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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坏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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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运烫坏了,低头把白粥吐在碗里,别的选手给他接了杯水来:“快喝点凉水。”

  舌头被烫,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也是韩运几乎没有经历过的,他用膳都有人服侍,餐桌上的膳食温度都是合适的,从不会发生把他烫得眼泪直流这种事。

  到了现代,他又是整天吃外卖,外卖温度只会凉不会烫。

  韩运舌头都麻了,连灌了几杯冷水,没了吃饭的心情,上楼去了。

  在周四最佳硬照出炉前,韩运都可以住在这间房,他渐渐觉得群居生活似乎没多大意思,他想回家。

  还是和伏渊在一起舒服点。

  韩运听了别的选手的建议,在舌头上敷了一层牙膏,薄荷也是辣的,一敷上去,韩运就受不了含着水把牙膏洗掉了,他再次下楼去,从冰箱里拿了点冰块出来,含了一颗在嘴里。

  有人问他:“粥还有一点,还喝吗?这次不烫了。”

  韩运又累又饿,也懒得讲究,把剩下的粥倒在碗里,拿上楼去了。

  他坐在露台,将腿放在循环恒温的泳池里,侧头一口一口吃着凉掉的粥,吃得心情糟糕,舌头又麻又疼。

  这时,韩运忽然听见了来自背后的风声,他立刻转过头去,不出所料,是伏渊来了。

  韩运赶紧把粥丢了,伏渊才走了不过几天,他就过得不成人样。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是真的离不得国师。

  “我舌头烫了,”他委屈地说,“粥也凉了,我饿了,我想吃炸鸡。”

  伏渊蹲了下来。

  韩运经常看他的角,这次几天没见,发觉他的角似乎又小了一些,变成了两只大一些的冬笋,只要戴上帽子斗篷,完全可以出门。

  伏渊注意到他的新发型,没说什么,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张嘴。”

  韩运以为他要看看自己舌头烫得严不严重,听话地张开嘴,伏渊又说:“舌头伸出来。”

  “……干什么?”韩运抬头看他。

  “不是疼吗?”伏渊脸离他很近,此刻正专注地望着他,“我吹吹。”

第31章

  伏渊目光很专注, 韩运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迟疑地伸出舌头,舌尖被烫得很红,伏渊捏着他的下巴吹了一口, 韩运觉得好舒服, 比含着冰块还舒服。

  冰块太刺激了,这个要温柔些。

  注视着他的伏渊, 见他这么享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眼神暗了暗。

  韩运正闭着眼睛呢, 忽然感觉舌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他以为是手指, 猛地睁眼却看见近在咫尺的伏渊,韩运眼露惊惶,身体下意识向后一躲, 结果“扑通”一声就栽到水里了。

  他本就不会游泳,是个旱鸭子,哪怕这泳池只有一米多高,韩运受惊吓之下, 在水里拼命扑腾, 脑袋在池中浮浮沉沉了两下。

  伏渊将他捞了起来,韩运抓住了救命稻草,将他抱得死死的,侧着脑袋拼命呛水。两人站在泳池里, 这水的高度只达到韩运的肋骨,他深深地喘息,衣服全湿透了。

  韩运咳嗽几声,很不认同地仰头盯着他:“你是不是舔我了?”

  伏渊面不改色:“没有。”

  “真没有?”韩运有些怀疑,难道真的只是手?

  伏渊摇头,弯腰抱着他从水里出来,两人身上都滴答滴答地向下滴水,韩运把身上湿透了的睡衣剥掉,瞥见伏渊身上也是半湿透的样子,道:“伏大人,你也换一身衣裳吧?”

  “我衣柜里的衣服,你自己拿。”他说完就把内裤也脱了,背过身进了浴室。

  他身材极好,有腹肌却也有腰身,后腰有两个腰窝,顺下来是雪白的两瓣臀。

  浴室门是透明的,韩运刚进去,伏渊后脚就进来,韩运怔了怔,伏渊挤了沐浴露在手上,给他搓背。

  站着让人服侍着沐浴,还是第一次。

  浴室大,淋浴间小,空气潮湿得有些暧昧,水汽氤氲得韩运看不清,淋浴喷头从上冲刷出连成线的水珠,后背流连着一双厚实的手掌,弄得韩运有点痒,还有点心浮气躁。

  他在心里暗骂着朱太医,都怪朱太医不让他碰女人,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到这时,韩运才发觉,舌尖已经不痛了,一好转,他肚子又饿了,开始咕咕叫。

  “玄著,你帮我买点晚饭来吧,我晚上没吃东西。”

  伏渊从浴室出去,韩运才感觉好受了些。

  很快,他就吃上了热腾腾的脆皮炸鸡,他啃了十个鸡腿鸡翅,吃了两只蛋挞,肚子饱了。

  韩运打了个饱嗝,看时间不早了,就去洗漱,一边漱口一边状若无意地道:“你一个人在家里孤不孤单?孤零零的都没人陪你。”

  伏渊顺着他的话接:“孤单。”实际上他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他上一个身份,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现在他要用新的人类身份出现,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韩运听见他的回答也有些高兴,做出一副体贴的模样:“那伏大人晚上就歇息在这里吧,正好明天早上早起,你再给我买早餐来。”

  这房间的床,肯定不如家里的大,韩运划清楚界限,告诫他:“不要跟上次那样,半夜爬我这边来了。”

  他躺好了,手臂伸过去打了下伏渊的肩膀:“玄著,关灯。”

  房间暗了下来,窗帘没有拉严实,能看见玻璃门外面波光粼粼的泳池,池中的几盏灯,反射着晶亮的水波纹。

  韩运睡了一会儿没睡着,不断翻身,问伏渊:“玄著你睡了吗?”

  “还没,陛下睡不着?”在黑暗里,他的音色越发醇厚低沉,闻者心动。

  韩运:“有点儿……”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句,“你知道驴是什么意思吗?”

  “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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