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闻言心神狠狠一震。
雪神小声道：“不能因为我是弯的就区别对待啊……你这分明是歧视。”
“我……”白鬼嗓音微哑，“我不是歧视，我只是要遵守原则……”
实际上，他面对雪神，总是要把一些本来自然而然就能说出口的话压下去，再重新想一些更普通的话。
他憋的很辛苦。
尤其在真正面对雪神的时候，那种憋屈感更甚。
雪神鼓足了勇气，将目光放在白鬼身上，“你就不能为我打破原则吗？”
白鬼的身体彻底僵住。
最重要的那句已经说了，雪神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过身正面面对白鬼，眼神直逼进白鬼的眼里，等着他的答案。
良久，白鬼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
恰好这时，白鬼手机一响，打破了这一室怪异的气氛。
白鬼回过神，这才意识到，其实刚刚他的微信一直在提示有新消息，只是他没空去理会。
既然对方都直接打过来了，那大概是急事。
雪神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立刻被这铃声打散了，他挣脱开白鬼的手，再次别过脸，“你先接电话吧。”
白鬼看着他，犹豫着似乎想说什么。
雪神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猜得到他的想法，“放心，我等你打完。”他转过身背对着白鬼，“我到外面去避避，你先接电话。”
说完，雪神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门前一秒，他听到白鬼接电话后先喊了一声“小黑”。
靠在墙上，雪神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小黑，黑鬼。
那个为了白鬼，花五年时间考进笙歌的人。
那个让白鬼从此对gay区别对待的男人。
那个喜欢白鬼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咳，说好了应该只有一章结果发现根本还没写完……【心虚】
我也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白鬼，白鬼你怎么了白鬼？你这么寡言少语让雪神怎么开口？？？你白天的时候不是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