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雄性后先让兄弟亲一口?虫族_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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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还好好的呢,白乔枝想,两人开心的聊了一会儿,他很放松,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难道……顾念观在生气他抛下他自己先睡了?

  白乔枝自己都笑了,这理由太扯了。他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饭,豆浆太热,他捧在手里暖手,跑去服装那,准备亲自询问。

  谁知一进临时搭的服装棚,就见顾念观穿戴完毕,在那整理呢,可抬眼望到他,漂亮的桃花眼淡淡的看他一眼,就转身去上妆了。

  白乔枝愣了,顾念观这是在躲他?他快步想追上去问,却被服装师拉住了:“快快快,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白乔枝只好赶紧换了戏服,他整部剧里的衣服都很繁琐,穿戴很费时间,他以惊人的速度穿戴完毕,赶紧朝上妆那跑:“念观……”

  妆师给顾念观上好最后一步的唇釉:“行了。”

  白乔枝上前一步堵住顾念观:“你今天怎么不叫我一起!”

  棚里有些暗,顾念观桀骜的土匪装让他看上去少了平日的温和,一双桃花眼面无表情的时候,冷清而难以接触。

  他垂着眼:“你不喜欢早起,我也不勉强你了。”

  白乔枝一噎:“但是,你原先都和我一起走……”

  “好了,”顾念观叹气,“今天没和我一起,不也没迟到吗?原先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白乔枝从未听过的阴沉,这让白乔枝感到很不适应。

  “念观,你怎么了?我从来没讨厌过你叫我早起啊?”白乔枝难以理解,“你生什么气呢,我又怎么啦?”

  “你没怎么,”顾念观抬起眸子,很平静的说,“是我的问题。”

  白乔枝还想说什么,顾念观错身绕过他,从他身侧走了,徒留不知所谓的白乔枝在原地。他还想追,那边妆师招呼他:“来,小乔崽,哥哥给你上妆,先去洗脸脸哦。”

  一天中,除了对戏,白乔枝竟没和顾念观搭上一次话。

  他好几次鼓起勇气,休息时间捧着剧本找他,顾念观都只是淡淡的给他讲讲剧本,一聊到其他,顾念观就很阴沉的看着他,然后一言不发。

  白乔枝心想辣鸡网络,谁说的和平众好友不提名字就行了,我没提名字也被嫌弃了……

  小奶虫内心郁闷,不是前几天心无杂念能入戏的状态,一上午NG了十几次,搞得庆导都火大了:“乔崽,你怎么回事儿,这状态不行啊!”

  白乔枝无比羞愧:“对不起,我,感情没抓好。”

  庆导烦躁的敲敲剧本,又看了一眼镜头,一挥手:“关夜阑,罗开!先拍你俩的第67幕!群演准备准备,去D8区。舒心你也准备,下一幕到你了。”

  舒心应了一声好,担忧的问白乔枝:“心情不好?”

  白乔枝有气无力:“我不知怎么惹到顾念观了,他一整天没理我了……我和他是不是要友尽了啊……”

  舒心差点笑出声:“别闹了,你俩连体婴一样,还能闹矛盾?”

  见白乔枝还是那副恹恹的模样,舒心不敢相信:“哟,你家念观还能生你的气?你作什么死了?出轨?劈腿?脚踩两只船?”

  白乔枝白他一眼:“什么叫我家念观,我们就是好朋友好吧!还有你那三个词不是同一个意思么!”

  舒心在那很暧昧的嘿嘿的笑:“别掩饰了,你俩要是没关系,我十几年的看人眼光往哪儿搁。你见过谁家好朋友早上叫醒、吃饭给喂、喝水给喂、冷了怕冻着、热了怕捂着,恨不得塞嘴里整天护着啊?”

  白乔枝被他一说不好意思的挠头:“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啊,我,我娇气不行啊。”

  舒心心想我不开导你了,给我塞一肚子狗粮噎得慌。他最后说:“那你先道歉呗。”

  “能有用?我都不知道我哪里错了……”白乔枝狐疑,“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了。”

  “试试再说啊,”舒心撺掇,“我和你说,生了气的雌性啊,俗话说雌虫心海底针,你讲什么道理都没用,事情呢,到底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哄他啊,要让他看到你的诚意!看到你不是花心大渣雄!”

  舒心一副信誓旦旦的过来人模样,白乔枝虽然觉得他的语气哪里不对,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也很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我试试,你别坑我啊。”

  “哎呀咱俩谁跟谁啊,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白乔枝心想,舒心确实除了十分话痨没坑过他,便忐忐忑忑的啪叽啪叽跑去找顾念观了。

  “念观,那个,哎你先别走,我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

  果然,顾念观闻言一顿,沉郁的桃花眼投向他:“你哪错了?”

  白乔枝卡壳了,心想握草,舒心光说先道歉,没说道完歉咋整啊!

  见白乔枝支支吾吾,小脸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什么来,顾念观叹口气,转身又要走。

  他怎么能指望这个傻子开窍呢?

  白乔枝急了:“你别走!念观,我知道我拒绝了你你不开心,可和我当好朋友都不行了吗?你不理我我很难过……”

  好朋友?

  顾念观好笑的想,也就你自己一厢情愿想和我当好朋友。

  他缓缓地转身,蹲下身,在白乔枝愣愣的眼神中,轻轻捏住他的小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当好朋友。”

  在白乔枝反应不过来的视线里,顾念观转身就走了。

  白乔枝心里像被挖去了一大块东西,那东西从很久以前就盘踞在那了,可是不声不响,也未有过任何怨言,只是长久的散发着温暖,暖着他的心头。但他不领情太久了,没人付出是理所应当的,那东西得不到回应,决定走了。却只有离去的那一刻,心头才发觉,没了它的温暖,原来那样让人难以忍耐。

  舒心的戏份拍完了,庆导让他去看看白乔枝状态调整过来没有,他便每个棚子每个棚子的找。他本以为打个招呼就行了,却到处都找不到白乔枝。

  他有些慌,拉住一个过路的工作人员:“你看到白乔枝了吗?”

  那工作人员摇头:“没,行程表不是写着在拍戏吗?”

  按照正常行程表,白乔枝确实是一上午的戏份,但他状态不好,庆导临时改的行程。

  接连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舒心越想越怕,他素日脑洞开惯了,什么豪门恩怨啊,什么恶毒私生饭啊,什么绑架撕票啊,什么为情所困啊,全想了一个遍,脑中演了不下十集电视剧,一拍大腿,不行,白乔枝很危险!

  庆导和顾念观讨论戏呢,就见舒心妆也没卸,戏服也没换,满头冷汗,跌跌撞撞跑过来了。

  庆导皱眉:“你什么形象这是,不是让你找小乔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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