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课又双叒叕被霸占了_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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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筝稍加思索,反问道:“这怎么能看得出来?”

  “怎么看不出来,他心里装着你,眼神,动作,在你面前说话的方式,都会有所不同,喜欢是藏不住的,就拿我的班说吧,男生暗恋女生,女生暗恋男生,有些我都能看得出来,只要不展开正式追求,我都不会过问,我只能限制行为,对于限制情绪,我无能为力。”

  颜老师后面的话乔筝都没听进去,她像是跟自己说,又像是问颜泽:“你真的有火眼金睛么,能看出一个人眼神里的喜欢。”

  颜泽谦虚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神,我也教了好几年书了,教过的学生上千,十七八的孩子,大部分不会把心事藏的太深。”

  乔筝的心扑通一下,落下来了,颜老师说的是十七八的孩子,而她都是二十七八的人了。

  可是她又琢磨了一下颜老师的话,重点不在十七八,而在于能不能藏得住心事……

  她的心快速地跳动着,血液从动脉涌进身体的每一处,乔筝忍不住颤抖起来。

  颜老师顺手开了空调:“暖气这么足,你还冷?”

  听到她的温声软语,乔筝突然有一种承受不住地压迫感,哆哆嗦嗦地说:“不不……不冷。”

  灯光落尽了颜泽的眼睛里,像火炬一样亮,乔筝想到了两个成语,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她稍作镇定,把那隐晦深沉地情诗团吧团吧,说:“你可不要怀疑我勾引小男生啊,我不想谈姐弟恋,对这些小孩没兴趣,我扔了!”

  一声轻响,纸团落尽了垃圾桶,跟果皮、零食包装混在一起。

  为了进一步表明自己的态度,乔筝把那个苹果郑重地塞到颜老师手里:“这个你吃,我坚决不吃!”

  乔筝突然站起来,挺胸抬头,站姿标准,掷地有声:“领导,我向你保证,在学校绝对不穿短小紧露,做到朴素大方,整洁端庄!”

  颜老师眼角抽搐:“那你把你的衣服都扔了吧。”

  乔筝反驳:“我可以只在家里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我今生无缘见到你……悲哀的苦痛”——泰戈尔

第86章 番外福利

  月逢七, 日逢七, 天光明媚, 彩云纤巧。

  侯门绣户的钟鸣之音, 鼎食之香,都飘不到寻常人家。

  小门小户之中, 檐外莺燕往来,檐内有红袖添香, 琴瑟和鸣, 这滋味既寻常又难觅。

  木篱环绕着静舍, 蜂蜂蝶蝶为花蜜而来。一片绿芭蕉色泽如蜡,亭亭地在菱花窗格静默, 隽秀的像屋内的青衣女子, 都正值青春年华。

  “夫君,今日是魁星节,也该把你那些个藏书晒晒, 今晚咱们拜拜魁星,来年的秋闱, 夫君必能大魁天下士。”乔筝把手搭在颜泽的肩膀上。

  颜泽合上手中的礼记, 因读书而酸涩的眼睛被一尺之隔的女子惊艳。

  她像青荷立于水中, 薄施粉黛的姣容纤巧干净,一缕日光从她的发丝流泻到肩膀,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华光。

  颜泽拉住她的手,前额抵在她的胸脯之间,说:“你这般姿容, 要与我倨于柴桑之间,不觉得委屈么。”

  乔筝突然抽身,颜泽只得直起身,却还有些舍不得那温软的胸怀,乔筝低眸,面露羞赧,坐在了夫君的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脖颈。

  “不要闹,我还要读书。”颜泽的身子僵的如同石头,木然地抬手去翻书。

  乔筝却突然按住了她修长的五指:“夫君怎的这般口是心非,妾身都听见夫君的心跳了。”

  在这个角度,无论是雪白高耸的酥胸,还是纤细如玉的天鹅颈,都在挑战着她的意志。

  她做不到发乎情、止乎礼,双手一颤,环住了娘子盈盈一握的柳腰,手感弹性柔滑,乔筝被她掐的浑身战栗,蜜嘴翕张,美妙的喘息和吟哦落尽了颜泽的双耳里。

  “你、你不是说,今日是魁星节,要遵从古制,晒圣贤之书,求魁星护佑,娘子的心意我知,正是如此,我才,娘子与我共患难,我也愿与娘子共富贵。”

  乔筝乖乖地从她腿上下来,两人合力把箱箧里的旧书太刀阳光下,一本一本地摊开,有些受了潮气,已经泛黄起皱,纸页黏连在一起,字迹也有些模糊,颜泽心疼不已,小心翼翼地将书页慢慢摊开。

  忙碌一场,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夫妻二人微微喘着气,对望一眼,身上的疲乏瞬间解了。

  颜泽无声地笑笑,妻子的容貌,比醇酒要醉人,比春茶要怡人,看她一眼,便是世上最好的解乏之法。

  两人默契地来到篱外的溪边,乔筝握着颜泽脉络分明的手,浸入被阳光晒得温暖的溪水里,在水底青石的衬映下,夫君的手像白玉一样,灿灿发光。

  乔筝与她十指相扣,调皮地拉着她的手戏水,晶亮的水花溅起,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七彩光辉,弹指之间落回溪流,圈圈涟漪漾开,如同心中的绮念。

  互相给对方洗了手,乔筝调皮地挠了挠夫君的手心。

  这是,颜泽突然说:“自魏晋以来,便有魁星日晒书晒衣的风俗,现下书已晒了,是不是也该晒衣了,方才娘子一番戏水,衣裳也湿了……”颜泽看着她,眼睛微微发直。

  乔筝低首微笑,这个人,真是外若痴直,内实狡黠,在她读书人的皮囊下,其实就是个采花人。

  不过这采花人,只撷自己这一朵。

  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回屋,乔筝坐在榻上,宽衣解带,外衫已经散开,从肩头滑落,乔筝盈盈一笑,拖着浸了水的外衫,交给自家夫君。

  颜泽垂下眼睫,结果那沾着娘子体香的外衫,搭在了屋外的竹竿上。

  乔筝在里面等了许久,不见夫君回来,她披上一件新的外袍,推开门扉,看见爱侣正在采庭院里的凤仙花。

  乔筝惜花,看了心疼,便问:“花开不易,夫君这是作何?”

  “娘子等我便是。”

  乔筝笑了笑,不知夫君在弄什么新花样,便关了门,老老实实地在榻上等着,心中期待万千。

  少顷,她听外面有笃笃的捣碎声,半刻钟后,她的爱侣端着一个墨色小盏推门而入。

  乔筝伸长玉颈,却没看到什么,她便收了心,静静等待夫君的到来。

  “金凤花开色最鲜,染得佳人指头丹。”颜泽明眸皓齿,青丝如檀,薄唇开合,清亮好听的嗓音吟着令人心动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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