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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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颂昏昏沉沉,浑身无力,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了傅冬心的身上。

  他呼出的热气拂在后者的脖颈间,一下又一下和羽毛似的,果香的甜味萦绕在鼻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傅冬心很快就有了反应,额上冒出热汗,眼眸深处均是沉淀的欲.望。

  房间里配备齐全,浴室里的正中央还摆了一个白色的几何浴缸,傅冬心在浴室门口的开关上随手一点,那水就滴滴答得开始流动,寂静的空气中无端得透出旖旎的味道。

  唐颂酒劲有些上来,身体里宛若有股火在烧,但他酒品很好,依旧乖巧得靠着傅冬心,只是透着粉色的嘴唇不断开合着:“冬心,我好难受啊,我胸口难受……”

  傅冬心有些后悔让他喝酒了,心疼得替唐颂拨开额上粘着的碎发,低着声音温柔地哄他:“乖,我已经叫人拿了醒酒汤了,等等喝了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唐颂似乎是听清楚了,也不闹腾了,安安静静得伏在傅冬心的肩上,眉眼静谧。

  傅冬心看得心都快化成春水了。

  他动作轻柔得将唐颂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犹豫地停在半空中央,好一会才颤颤悠悠得拉起唐颂的T恤下摆,露出一截纤细却弧度姣好的腰肢,白皙的皮肤贴着墨蓝色的床单,显出世界上最盛的美景。

  浴室里的水悄然无息得留下最后一滴,房里的中央空调温度打得很低,那里却雾气朦胧,热气翻涌。傅冬心褪下自己与唐颂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轻而易举得将后者公主抱放进了浴缸,随后又一起跨入,坐在了唐颂的身后。

  唐颂昏昏欲睡,全身流淌的水温适中惬意,让他的神志更加恍然,任凭对方的双手抚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还舒服得发出浅声的叹息。

  【这个发展……好像不太对?】糖果脑袋蒙圈,独自喃喃道,等他亲眼看着傅冬心的唇附上唐颂的,还探出舌头时,他彻底尖叫。

  【怂怂!!!!你快醒醒!!!!】

  【怂怂!!大事不好了啊啊啊啊啊!】

  【怂怂!!!】

  【傅冬心你给我停下!停下听见了吗?!wcnm!!!】

  ……

  唐颂无所知觉,闭着眼睡得安稳。

  良久,待水逐渐温凉,傅冬心拿过一边的浴巾,擦干了唐颂身上的水滴,外面的床头柜上早已静悄悄得放了一碗姜水。

  “清柠?清柠?”傅冬心浅声叫他。

  唐颂皱着眉头将头撇向另一边,浅浅的鼻息声绵长安稳,显然早已睡熟了。

  “不起来?”傅冬心轻挑了下眉,俊美的面容闪过笑意,他拿起那姜水就自己喝了一口,模仿电视剧里的情景贴上唐颂,用舌尖开道,将水一点一点得渡了过去,哪想到那姜水一入对方的口,就全从唇缝里渗了出来,一滴没咽。

  “没用?”傅冬心拧眉,他不信邪得又尝试了一遍才死心。

  【wcnm!wcnm!!】糖果又喊了两声,见唐颂还是睡得和死猪似的,他才自暴自弃得熄了声。

  第二日唐颂眯着眼醒来,脑子还不是很清楚,看到身边的傅冬心时愣了一瞬:“冬心?”

  “你醒了?”傅冬心躺在床上与他对视:“昨天你果酒喝多了。”

  【怂怂我跟你说——】

  “我看你不舒服就先带你来休息了,这里我有私人房间。”

  【你知道他昨天对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吗?】

  “这里我没有备用衣服,但你要洗澡,就……”傅冬心看了眼唐颂裸.露在外的上半身。

  【他亲你你知道吗?!】

  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唐颂有点蒙圈,听到糖果的这句话时,他才戛然出声:“等等!”

  傅冬心停了声音看他。

  “你昨天亲我?”

  傅冬心听此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弭,面容平静,眼神默然:“你对昨晚有印象?”

  “有点。”唐颂语气平淡,其实他一点记忆都没,但那句话问出来,没有也得有了。

  他大概没怎么懂糖果话里的意思,以为傅冬心时不小心或者有什么原因才亲的。

  落地窗外有曦阳的光暖暖得倾斜,透过窗牖撒在床上,笼罩了唐颂颜色妍丽的脸,上面丝毫没有被非礼侵.犯后的愤怒,傅冬心有些诧异唐颂的态度:“你不介意?”

  “介意啊。”唐颂说:“所以你亲我干嘛?”

  傅冬心端起一边的姜水给唐颂看:“我怕你昨天喝醉今天早上起来头痛,就拿了醒酒的给你喝,但叫不醒你,所以……”

  【不是这样的!】糖果疯狂呐喊:【他昨天跟你一起洗澡,还亲你,舌头都进去了!我操!】

  【?!!!!!】

  “那你和我一起洗澡是怎么回事?还亲我?舌头都进来了?!”唐颂非常生气,低头看自己和对方还坦诚相对着,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住,完了接着说:“傅冬心,你自己说,这些事你做了没?”

  “做了。”傅冬心慢条斯理得将手中的姜水放到一边,然后下床打开一边的衣柜开始穿衣服。

  唐颂看着满满一柜子的衣服惊讶:“你不是说没有备用衣服?”

  傅冬心边穿边笑,后边还拖着一丝性感的尾音:“骗你你也信?”

  “你骗我?!”

  “嗯。”傅冬心已经穿好了衣服,又从衣柜的另一边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你的尺寸,穿好先带你去吃早饭。”

  “现在去吃早饭?!”拜托,我们还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啊!

  唐颂裹在被窝里不动,抬着头问傅冬心:“傅冬心,你是gay?和谢熙他们一样?”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宛若星海,注视一个人的时候,会给人自己是他的全世界的错觉,傅冬心垂眸与他错开:“我是不是gay我觉得你昨晚该清楚了,还是要我再重申一遍。”

  说话间,他朝唐颂走去,伸手就要扯开后者蔽体的羽绒被:“你不饿吗?”

  察觉到唐颂的反抗,傅冬心又加了些力道:“你难道还打算在这窝一辈子?昨天我什么都看过了,你再遮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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