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_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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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不换。”舒星弥摇了摇头,“现在我们比较被动, 对他的信息知道得太少太少了, 还指望着他能多露一些马脚, 换了电话卡的话, 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把卡换到另一部手机上,我帮你看着。”张晋秋实在不忍心让舒星弥继续接受短信轰炸。

  “张总已经帮了我很多, ”舒星弥委婉拒绝:“只是, 今天晚上我不敢一个人睡了。”他放开了张晋秋, 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虚弱一些, 眼神也看着别处, 带出一些难以启齿的意味。

  其实舒星弥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自信的, 五百点希望值换来的身体素质,打十个偷窥狂都不虚。虽然被人偷窥的感觉的确很不舒服,但也就止步于“不舒服”了,不至于吓破胆。

  经历了三个世界的生死,连大逃杀都挺过来了,舒星弥的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弱。

  不过, 这是一个和张晋秋同床的好机会。

  抱也抱过了, 再同床睡上一觉, 夜里再“不经意”往他怀里一窝,齐活儿。

  这句话有效地激起了张晋秋的保护欲,他说:“我屋里是双人床。”

  鱼儿咬钩了。

  确切来说, 舒星弥和张晋秋在互相钓对方, 一个眼神, 一句话,都是香饵。

  洗完澡后,舒星弥发现自己没有带睡衣来,张晋秋就把自己的睡衣借给他穿,是浅金色的丝缎所制,价格是六位数,触感的确非同凡响,舒星弥的皮肤本就白皙,在这件睡衣的衬托下如同温玉一般。

  张晋秋从来不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别人,更别提贴身的睡衣,只要想到自己的衣服被别人穿在身上,他就会情不自禁地皱眉,但对舒星弥却没有这种抵触情绪,反而很希望舒星弥穿他的衣服。

  看着舒星弥穿着他的衣服,就好像自己在抱着他一样,自己的体温拥抱着他的体温。

  然后,待舒星弥脱下那件衣服后,自己以后再穿上,便是穿上了舒星弥的体温,还有舒星弥的味道,独属于他的荷尔蒙。

  这种暧昧而又朦胧的幻想一直萦绕在张晋秋的脑海中。

  舒星弥趴在床上看书,睡衣领子拉得很低,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肌肤,稍微换一下角度,就能看到一点薄红。

  张晋秋觉得有点奇怪,明明自己胸前也有这个,但就是觉得方秘书的特别可爱。

  张晋秋明明刚刚洗完澡,屋里也开着空调,却又出汗了,且口干舌燥,他不得不去厨房倒了两杯温水回来,待他回来时,舒星弥已经更换了姿势,似乎是用手肘撑着床铺有些累了,他仰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丝滑的睡衣堆在腿根处,印着四叶草的内裤显露无疑,张晋秋坐在床边,舒星弥就把双腿放好,并把睡衣盖好,笑道:“不好意思,看得有些入迷。”

  一语双关,张晋秋被这句话戳了一下心窝子。

  “看到哪了?”张晋秋的喉结动了一下,为了掩饰这个小小的细节,他喝了口水。

  “第三章 看完了,张总要睡了吗?”舒星弥合上书,他的腰带系得特别松,起身有点猛,肩上的睡衣滑落了一大半,他不着痕迹地扶上来。

  张晋秋早就被方秘书撩拨得不行了。

  这方秘书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一会儿露个锁骨一会儿露个胸,一会儿露个大腿根一会儿露个肩膀头,这谁能顶住?

  天王老子也顶不住的。

  “对,要睡了。”张晋秋机械地回答:“睡吧。”

  两人洗漱完毕,躺进被窝,张晋秋刚想顺手把床头灯关了,俯首问舒星弥:“关了灯会害怕吗?”

  舒星弥乖巧地摇了摇头:“关吧。”

  “别勉强自己,有事就跟我说。”

  “恩。”

  灯熄了,舒星弥一闭眼,就是一条一条的“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往脑海里撞。

  张晋秋也在想究竟如何才能抓住偷窥狂,虽然纸条照片已经交给侦探去查指纹和唾液了,但万一没查到呢?明天找小曹来分析一下恶意短信的IP地址,但万一也没查到呢?

  现在敌在暗处,我在明处,一直被动的接受着骚扰,方秘书的家庭背景又那么复杂,他能承受得住这一切吗?

  张晋秋想到这里,转过身子,在黑暗中望着舒星弥的睡脸。

  希望他今晚不要做噩梦。

  忽然,舒星弥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从床头桌上摸到手机,来电号码:未知。

  张晋秋按亮床头灯,坐了起来,把耳机连上舒星弥的手机,舒星弥点击接听,没有说话。

  他在等手机另一头的人先开口。

  拜托了,哪怕只是一点点声音。

  静得可怕。

  手机另一头的人没有出声,似乎连呼吸都刻意屏着。

  连呼吸声都没有,只能听到微弱、遥远而疏落的车鸣声。

  舒星弥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双方在博弈,时间仿佛被浸入了福尔马林,胶着了,一分一秒都粘稠得令人无法忍受。

  张晋秋按着耳机,微微皱眉,他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大约过了两分钟,电话另一头猝然爆发出非常粗重的喘息声,带着轻微的颤抖,像是久闷于水中的人突然探出头来那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持续了大概十几秒。

  舒星弥捏紧了手机,指节发白,他真希望手机另一头的那个人不是在自|慰,但没有其他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喘息。

  喘息过后,舒星弥听到了很奇怪的声响。只响了一次,那个人就急急忙忙地挂断了。

  舒星弥按了挂断,胸前的睡衣已经湿了一片,刚才太紧张了。

  “你觉得是男的还是女的?”舒星弥问。

  “他没说话,光听喘息真的分辨不出。他家应该住在公路附近,听得到车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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