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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_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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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捂住眼睛,忽地室内座机响了起来。我抹了抹脸,起身去接,那头传来席宗鹤的声音:“到我房里来。”

  还没等我问来做什么,他电话便挂了。

  我正好也有事问他,磨磨蹭蹭,裹着件大衣往他房间走去。

  他一言不发替我开门,等我关了门,他将办公桌上的一台笔记本转向我。

  屏幕上是一个我只能形容成“古怪”的东西,它规律地跳动着,自带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它蜷缩着,我能看到它的五官,甚至还能看到它的手指……

  我猛地意识到这是什么,惊得倒抽了一口气,控制不住捂住了嘴。

  “这是……”我不敢说这是“我们”的孩子,只好含混过去,“她吗?那个孩子?”

  席宗鹤点了点头:“四维彩超,她已经五个月了,发育的很好。”

  光看一张黑白超声图,和直面鲜活的生命,这两者间的差距是巨大的。

  我激动地简直说不出话,连眼眶都隐隐发热。

  我缓步走向笔记本,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屏幕上她嘴角的位置。

  “她好像在笑。”才五个月大的胚胎,已经可以看出五官的轮廓,“她笑起来好可爱。”

  我正要好好的,一点点将这张结合了我与席宗鹤基因的小脸看仔细些,笔记本屏幕却忽地被合上了。

  我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席宗鹤:“怎么了?”

  他移开目光:“看完了就走吧。”

  我眨了眨眼,反映了半天:“你找我来看孩子的彩超,不到五分钟,现在又要赶我走?”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才给你看的。”

  这他妈竟然还是我的生日礼物?!

  我又好气又好笑,欺到他面前,手掌抚上他的胸口道:“所以你到底已经记起多少了?”

  他转动眼珠看向我,浓密的睫毛低垂下来,手指拨开我的衣襟,按在了我锁骨的地方。那块肌肤几乎一刹那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来自记忆深处的印象太过深刻,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我记得这道疤是我弄的……”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我俩的动作瞬间静止下来,维持着一种暧昧的亲密,仿若一对真正的情侣。

  “小鹤,是我。”江暮十分容易辨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有话想对你说。”

  夜已深,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

  我敢打赌,他一定已经洗好澡,穿着过去席宗鹤最爱的衣服,湿着头发,浑身香喷喷的等着被临幸。

  “小鹤你在吗?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我只是想当面和你说声抱歉。”要不是知道他的本性,我一定会被他精湛的演技骗到。这泫然欲泣的嗓音,含悲带怨的腔调,听得我都想给他开门了。

  席宗鹤就像被海妖之声迷惑的水手,视线渐渐转向房门方向。

  内心似乎有千百个不同的声音在嘶吼,共同在我耳边重复着一句话:“不要去!”

  我紧张地望着席宗鹤的眼眸,如同那些声音一样,期望着他能走出江暮的迷局,不要再重蹈覆辙。

  然而他并没有听到我的心声,看也不看我的,他身形微动,抬脚往门口走去。

  我的心像是被滚烫的熔岩烧灼,冒出漆黑的脓疱,每一个都有张丑恶的面孔,叫嚣着嫉妒与不甘。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

  “别走……”在他要越过我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别丢下我。”

  江暮可怜,我就比他更可怜。

  席宗鹤是我的,从来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让?

  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江暮又算哪根葱?

  披在肩头的外套落到地上,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偎进席宗鹤怀里:“小鹤,我好冷……”我仰起头,眼里含着湿意,逼出一丝哭腔,“你抱抱我吧。”

第44章

  席宗鹤收回视线,垂首古怪地看着我。对视片刻,在他即将开口前,我捧住他的脸,倾身上前吻住了他,完全不给他开口拒绝我的机会。

  舌尖十分顺利地探进了他的口腔,他因为冲力向后退了半步,一把搂住我的腰身,稳住了两人的身形。

  门外江暮的深情独白还在继续:“小鹤,我从没有忘记过你……”

  我轻咬着席宗鹤的唇,胯部不断摩擦顶撞着他的下体。很快,他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搂住我腰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扯出他的衣服下摆,将滚烫的手掌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再顺着那纹理缓慢下滑,挤进裤腰的缝隙中,一路探到了那处正在急速膨胀的所在。

  我抓住了那条正在苏醒的巨龙,还来不及动作,席宗鹤腰线一抖,倏地抓住我露在外面的手臂。

  “你做什么?”他撇开脸,用气声在我耳边说话。

  并不如何严厉,更像一种明知故问的挑逗。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知道谁啊?

  动了动手指,我揉搓着,把玩着手中的事物,满意地听到他从喉咙深处逼出的一声闷哼。

  我凑近他,将唇虚虚地贴在他颈侧,来回摩挲着:“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很热……”说罢我伸出舌尖,自下往上舔着眼前的脖颈。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我的行为,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我的睡衣本就松松垮垮,不知不觉,他的手便从搂紧我,逐渐发展成了探进我的睡裤里,揉捏我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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