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_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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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等走水路的那拨人过来汇合,也许他就不缺人用了。

  罗叔一看来的人心里也有数,心里暗自摇头,那几个人真是犯傻了,只有这时来投奔简大人才越能得到简大人重用,等稳定下来后他们再想来,简大人未必乐意用他们呢,简大人看着脾气好挺好说话的,可未必不是没有原则的人,看看如今的金海县以及方虎等人的下场就知道有了帮手,简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看着虽然忙碌却开始变得有序起来的衙门,他露出了笑容。

  不过首要的还是尽快安定民心啊,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姓鲁的和姓方的留下的烂摊子得尽快收拾好。

  简冬还忙里抽空审了几个大案,雷厉风行地将被告抓了起来,原来衙门牢里的那些人,经过查问后也大部分放了出去,因为这里面有不少是受之前简冬连累被鲁元方的爪牙抓进去的就为了找出伤害方小宝的凶手,不过以简冬估计,这牢房里很快又会塞满了人的。

  简冬的所作所为飞快在金海县传播开来,其中有自己人做的,也有老百姓自发传开来的中下层老百姓因此安了大半的心,虽说衙门口挂了不少人头,有人说新县令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可对他们而言,新县令杀的都是恶人,恶人难道不该死吗?这叫杀得大快人心。

  天黑下来后,简娘带了一群婆子过来送饭,衙门里蜡烛已经点了起来,晚上势必要继续干下去。

  简冬忙起身简娘接过手里的食盒,扶她一边坐下:“怎么是你亲自过来的,让人送过来就是了,你一天忙下来也要吃不消了吧。”

  简娘嗔了简爹一眼:“我干的不过是些力气活,做这个比你轻松多了。”

  简爹汗颜,家里就他跟小儿子两个男子汉,却偏偏被哥儿还有娘子压在下面,不过简爹早被打击惯了,还引以为豪:“娘子你先坐,我去洗下手再过来吃,文远,洗手吃饭了。”

  “哦,来了。”简文远的声音还是那么有活力。

  其他人闻到食盒里飘出来的香味,肚子也咕咕叫起来,听到县太爷发话,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洗手准备吃饭了,原还以为需要家人送饭过来,哪想到会有这样的福利。

  罗叔和夏毓杰的饭菜是特别做的,他们现在经不起大油大肉的菜,不过也能让他们吃得饱饱的,罗叔看得眼眶有些湿润,这位县太爷比他料想的还要好。

  他跟夏毓杰端着饭到角落里吃,边吃边交谈,罗叔很容易就从夏毓杰这里知道了夜里发生的事,原来那些人并不是简大人的手下,而是简大人家里的哥儿的人马,也就是那位像极了祖上云清大将军的人,让他震惊不已。

  昨日他可是见过那位“少爷“的,丝毫没想到是位哥儿,夏毓杰两眼发亮:“是文远少爷告诉我的,那是他哥,是公子不是少爷。”知道了简乐阳真正的身份,并没有减损夏毓杰对他的崇拜。

  不过与罗叔关系再亲密,有些事夏毓杰也没有透露出来,比如简乐阳手下拥有的武器弓弩,打起来不要太犀利,几乎百发百中,方虎的那些人根本经不起一阵射杀,方虎的那班人马再凶狠,与简乐阳的这些明显训练有素的人相比,却不幸成了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长期生活在金海县的最底层,夏毓杰本能地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否则反而是害了罗叔,该罗叔知道的,到了时候自然会知晓。

  罗叔不由地想起昨日见过的那位少年,看上去不比夏毓杰大多少,举手投足之间毫无哥儿气,只有满满的爽利,如果不是自己说,他想谁也不会以为那是个哥儿的。

  “真了不起,不愧是云清大将军的后人。”罗叔感叹道,“简大人与简公子一起,有文有武我们金海县的百姓这回有福了。”

  虽然相处了大半日,但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还只是装模作样,罗叔自认为他这双眼睛还是能看出来的,特别是从简文远这个小的身上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毕竟他这个年纪还不懂得遮掩太多,所以他相信简大人为一方父母官的话,不说爱民如子,也会尽最大可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武的方面则有简公子,任海盗再猖狂,他们下次也不用担心海盗闯进城里烧杀虏掠。

  “是啊,很了不起。”夏毓杰附和道。

  不过两三日,金海县内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百姓走在街头不用再胆颤心惊了,反而是那些平时嚣张跋扈的人都缩起了脑袋,生怕下一刻被那些身穿劲装的人冲进家里将他们送进大牢。

  他们忐忑不安之余,想方设法地保住以前的地位,于是用了以前对付方虎与鲁元方那些人的手段,比如送金银珠宝,尤其是送美人,没看新任县令简大人正当年纪,身边只有一位夫人,哪个男人不好色的,所以只要将美人送到他身边,到时吹吹枕头风,他们能就安心过日子了。

  简家目前还没从鲁府搬出来,打算过阵子等方虎也就是原来的夏府血腥气味散掉再稍微拾掇一下,将那里作为简府,所以那些人打听到这一情况后,便用几顶小轿抬了美人送过去,结果被门房拦住不准进,一面派人去通知夫人,得到消息的简娘捞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路上顺手还捞了把扫把,娘的,老娘不发威,就把老娘当猫了,墙角撬到老娘这儿来了,敢送美人?老娘要让你有来无回。

  姜婆子根本拦不住,再说她也发现了简娘的力气跟平常妇人不一样,以前也听简娘吹过她自小跟着爹杀猪宰羊,所以一点不敢小瞧,只好一路小跑追过来,让人注意不要让夫人伤着了美人在轿子里,简娘看到停在门口的两顶小轿两眼冒火,干脆扫把一扔,叫道:“给夫人我拿把刀来。”

  “是,夫人。”

  立即刀递过去,简娘冲到轿边砰砰一阵砍,把轿子砍得五马分尸,轿子里的美人尖叫不停,轿子拆了后看到简娘手里亮晃晃的刀,再尖叫一声昏死过去了,简娘冲送美人过来的人呵呵笑:“想进简家的门,得先过了老娘这一关不可。”

  别说美人了,送美人的都吓得两股颤颤,而守门的那些人则看得哈哈大笑,甚至替夫人鼓起掌来,不愧是老大的娘,好样的。

  那些人哪想到简娘是只彪悍无比的母老虎,只得改变策略,在简娘这边下不了手,那就从简大人这里下手了,于是简爹从衙门回府的这段路上便出现了异常,比如好好地走在路上突然有人摔在他们前面,或是有人拦路喊冤。

  摔得爬不起来的,简爹看也没看一眼就让人送去医馆,喊冤的,则叫人送去衙门,那里会有人先行帮忙登记在案。

  两次过后,简爹身边保护他的人就发觉了:“大人,看来大人是有艳遇了,这是有人想对大人使美人计,听说夫人已经在家里将两个美人打出去了。”

  看身边的人笑容里带着揶揄暧昧之色,简爹哭笑不得,娘子做的事他当然知道了,而且知道这些人都站在他娘子一边为她叫好的,这时候居然来打趣自己了:“真摔伤了,那就送医馆呗,我又不是大夫不会看伤,喊冤的当然也公事公办,老爷我这里没有捷径可走。”

  各路铩羽而归,泄气不已,这姓简的一门,怎个个都油盐不浸呢?就是那个小的也是滑不溜湫的。

  结果没过多久,起初动手的几户人家,不是被拿到确凿的证据下了大狱,就是让他们罚银子抵罪,衙门里正缺银子使呢,既然有银子没处使,那就贡献出来吧,至于县城里那最大的风月楼,也让简爹派人先封了,风月楼一早就倒向了方虎那一边,而且里面的人来路也不正,不审查清楚就甭指望再开门迎客了。

  简爹的这一做法在县城里产生了两种反响,一种是认为简大人怕媳妇是个惧内的,所以想要讨好简大人先拍好简夫人马屁好了,说不得反而事半功倍,或者说简夫人是个母老虎,言语之间多有贬义,为简大人抹了把同情泪,居然被这样的母老虎把持着,简大夫什么时候才能雄起一回振振夫纲。

  第二种就是对于平头老百姓而言了,简大人不爱美色那当然是好事,要知道当地百姓可是受够了方虎那帮人的苦,那帮海盗刚上岸占据金海县时,就跟多年未闻见腥味的饿狼似的,多少女儿哥儿家遭了难,如今县太爷是个不好美色只守着夫人过日子的,老百姓才能放心地让家里的闺女哥儿出门,不用担心他们因为相貌稍微出众些就被人抢了。

  简爹贴了告示,要从老百姓中挑选青壮年,经过统一训练后平时用来保证县城的治安,紧急时刻用来保证县城的安全,抵御外敌,老百姓奔走相告,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有关的谈论。

  简爹这边一切顺利,简乐阳也在大致摸清了山贼的情况后,着手准备去攻打山贼取而代之了,届时金海县会更加安全。

第155章 夜袭山贼

  简乐阳抽调了县内一部分人手,还得给他爹留足守城的人,免得刚见稳定下来的局面又被暗藏异心的人搅乱了,再加上通知了附近的人手赶来,虽说在人数上比起山贼还略有不足,可他敢说,他手下这些人比起山贼,不说一顶十,一顶五完全不成问题,加上事先摸查的情况有他压阵,攻打下来不是难事。

  “走,出发。”简乐阳一挥手,跟在他身后的人随他一起出了城门,守城的人在他离开后立即将城门关上,警惕地防守着四周。

  这些人员的调动,城内有心人士不可能毫无察觉,发现这些人天黑后才离城出行,暗自揣测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看到了,领头的人正是那夜独自从方府走出来的少年人,有传闻,那少年人并不是男子,而是简大人家的哥儿,不过平常爱作男子打扮,行动与男子无异。”

  “难不成真是云清大将军再世不成?一个如此年纪的哥儿能带出这些训练有素心狠手辣之辈?那些人可是仓海船队的杀神啊。”

  “简直不可思议,多少男儿都做不到,他一个哥儿凭什么也许真的是云清大将军再世吧,“谁让这几日县城内说书人开始说云清大将军的段子,对照这哥儿的情况,让人怀疑这哥儿是在为自己造势呢,“看得出那些手下对他们这个老大敬重得很,那哥儿将这些杀神完全收服了。”

  “莫非我们金海县的局面真的援不回了?”

  这话久久得不到回音,只是让人很不甘心啊,这世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的是,如今简冬上任几乎堵住了他们的财路,却又没办法将信送出去通知外面的人,愁得这些人头发大把大把地往下掉。

  城内城外的人汇合起来有两三百人,行动起来却悄无声息,身着黑色劲装融入黑暗中,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因为晚上的行动,已有人提前埋伏在几处必经之地,与他们相比,里面的山贼对外的防守弱得不堪一击。一个是有备而来,一个自以为占据了天时地利与人和,没人会不长眼地冲他们下手,所以防守上松懈得可以,因而轻易就被简乐阳带的人摸了进去。

  山里的寨子有好几百号人,平时大多以劫掠为生,就算种地,也是押着那些抢来的人去种,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收成,反正是做不到自给自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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