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仙君种情蛊_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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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内心里的印象彻底地勾勒清晰了,凤章君便缓缓开口道:“阿蜒,对不起,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练朱弦自然是一头雾水:“机会?什么机会?”

  “一个……不当小狗的机会。”

  凤章君托着练朱弦的脸颊,仿佛托住了无上的珍宝:“还记得我们当初做过的约定么?”

  “约定?”练朱弦喃喃着这个词,目光开始有些懵懂,可慢慢变得明亮起来,“你难道是说,当年的拉钩……”

  “对。”凤章君点头,“虽然已经迟了百年,而且我恐怕也再不能带你去皇宫里面转转。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其他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开口。”

  他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告白,的确令人诧异。不过练朱弦很快就猜到了各中缘由。

  “……傻瓜,我早就不在乎那些了。”

  舍弃了不必要的羞赧,他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心上人的颈项,低声细语:“刚才在沙漠里,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我的过去?回到了我和你的小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凤章君:好不容易一起洗个澡,我却瞎了

  练朱弦:你不瞎,我们不可能一起洗澡

  凤章君:那还是继续瞎着吧,反正摸摸也挺过瘾的

  练朱弦:我发现你瞎了之后,变得不要脸了

  凤章君:多新鲜啊,瞎了反正自己看不见了,要脸干嘛呀?

  练朱弦: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

  仔细想想,意如宫挺可怕的。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悬浮着唯一的一座岛屿。风平浪静也就算了,万一风暴来袭,四周海浪滔天,哇塞不是一般的刺激。

  而且还有深海恐惧症啊,那幽深黑暗的大海深处,谁知道有没有克苏鲁之类的怪物呢?

  ——

  话说四十万字了,真不容易啊……

  已经登场的场景里,你们最喜欢哪一个?五仙教的画境,听瀑居、存蛊堂?云苍的仰天堂、开会的大殿,凤章君的忘尘居?东仙源的水月宫、手指塔、还是沉睡的结香女神?西仙源的镜湖、紫藤小院、酒坊还是灯火不夜的未央城?意如宫还是瀚海沙漠?或者是记忆深处的碧云居和善果寺?

  真的是不写不知道,我居然搞出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场景……挺胸骄傲!

  ——

  明天周三哈!

  ——

第105章 参见蛊王

  “……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于练朱弦突如其来的疑问, 凤章君显然有些惊讶。但是很快的,他又自己想明白了答案。

  “你也和我进过一样的迷宫?如果不在黎明之前走出去,就会被永远留在里面的那种?”

  果然, 练朱弦点头应了一声:“是的。当时你拿着青蚨子母钱从天而降, 正落在我身后。我回头看你,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冷笑。我只不过循声望了一眼,却没料到,再看你的时候, 你竟已经陷入了昏睡。”

  随后发生的事便与凤章君刚才的经历相差无几——练朱弦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诡异迷宫, 而且必须要在黎明之前离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唯一不同的一点则是, 练朱弦在迷宫里看见的, 却是“小华”的童年。

  “我……并不是故意要窥探你的内心私隐,其实我也不太明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甚至不确定我所看见的全都是事实。”

  尽管倚偎在爱人无比宠溺的怀抱中, 练朱弦的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忐忑:“如果我在迷宫里看见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 那么,这个世界对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你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无需仔细询问, 仅仅联系起自己在迷宫里的遭遇,凤章君就能够猜到练朱弦在迷宫里见到了什么样的可怕景象。

  而更可怕的是, 那些景象都曾经切切实实地在他的身上发生过。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怀中人光滑后背上的濡湿长发:“……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次了,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希望那些可怕的事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可没有办法,现实就是现实。既然逃不出去,那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了。”

  说完这番话,他能够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是感同身受的难过起来。

  又过了一阵子,他才听见练朱弦又怏怏地问:“所以当年你刚回到柳泉没过多久,就被法宗的那个老匹夫给抓了……可他不过只是一届法宗督主,如何能有那样包天的狗胆?敢觊觎真龙血脉,对天之骄子痛下如此毒手?!”

  凤章君反倒轻轻拍抚着练朱弦的肩膀:“朝堂之上的事,又有什么说不出、做不到的呢?单说那时候,我父皇中了咒术,神志不清。朝中内侍又与法宗督主沆瀣一气。三皇子的势力为争夺权柄,设计咒杀太子,将之嫁祸于我母妃头上,险些为云苍和中原修真界惹来一场大祸……如此种种乱象之下,区区几个孩童的死生,又算得了什么?”

  “可你原本并不该受那些罪的!”练朱弦的声音依旧抑郁着,满是自责,“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知道,你师父曾经给过你一道护命符,原本可以护住你的心脉、替你挡掉一劫,可是你却在我溺水的那时候让渡给了我……要不是这样,后来你也不至于……”

  话说到最残忍伤心之处,练朱弦不得不戛然而止,双手环着凤章君的颈项,将脑袋贴上那依旧有一颗心脏勃勃跳动的胸膛。

  而凤章君的回应,便也直接透过胸腔传递了过来。

  “别胡思乱想了。我的遭遇与你没有关系。法宗当年的那个老匹夫,一直都有诱拐仙门少年炼制药酒的恶癖。而我与二弟身为仙门与宗室所生之子,长久以来更是为他所觊觎。那年落入他的手里,便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即便有护命符,也只能保证我不死……你可还记得,当年善果寺里看守酒库的那个胖子?他的酒坛里头不也……”

  “别说了!”

  练朱弦几乎是求饶一般地抱紧了凤章君,却又自相矛盾地追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年差一点点就死掉了?!”

  “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值得说的。”凤章君轻笑,“而且全都过去了,被砍断的手脚都被师父用法宝接好了,非但早就不疼了,还因此而脱了凡胎,百毒不侵了呢。”

  “……大骗子。”练朱弦俯首在他的胸膛之上,主动拆穿他的谎言:“如果你真的放下了,那么昨晚我又怎么会看见那些场面?”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小心翼翼地往回找补:“……你不知道,看见你蒙难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痛苦。只想要快点回到你的身边,替你杀死所有的仇敌,再像这样死死地抱住你,为你挡去未来一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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