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及时一脚踩了刹车，“总之，你尽管放心喝，有我呢。”他对着坐在另一头的蚩尤招了招手，“哎，蚩尤！来来来，快来见我家白鬼，你们今天第一次吧？”
蚩尤浅笑着走过来，用手里的啤酒罐和白鬼的轻轻碰了一下，“是第一次没错。”
白鬼尴尬的捏了捏罐子，“呃，非要这么说话的吗……”
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
深夜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行，知道你害羞。蚩尤你看，我说过吧？这家伙私底下特别可爱。”
蚩尤笑着在两人身边坐下，点头道：“是很可爱。”
“你们俩……一个比我小一个也就比我大一岁……”
“这跟年纪没关系的。”蚩尤微笑。
“是啊，说的是你性格可爱呢。”深夜笑着把手覆在白鬼拿着酒罐的手上，替他把啤酒送到嘴边，“来来来，喝喝喝，一起喝，我们今天就不醉不归！”
他话音刚落，又笑，“不对啊，这样好像我更吃亏，毕竟你一罐啤酒喝不完就醉了。”
白鬼咳了一声道：“那就你醉了再归。”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深夜也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顺便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丢进白鬼嘴里，“来，正好最后一块被我抢到了，吃完再叫。”
蚩尤站起身，“我去让服务员再上点啤酒和果盘。”
“哦！谢谢老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鬼已经去了好几趟厕所，嗓子也早就唱哑了，站都站不稳，只能靠人扶着。
但扶着他的深夜也好不到哪去，大概是情绪太高昂的关系，平时不怎么醉的他到后来也已经晕乎乎了。
“哎，白鬼……”深夜跟白鬼背靠着背，往他手里塞了一把瓜子，大着舌头道，“你呀……是真的可爱，太可爱了。”
白鬼过了这么久已经放开了不少，“再可爱也跟你没什么关系，老子笔直笔直的。”
深夜嗤笑了一声，“我也笔直的好吧？你想什么呢？”
“这是我想问你的吧？”白鬼开始嗑起了瓜子，“你想跟我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深夜默了默，“哎，你说我们能在笙歌待多久？”
“不知道啊。”白鬼已经不喝酒了，改喝果汁，“没准一不小心就是一辈子了吧。”
“一辈子啊……”深夜低笑，“挺好的啊，那就一辈子吧。”
“喂，白鬼。”
“嗯？”
“一个人在笙歌唱一辈子太寂寞了，你可要记得跟我一起待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