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是谁害了我_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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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亭眼前一花, 连忙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天哪天哪天哪, 萧教主还是你萧教主,除了中二以外, 连哔子质量都比一般人好,居然一炮双响!

  不过如果是双黄蛋的话, 那孩子岂不是就不能叫萧蛋或者文蛋了?

  想到这里, 邵亭顿时苦恼起来,难道要叫萧大蛋文二蛋?这多难听啊,孩子会哭的。

  “修儿, 回神了。”文樽尹的声音将邵亭从给孩子取名的烦恼中拉了回来,“爹问你, 孩子的爹是谁?”

  邵亭还没完全清醒,呆呆地指了指自己。

  文樽尹给了他一个爆栗:“我说的是另一个,总不会是女子让你怀孕的吧。”

  邵亭恍然哦了两声, 道:“是拜莲神教教主啦。”

  文樽尹眉头一皱:“谁?”

  邵亭道:“萧战秋。”

  说完,他就捂着屁股躲到了柱子后面,生怕他爹突然大发雷霆。

  谁知他爹听完, 居然只是摸了摸下巴, 若有所思起来, 半晌才道:“如果我没记错,拜莲神教的创教祖师乃是文氏一族隐世前所收之徒,你与萧战秋算得上是同出一脉。”

  邵亭愣道:“爹不生气?”

  文樽尹不解道:“我为何要生气?”

  邵亭道:“人家可是魔教教主……”

  文樽尹道:“你还是安国公世子呢,还怕受欺负?他要真亏待了你,爹立刻向圣上请命,派精兵三千,立刻打上魔教!”

  邵亭:“……”

  他爹和他娘果然是天生一对,一个想打女婿,一个想绑女婿,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文樽尹道:“话说话来,这次是你独自回来的?萧战秋人呢?”

  邵亭道:“他最近心情不好,而且身体出了点问题……”

  文樽尹打断他:“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才心情不好?”思路和姬云菲一样一样的。

  邵亭无语望天。

  文樽尹道:“再过一月便是你娘的三十六岁寿辰,他也不打算来拜见岳母?”

  邵亭讪笑不语,他要如何说得出口萧教主现在正在和他闹离婚?

  文樽尹没得到回答,不由多看了儿子两眼,也不知是不打算深究还是已经看出了什么,道:“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出去乱跑了,一来好好陪陪你娘,二来你情况特殊,必须好好滋补一段时间,别到时候孩子没生出来,自己身体就先垮了。”

  邵亭自然不会反对。

  左右萧战秋还在和他闹矛盾,就算回去了也不一定能立刻解决问题,还不如先让双方冷静冷静。如果萧战秋真的想找他的话,到时候文落英把信给教主一看,萧教主也能明白他的心意。

  转眼便到了姬云菲的寿辰前夕。

  作为当朝唯一的长公主,上有皇帝哥哥,下有王爷弟弟,姬云菲在皇室女眷中的地位一直稳居第一,就连皇帝的宠妃和女儿们见了她也得规规矩矩。

  其实在古代,本命年一直被看做不吉利的年份,甚至还有“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的民谣。回想起自己失忆那段时间居然告诉萧战秋本命年要大办,就有些哭笑不得,幸好魔教那些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民俗,不然他的小命早就没了。

  在本命年大肆杀生为大忌,但姬云菲是长公主,寿辰不办是不可能的,文樽尹脑袋转了个弯儿,让国公府和公主府的厨子们准备了一场全素宴。

  如今邵亭的蛋蛋也有四个月了,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小圆包,摸上去硬硬的。

  文氏一族的孕期只有六个月,也就是再过两个月,他的两个蛋蛋就要出生了,再孵上一段时间,小宝宝便会破壳而出。邵亭在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后还烦恼过是同卵还是异卵的问题,如果是同卵,难道会是两个孩子待在同一个大蛋蛋里一起出来?

  那不得疼死他啊!

  好在文樽尹解答了他的问题,胎儿的蛋壳是在成长过程中缓慢形成的,也就是说即便一开始是双黄蛋,在出生前也会慢慢分离,各自拥有一个完整的蛋壳,不会同时出来的。

  邵亭松了口气,为自己的小菊花捏了把汗。

  不过想到文樽尹说五个月开始就要为生产做扩张准备以免难产,邵亭的那口气便又吊了回来。

  男人生子就是惨,还得提前道具扑累一下。

  更让人难过的是,萧教主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来找他!就连他等不及,悄悄给文落英送去的传讯蛊都至今没有回应……难道是魔教出了什么事?邵亭一下子紧张起来。

  要不等他娘寿辰结束,还是回去看一下吧。

  邵亭坐在卧室窗前,看着府中人来人往,颇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

  忽然,一道身影随着人流走过。

  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熟悉是身形却让邵亭瞬间精神起来,目光忍不住追了过去,遗憾的是,当他认真看过去时,又发现那里不过是一群穿着制服家仆,并没有意想之中的身影出现。

  大概是他太想念教主出现幻觉了吧。

  邵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如今正是午后,暖洋洋的日光从窗外打进来,最是惹人困倦。邵亭身体情况不同以往,先是反胃,后是暴食,如今又总是犯困,唉,养个孩子真的是不容易,更何况是两个。

  邵亭从来不亏待自己,困了便去睡觉。

  却没注意在他转身之后,家仆中有一人忽然转过头来,定定地看了会儿他的房间,才离开。

  孕夫嗜睡是常态,邵亭一觉从中午睡到傍晚,天都暗了。

  听丫鬟说,公主和驸马都来看过他,见他睡得熟便没有惊扰,只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邵亭暗叹怀孕了之后连警觉性都变差了,起床漱了漱口,把丫鬟早就准备好的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正准备宽衣沐浴,房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娇俏的女声。

  “表哥,你是猪吗?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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