不会受伤了。”

  胤禛瞬间涨红了脸,目光直直地看向六弟,想看出些什么,却发现六弟眼眸中只有好奇与抱怨,想支吾过去,脑子里回荡着的却是,强作镇定的大哥解释时总拿心虚的眼光瞟着六弟,虽然一口咬定是被算计的。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和女子厮混准没好事,他是龌龊事被你撞破了,才恼羞成怒的,若不是他的手足,拿你没法子,不然也会像贾兰一般的下场了。”

  小六十分惊恐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什么是贾兰一样的下场,若我不是弟弟,他还要打我吗?为何会如此严重?不就是大哥在动,宫女在学猫叫吗?四哥,你的话我听不懂,别吓我。”

  六弟逃开一分,胤禛也随着跟上一分,最后附趴在他上头,凑进了他耳旁说,“没吓你,是真的,你在场大哥都能去打贾兰,若不是冬日里衣服厚实,不然半条命也没了。想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吗?要不要四哥教教你?若是你将来敢随便碰女子,四哥可是会打你的。”

  “四哥,你吓到我了,我,我……”半天都我不出个所以然的小六忽见四哥对着自己一笑,而后除了受伤的脚,全身上下都被四哥温热的双手揉了个遍,感到很舒服,很放松,再也敌不过惊吓一天十分疲累的状态,睡意渐浓,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胤禛瞧着六弟睡着后,叹息了声,“你怕,我更怕,大哥不是个会藏拙的人,暗藏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今日赶去的若是二哥,两人怕是要有言语冲动了,我不想你知道这些个……污秽的心思……”

  第二日,康熙瞧着独自来请安的胤禛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听着他那遮遮掩掩的解释,老大的事小六的事,三言两语地抹平开来,并没有因为小六被吓到而攀扯他人,虽然老大做事不地道,但尚还算是顾忌着手足的,便对他略略点了点头,待他与太子一道侍奉完羹汤后就让他退下不用侍奉了。

  对于昨日的事,康熙已略有耳闻,想必小六是惊吓不小,只是老大后来的表现有些奇怪了。只听晨起时有人来禀报,老大连夜亲自去审问那女子,结果才问了个几句,就命人堵上她的嘴上了刑具。折腾的不成人形不算,被老大还不够泄愤地浸在刺骨冰寒的湖水里活活冻死,那些因护卫不力的小六侍卫,也被他打了一顿发配到别处去了。默默听完后挥手让梁九功将人带出,不由拧眉,不就个女人竟如此不顾皇家风度的如此暴戾,心下不喜,但也没管。宫中此事屡见不鲜,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抑或是老大自己作风不正,都是他的私宅之事,得由惠妃来提点才是。

  胤禛捏着密报冷着脸将它给烧了,挥退来人,转身走入后头遮着的漆木双面彩绘屏风后,只见六弟歪身侧躺在铺满裘皮的暖炕上,袅袅暖炉搁在脚旁,正捻动着书页凝神翻看着,还时不时朗朗诵读出声。放轻脚步,听了几声后,也自书柜内抽出一本,刚坐上暖炕,瞧着六弟也不曾抬头,只自然地往后挪了挪位置,好半响才挪出一点,面颊上已染上红晕。胤禛呆了呆,轻抚了上去,指尖碰到滑腻红润处,抖了抖,撇开眼眸,“够了,不要碰着伤处,四哥搂着你看就是了……”

  小六对着四哥笑了笑,感到四哥贴上来有些僵硬了的身子,又笑了笑,眼眸只盯着书页说了句,“四哥不必这么小心,魏老头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好多了,幸好没伤着骨头,不然也要折腾好久了。对了,贾兰如何了,那帮子侍卫呢?”

  胤禛一时间也没说话只嗅着六弟身上的清香,但想起密报后脸色青了青,快速地闭上了眼睛,狠狠吐出几口气来,虚拢着六弟,“贾兰没事,太医看过了,修养几日就好,林家姑娘也去照料了,至于那些侍卫,你不必来求情,被打发了别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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