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且共_第18章

薛直Ctrl+D 收藏本站

  傅希如受不了你的皇帝这种话,一把搂过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身上抱。卫燎一时反应不及,扑倒在他身上,被抬起两条长腿分开,跪坐在了傅希如对面,成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想起这个词,卫燎眼角眉梢就不得不荡漾起一点风流笑意,觉得挺有意思。他这个男观音跨坐在傅希如这朵端端正正的莲花上,背后还顶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想也是这词儿用的最奇怪的一回了。

  傅希如揉着他腰侧,低声道:“陛下长大了。”

  这话倒好像是他身份有异,不像君臣,像是师徒,兄长,老成的俯视他,床笫之间说这种欣慰的话。

  傅希如捏着他的臀肉,偏过脸亲他耳下:“长高了,长大了,能耐得更多欢好,也更好看了。”

  夸人的话成千上万,好看已经是最朴实无华的一句,可他一说出口,卫燎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他脸上泪痕还没干,乳头被咬得高高肿起,屁股也红着肿着,腰上留着指痕,穴里这会儿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精,浑身上下都打着被傅希如欺负到极点的烙印,这就又觉得不够了。

  既然说他耐力更足了,岂不要好好用上?

  卫燎抬起屁股抱住傅希如,往他喉结上一贴,低声诱引:“那你还不干我……等什么?”

  话音未落,那根东西就熟门熟路的顶了进来,卫燎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举起来往上套,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用,这时候还是一样任由摆布,又被逼出来两滴眼泪。

  傅希如仰起头吻他薄红的眼睑,搂住他的细腰,叫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来回揉弄他肿痛的乳头,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叫他自己起伏上下。

  这个姿势坦诚已极,卫燎舌根都发甜,抓着傅希如的肩膀,自己往下坐,往里面吞,臀缝连着尾椎都通红,要被操弄得裂开似的,好似整个人都快被异化,又舒服得无力去反抗,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只想且共沉沦。

  这么弄过一回,卫燎又被放倒在床,趴在床上让傅希如从后面进来。他是再也没有力气了,可还是想要,就这样被他啪啪啪的鞭笞,扯开大腿往里面冲撞,顶着他不得已的往前挪动,真好似是已经被驯服了。

  胡天胡地,卫燎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安稳且绵长,一切都如意,只是醒来的时候,傅希如已经不见踪迹。

  那身紫服,龙渊剑,也都随之离宫了。

第十四章 事后

  卫燎这一觉无梦,安宁,且恍惚中总觉得傅希如还在身边,醒来之后就更怒气冲冲了。

  外头是深夜,紫琼进来查看他的状况,正对上一双在床头灯影里熠熠生辉的眼睛,倒是被吓了一跳。试探着叫他:“陛下?”

  卫燎原本还在生气,被她一叫醒过神来,懒洋洋的往被窝里滑去,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越发恼怒:“他出宫去了?什么时候走的?”

  一说话才发觉嗓子也哑了,卫燎心里着恼。只觉得床榻太软,锦被太厚,一脚蹬掉半截被子,喘了几口气,紫琼适时送上备好的温水,服侍他喝了几口,这才温声软语回答他:“傅大人趁着宫门还没下钥出去的,再晚可就宵禁了。”

  她是知道卫燎在生什么气的,也多少有为傅希如开脱的意思。她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只会说好话,很少得罪人,尤其是卫燎越来越孤独,更是不肯轻易叫他对一个人产生恶感。

  天真的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卫燎分明是被她照顾长大,如今看她却觉得像回到过去,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行了,不必为他美言,难道就为这个我还能治他大不敬之罪吗?”

  紫琼只是笑笑,转身放好杯盏,又挑了挑灯芯:“陛下想沐浴吗,还是接着睡?”

  傅希如其实已经给他擦过一遍身,该清理的也都清理了,只是卫燎睡了太久,心里安稳,殿内又温暖,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细汗。他向来不肯将就,方才蹬被子已经被紫琼看出来热,如今既然她提起来,也就干脆坐起身:“睡不着了,你顺便也陪我说说话吧。”

  紫琼答应一声,低眉顺眼的避过不该看的东西,转身出去安排热水,又过来请他进去。

  当下沐浴这件事,仍然要算一件兴师动众的奢侈,且冬日沐浴容易感染风寒,太医也多次劝谏,只是卫燎受不得脏污,又自恃身体健壮,照旧是想洗就洗。

  眼下没什么人能管得了他这个,紫琼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关紧门窗,备好换洗衣物,都放在手边,不叫他多走一步路,以免着了凉。

  时候不早了,宫门各处都下了钥,城里也到了宵禁时分,整座长安城都很安静,似乎只剩下这一座宫殿次第亮起灯,宫娥簇拥卫燎进了汤池。

  他既然说要说说话,紫琼就干脆没带别人进来,自己侍奉他下水,在岸边帮他清洗头发。

  卫燎安然的躺在水里,面容平静。这黑甜一梦到底叫他舒服了不少,不由在心里思索起来该怎么叫傅希如不辞劳苦天天都哄他睡觉,片刻后才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

  比被哄着睡觉要紧的事情可就太多了,所以也不过想想而已。

  他不出声,紫琼也就不说话,静静撩水,轻轻揉搓他锦缎一般厚实的头发,正专心的时候,听到卫燎漫无边际的问她:“翻过年,你就要二十七了吧?”

  宫里的女人不显老,无论是宫正,尚宫,还是各宫妃嫔,总归不肯露出败相,总显得比真正的年龄要小,像是活在一个巨大的斗兽场里,老了就会死一样。

  紫琼自然也是如此,何况她劳心费力不在面上,又有卫燎支撑信任,并不算苦,不做力气活,看起来也就二十刚出头,是会被不知轻重的郎君们抛来温情眼波的那种宫中女官。

  “是,”紫琼带笑答道:“翻过年,陛下也就要二十二了。”

  卫燎不记自己的年纪,居然低头想了一会,才笑:“是。”

  他顿了一会,又问紫琼:“想过出宫吗?”

  紫琼忘了手上的动作,讶异的望着他的侧影,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会提起这种事。

  宫里的女官都难出去,这人尽皆知。做惯了事的,有手艺能用上的,还有知道秘密的,多半是主子宁肯叫你死也不会让你出去,何况是紫琼这种御前女官?

  卫燎也从没有流露出要放她的端倪,紫琼更是很清楚,近来宫里没有放人的打算,这提议难免叫她不安起来,又不能形于色,强作镇定,不管卫燎看不看得见,先摇了摇头,带了几分寥落,道:“陛下是知道的,妾身家里是无地贫户,若非如此,也不会叫我入宫来混口饭吃,能熬到今天已经是非分的福气,更何况……家里也早就没人了,出去,能去哪儿呢?”

  这是实情,其实卫燎一早就知道的,紫琼出身贫寒,这在宫里不算是个短处,可一旦出了宫,那就真是没地方可以去了。她身份特殊,又不能随意安置,因此这一问,就显得更突兀了。

  沉默一会,紫琼还是问了:“陛下……是在为妾身打算,您要怎么安置妾身?”

  到底什么时候,皇帝会去考虑身边人的归宿呢?

  紫琼自以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当年太子被废,没两月卫燎入储的时候,她已经能嗅出一点风向了,更何况是现在。

  但也免不了手脚冰凉,浑身僵冷,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受了冻一样,害怕得不得了,嗓子尖尖的:“陛下?”

  卫燎回过头来,在她脸上看了一眼,用湿漉漉的手拍一拍她的手臂,倒好像是安抚,脸上甚至还带着笑:“你看你,怕什么?”

  “朕还在呢。”

  他是皇帝啊,还能到哪儿去?

  紫琼简直不敢想,整个人只想缩起来发抖,又强迫着自己直挺挺跪坐着,不顾礼仪,去抓卫燎的手,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我哪儿也不能去,我留在您身边。”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