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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_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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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鑫说:“早上我跟你说了赵炜的案子,绑架温煦的人很可能了解手环功能。”

  “只有你才能把手环摘下来,关闭链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说到这里,小七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妈的,不会是砍了温煦的手吧?”

  “闭嘴!”花鑫沉声喝道,“马上找到那些人。”

  挂断了小七的电话,花鑫长长地吐了口气,双手用力拢着头发,指尖压擦过头皮,刺痛感让他清醒了很多。

  所谓有因必有果。黎月夕种下的果,却让温煦领受。真是让人极度不爽!

  时间推移到杜忠波急三火四跑回病房的瞬间。

  黎月夕还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杜忠波看到他被铐在床头上的手,才安下心来。

  “起来了,马上离开这里。”说着,杜忠波打开手铐,把黎月夕从被子里挖出来,急的蹲下去给他穿好鞋子。

  黎月夕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直到被车下床,才因为头晕打了踉跄开口:“慢点,我头晕。”

  杜忠波看了看时间:“先找个地方吃饭吧……算了,回家再说。”

  黎月夕以为“回家”是回自己的家,哪知道一小时后,他走进了杜忠波的家。

  在乱糟糟的客厅里,杜忠波边拿出手机边对拘谨的黎月夕说:“你随便坐,我要打几个电话。”

  虽说花鑫拒绝了他的帮助,但温煦他还是惦记着呢。好在,他留着花鑫的名片,能及时联系到对方。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听,杜忠波谨慎地问:“有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花鑫说。

  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杜忠波烦躁地把外衣甩到地板上,不满地问道:“这是绑架案,你怎么能不报警呢?”

  “不方便。”

  “谁不方便?你还是绑匪?”

  “杜队长,你的工作保护好黎月夕。”

  “放屁!”杜忠波直接爆了粗口,“我是警察,你让我当做没看见,就真没看见?”

  花鑫不耐烦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麻烦不够多?我提醒你,那些人绑架黎月夕失败,很快就会有第二次,你一个人能扛得住吗?”

  杜忠波无声地骂了一句“他妈的”,随后苦口婆心地说:“我没打算出去找温煦,但是你必须报警。我提醒你,对方人多势众,你一个人扛得住吗?”

  回答他的是电话忙音。

  杜忠波就没见过花鑫这么嚣张的家伙,可再怎么嚣张,温煦还是管的。他打电话给队里,随便找个没事的人去医院。

  杜忠波对队里的下属说:“你去医院找住院楼的监控,时间是上午八点十分到八点二十分之间,重点是电梯何停车场。目标是四个男人,身高都在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其中一个男人身穿黑色西装,浅蓝色的裤子。要注意,四个人里谁推了轮椅,最好能找到那个轮椅。有了消息马上通知我。”

  视频删了就没辙了?他杜忠波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当什么刑警队长?

第63章

  温煦是在一阵头疼中醒来的,药物的副作用并没有因为他年轻就放过一马, 该有什么就有什么, 一样没落下。他想要睁开眼睛, 努力了几次才发现, 眼睛上被粘了胶带, 手脚也都被捆着。

  真是倒霉啊。放弃挣扎的温煦暗自想着。

  不过,这也是倒霉中的幸运吧,幸好那些人没抓到黎月夕。那几个人为什么要抓黎月夕呢?肯定跟黎家的案子有关, 或者说, 跟黎月夕要找的东西有关。

  想到这里,温煦竟然有些庆幸。这算不算直捣黄龙?

  答案是明确的, 只是温煦的性格中, 很少有悲观的一面。不管遇到什么事, 他总是朝着乐观又积极的方面去想。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期盼着花鑫尽快找到自己,将那伙人一网打尽。

  温煦活动了一下双肩和手臂, 发现绑着双手的绳子似乎不是会很紧。心中一喜,急忙摸向手腕,很快他惊讶地发现, 手环不见了。

  这一刻,温煦的脑袋是空白的。

  花鑫曾经说过,手环只有他才能取下来。温煦当然确定手环不可能是花鑫取下的,那么取下手环的人必然了解这东西的功能和构造, 甚至了解监理会。

  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温煦继花鑫之后, 第一个想到了监理会失踪的探员——赵炜。

  然后,继续下去的分析思路彻底走入了死胡同。他对对手了解的太少,目前又没有行动能力,完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等着任人宰割。

  温煦不甘心,抑或说,他不能只会是等着。不管是任人宰割,还是被救。

  手上的绳子使劲挣扎了很久才完全松开,双手得到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下黏在眼睛上的胶带。本以为会看到刺眼的光,却不料周围一片昏暗。

  解开脚上的绳子,温煦晃晃地站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小仓库,到处都是散发出霉味的纸盒箱,还有一些残缺不全的木板。房门是一扇很窄小的铁门,上面锈迹斑斑,下方还有些走形。

  抬起头向上看,天花板足有三米高,因为光线问题看得很模糊。他慢慢转身,发现左侧墙壁上有一扇很小的窗户。

  这就是他出生天的捷径啊!

  温煦急忙跑过去,现实告诉他,窗户距离地面至少在两米五以上。

  怎么办呢?温煦左右转头找有没有可以垫脚的东西,手不经意地摸到墙壁上,不由得愣住了。在他的手掌下,是一条条非常清晰的凹痕。

  凹痕很短,每一条大约只有五六厘米长,条与条之间的距离很近。这种凹痕温煦真的是记忆犹新。

  小时候,母亲发了疯要把他也烧死在家里。防火前,用两把锁把门锁死,被浓烟呛醒的小温煦惊慌的到处找出口,那时候他的手在窗户上,门上留下不知多少抓痕。

  温煦暂时忽略了要找垫脚的东西,全神贯注地摸着墙壁上的凹痕。一道道的凹痕基本上是四条为一组,几乎占满了他的手掌。惊愕之余,温煦顺拿着凹痕向上找去,当他的眼睛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也看到最高的凹痕是在两米三左右的位置上。

  他停了下来,后退了几步。

  ——这里曾经囚禁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跟自己一样,想爬上窗户跳出去。结果呢?

  最高处的凹痕已经很接近窗户了,但温煦并不觉得高兴。他无法判断出那个人成功了没有,只知道,这个人做了很多次很多次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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