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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是我妻_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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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看着那个口吐白沫长舌外吐的铁青色面孔,喜儿顿时大叫起来,门口的守卫立刻冲了进去,便也看见了这一幕。

  ——‘石兰’上吊自尽了。

  作为丞相府的卧底,他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一旦身份暴露,在被强迫性挖出更多关于丞相府的情报前他们都会选择自尽,如果不然,就会派人清除。

第50章 第十二章

  是夜。

  季元帅的巡逻部队懒散的四处走动着,营帐排列分散,但是按照外观来看,却又是等级分明的。季运乾这次来带了一些他的心腹将领,看来对突袭燕洙国都城势在必得。

  顾纪年只带了一万个兵,敌方数量则是翻倍之多,他不打算和他们对战,只打算抢了石英就走。

  胡适确定石英就在营帐内,那里传出了女人反抗的娇.喘声,但不排除那里只有女.妓,而男.妓则在另一个地方。

  他们潜伏在草丛中,想等更晚一些进攻。

  寅时(凌晨三点),瞭望台上的兵都已经开始瞌睡,走动的巡逻兵也渐渐放慢了脚步,此时埋伏在草丛中的燕洙国精英部队则不敢有所放松,他们一直握着手里的兵.器,等待将军发号施令。

  胡适一看明月当空,敌军将领的营帐内已经熄火多时,他对着顾纪年点点头,后者则站起了身,举起手中的长.枪,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那一瞬间,士兵们的瞌睡被燃起的战斗欲.望烧尽,他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冲向那个只有低微篝火燃烧的兵营。

  待瞭望塔上的守卫被惊醒时,顾纪年为首的突袭部队已经冲入了他们的营地。

  “敌军夜袭!敌军夜袭!”守卫兵被这想不到的突发情况吓没了魂,他不断敲打着锣鼓大叫着,嗓子都破了音。

  虽然是突袭者,但顾纪年他们的时间不多,若是在短时间内没有找到石英,那他们有可能会全军覆没在这里。

  “石英!石英!”顾纪年抢来敌人的战马跨坐了上去,他一遍喊着石英的名字,一边挑死了许多防守的敌军士兵。

  与顾将军的记忆完全融合了的他对于马战和手中兵.器的战斗方式十分熟悉,如今的他也深知,在战场上不成为‘那个人’,便无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季元帅和他的将领们才被惊醒,还没来得及穿上战甲,前方的守卫力量就被顾纪年打个措手不及。

  那些守卫兵是更害怕那个‘战场死神’的名号,所以畏缩了拳脚,才被打得落花流水。没人会料想到这个马上就要登基的男人会带着对于他们来说寥寥无几的军队冲入季元帅所在的兵营,他们都以为顾纪年的后方至少还有几十万个兵正在赶来,殊不知顾纪年今天是拼了命也要带走他的石英。

  只是为了带走一个被玩弄到丢弃的男.妓而已。

  “将军,这里交给我,快去后营!”胡适一直跟随着顾纪年,在战场上也是屡战屡胜,敌人同样也畏惧着这个凶悍的将士,但他相对于顾纪年来说比较容易对付,此时他的身边已经围绕了许多兵,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顾纪年骑着马冲破了敌军的人墙,后营还有些营帐燃着烛火,其中有一个营帐中探出一个女人的身体,她浑身伤痕,被折磨得衣不附体。

  “救命!”她向顾纪年求救。

  顾纪年下马冲了进去,后方的兵很快就会追上,如果石英不在这,那他也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

  只是连累了胡适,他还有妻子和女儿。

  “救命,救救我!”女人抱着顾纪年的腿,顾纪年没有理会,他掀开帘帐,里头都是女人,整个营帐散发着恶臭。

  不在这。

  他甩开了女人的手,他知道这样很无情,但他不可能带走这里所有的人。

  “石英——”他已经感到绝望了,只能站在原地大喊着爱人的名字,身后的敌兵向他奔跑而来。

  “你找那个男孩?”这时,营帐中又走出来一个女人,她苍白的模样让人心疼,她和那个疯了的女人不一样,她早就对生失去了希望,如今像一个牵线木偶跪在地上,“他在那个营帐,快不行了,里面都是尸体,放弃吧,现在跑或许还来得及。”

  面对女人善意的指引,顾纪年心存感激却根本来不及表达,他立刻跨上马向着女人所指的方向跑去。

  营帐前的守卫基本都去瞭望塔附近抗击了,顾纪年带来的是全副武装的精英部队,能够抵挡一些时间。

  眼前的营帐很暗,帐门前火都没点,深夜中显得很是寒冷。

  他再一次掀开帘帐,祈祷着石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账内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手中也没有照明的烛火,他吊起一刻悬着的心,轻声唤道:

  “石英......”

  没有人回答他。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绊到一个东西,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跪在了地上。

  是一具腐烂的尸体,它瞪着滚圆突兀的眼珠,死死盯着顾纪年。

  顾纪年向后退了几步。

  “石英?你在哪?”他已经不抱希望了,离开这个营帐,他便与石英死在一起。

  他站起身,丢下了手中跟随着他多年的长.枪,闭上眼,转身。

  蓦地,身后的杂草里传出动静,顾纪年猛地回头,半爬的往往动静传来的方向奔去。

  “石英?是你吗?回答我,求你了!”他的眼中含泪,满是血垢的手扒着那堆发臭的枯草,这难以察觉的动静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不知是谁可怜他,让他如愿。

  杂草后是石英蜷缩的身体,他将自己抱住,不断往角落靠。

  他穿的还是那件红色的、极短的舞衣,只是原本艳丽的颜色变得灰暗脏乱,整件布料被撕扯的难以掩盖身体,许久未清理的墨色头发变得很长,凌乱的披散在他的肩头。石英半睁着眼,涣散的眼神仿佛在与死神做最后的挣扎。

  “石英!”顾纪年心里疼到发麻,他伸手去碰石英,换来石英触电般的挣扎。

  “不要....不要....”

  “石英,是我,我是顾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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