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又被天帝逼婚了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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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山巅,有龙长吟。

  琴音荡荡,缥缈若幻。

  仙也。

  梦也。

第34章 妖族的目的

  月上中天, 夜色渐浓。

  昆仑后山禁地,金华殿中。

  一道红色身影踏着夜色徐徐走来,身边紧随一道黑色的身影。

  守在殿外的弟子们见到两人,连忙行礼,“见过掌门,天帝!”

  凤长歌轻轻点头,入了大殿,虚灵大长老正盘膝坐在蒲团上修行,对面是昆仑二长老虚赦。

  虚赦不像虚灵那般看起来慈眉善目, 他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续着一点胡须,穿着一身古朴的道衣, 皮肤颜色略黑一点,眉色也极深, 又粗又浓的一点斜向上飞起,让他整个人都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加上那双眼窝略深略大的眼睛,便有种关公怒瞪的感觉。

  这是个脾气暴烈,不太好相处的人。

  他见了两人,缓缓收功,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躬身一礼,“掌门,天帝, 不知两位深夜来此是有何事?”

  凤长歌轻轻颔首,“两位辛苦了,今天可有什么异动?”

  虚灵也站了起来,微笑道:“并无,天命书四周一切正常。”

  凤长歌点点头,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想把天命书取出来。”

  虚赦眉一竖,“不可!天命书自立派初始到现在也才出世过五次,哪一次不是昆仑危及关头,或是事关苍生天下,祖师有命,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允许动用天命书!”

  “唉,师弟,莫急!”

  虚灵一伸手,摇头道:“掌门不是这等随意之人,先听听他怎么说。”

  虚赦沉着眉敛下神色,明显还是不太同意。

  龙君泽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伸手一引,“二长老,我们可以比试一番。”

  虚赦明显惊了一跳,“我自不是您的对手,为何要和您比?”

  龙君泽摇头道:“二长老尽管出手就好,等我们比试完,你就知道我们此次来的目的了。”

  虚赦看看他,又看看凤长歌,再看了看虚灵,见两人皆是点头,便道:“那就冒犯了。”

  虚灵走到一边,挥袖关闭了四周门窗,开启了大殿阵法,在殿里隔绝出一方空间,供他们比试。

  龙君泽站在虚赦对面,道:“全力出手就好,你伤不到我。”

  虚赦拱手一礼,“得罪了。”

  说罢,不再留手,手中厚重的大剑缓缓拔出,运气,挥剑,用力一斩,霎时一道裹挟着厚重力量,宛若山石崩塌一般重若千钧又锋若厉芒的剑意奔涌而出,以着一股覆没千军万马的惊雷之势重重向龙君泽斩下。

  龙君泽眉目不动,不慌不忙,缓缓抬手对准那道剑芒,一股独特的力量从他身上涌出,苍茫浩荡,威严神圣,那股剑意在接近他身周一米时就再也进不得分毫,无论虚赦如何操控,都伤不了龙君泽一分一毫。

  龙君泽手腕一转,身周漂浮的那股神秘力量随着他的手势瞬间聚拢,猛的向前一冲,那股霸道的剑意宛如遭到致命冲击,霎时被冲的七零八落,瞬间化作点点光芒散落在空气里。

  虚赦猛的退后两步抵消了那股力量的冲击,因为龙君泽留了手,倒是没有受伤,只是因为灵力的冲荡,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他微微调息了会才把灵力平稳下来,把重剑收了回去,略有惊奇道:“刚刚那股力量……”

  龙君泽微微一笑,“龙威。”

  凤长歌走过来,道:“龙有龙威,二长老也看到了,这股力量极为强大,无色无味,无形无质,比龙息还要更难以防范,这只是他的龙威,还是留了手的,龙帝的龙威要更为强大,况且他们身上还有用来破阵的荒兽之角,届时若是他来,昆仑就算神阵全开,也是挡不住的,天命书被夺是必然的结果。”

  虚赦沉着眉,道:“掌门的意思……”

  凤长歌缓缓抬手,掌心红芒闪过,一本古旧破败的书便出现在掌心,他微微一笑,“偷天换日,两位长老以为如何?”

  虚灵思索了一会,点头,“可以。”

  虚赦想的更多一点,“那真正的天命书又往哪里放?”

  “自然还是在昆仑的。”龙君泽拿起那本书,随意翻了翻,道:“天命书可改天命,若真被妖族夺走,可要比太一神水麻烦多了,弄不好恐怕天下都会大乱,万不能有失,我们明日得启程去蓬莱,不便带在身上,青鸿执掌昆仑全部阵法,放在他身上,必要的时候,也好保昆仑无事。”

  两人思索一番,表示同意。

  虚灵摸了摸胡子,沉吟道:“掌门刚回来,又要出去吗?”

  凤长歌微微一顿,眉目之间多了一丝凝重,“蓬莱之事刻不容缓,寂灭海一定生了变故,我今日与蓬莱连发三道传讯,那边一道未回,怕是有变。”

  两人脸色微变,虚赦沉声道:“可要通知其他门派一道前去?”

  凤长歌点点头,“天山已然知晓,蜀山最近镇妖塔不稳,几位长老忙着镇压,怕是抽不出身,长白今日下午就通知了,明日在蓬莱汇合。”

  两人点头,“如此还好。”

  在金华殿中待了半夜,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师尊,我一直想问你……”

  龙君泽洗漱一番,躺到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们刚开始遇到的那只绿孔雀,你是杀了还是放了,我怎么一直没听你提过。”

  凤长歌刚在外面水潭里洗完澡回来,身上只披了件里衣,他理了理湿漉漉的发丝,听到他问话,不咸不淡道:“囚了。”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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