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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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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他不为所动,一手拢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胡噜他的背。

  苏迹被摸的浑身无力,他的手像是有魔法,只要挨上自己,自己就会变成软泥,扶都扶不起来的那种。

  “我真有事说。”他用了最大的抑制力,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拖出来,然后,坐到一边,跟他隔着案几,这才能正经说话。

  “你能把上次的山川图弄出来吗?”他深呼吸两下,认真的问。

  “看它做什么?”扶桑说着,倒没有拿架子的意思,一挥手,山川图出现。

  “对,就是这儿。”苏迹几近贪婪的看着那座大大的城池,羡慕的都恨不得从图上扣下了。

  “你带我去?”他的眼睛亮极了。

  “过来吸吸。”扶桑也不说去不去,反而微微笑着看他。

  苏迹猛的扑过去,大喊着你也变坏了!学会提条件了。

  最后,最后反正就是这样那样,他再次被扒光做了个人体展示。等他再有力气叨咕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真是荒淫无道的生活。可是他能说好喜欢吗?互相帮助也可以舒服得让他汗毛都在唱歌。

  还有,阿桑的皮肤好好摸,背上被呼噜的好舒服,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苏迹几乎把几辈子的自制力都用在了跟被窝抗争上,不,是跟扶桑抗争。

  他得去交代一下,他也是有几百口子人要养的,大老板的去向不能不明不白。

  可是刚刚从藤屋出来,就把他吓了一跳。

  一虎一豹蹲坐在屋外,离他不足半米。

  “我去!”他忍不住爆粗口,干啥呀这一大清早的。

  “首领你可出来了,这两个人想跑!”列风几步上前,横眉竖眼的一把将两个男人攘在地上。

  “啥?”苏迹心一沉,跑?

  “要不是这两个畜生,就真让他们跑了!”列风飞快的说,眼神飘过那一虎一豹,满满的都是庆幸。

  苏迹没有顾上他的话,他的心有点儿乱。

  “我就说你对他们那么好干啥,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列风气不过,又各自狠狠踹了一脚。“还不如个畜生!”

  苏迹没说话,低头看缩在地上的两个人,他记得他们,一个窑工,他刚刚奖励过,一个前几天还说有个老娘,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他还跟着叹息。

  “首领怎么处理?杀了?”列风恨恨的问。

  苏迹看到两个人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那个鹰钩鼻的窑工抬起头,脸上满是不甘:“你不是仁慈吗?为什么不放了我!我可以给你无数的贝,只要你不杀我。”

  “不要杀我,我就想去找我娘!她不知道在哪里挨饿受冻,我想我娘,求求你不要杀我……”另一个汉子开始哭求,一声声的哭诉让人心都在隐痛。

  “闭嘴!”列风又是几脚,把人踢个滚倒。

  苏迹一直没有说话,他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乱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眼中必须逃离的对象?他对他们不够好吗?还是他对他们太好所以忘了被抓住的代价?

  他突然想起扶桑的话,仁慈来的太过容易,果然不会被珍惜吗?

  “带到伙房去,召集所有人开会。”苏迹沉声道。

  ☆、处置

  现场鸦雀无声。

  苏迹个子不高, 站在人堆里绝对不是鹤立鸡群的那一个, 他没有刻意找一个高台去站, 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双眼沉沉的, 没有一丝笑意。

  所有人都自动自发的站在离他几步开外的地方, 望着他, 同样没有人言语。

  很静,只有风声在耳边抚过, 连围过来的动物们动悄默声息。

  “我很失望。”苏迹缓缓的开口, 双眼沉沉的从所有人脸上掠过, 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低沉, “我以为我足够宽容,给予了大家足够的信任和希望, 我以为我们亲为一体, 现在看来,我错了。”

  随着他的言语, 一股无形的威压蔓延,压得所有人不由自由的后退一步,本来还抬着的头像是被一个大手按着,没有反抗余地低下。如若这股力再大一点, 他们的膝盖都忍不住想弯下去, 匍匐跪拜。

  “不是的!”那个身材跟豆芽菜一样的少年奴隶鼓足勇气,颤颤巍巍的大声喊,手紧紧攥着, 脸上净是急切与惶恐。

  “我们没有!”像是被打破了屏障,大家纷纷反驳,一个个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表忠心个个话说的感人漂亮。

  一个中年汉子突然双膝跪地,匍匐在苏迹面前,声音从下面闷闷的发出:“您是我们见过的最仁慈最善良的主人,我们幸运至极才能遇到这么好的主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对您的忠诚。”

  “我们都是没有家的人,您承诺给我们一个家,这里就是我们未来的家,我发誓,从没有想过要逃离。”又一个人跪倒。

  接着就像被推到的多米洛骨牌,一片人哗啦啦全匍匐下去,就连那些个不太懂事的孩子都被大人们按着跪下去。

  苏迹并没有感到被安慰,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反而更多的是猜忌,他们的真的信服还是害怕被牵连?他们到底是在安抚他的怒火还是给自己找一个平安?

  他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归属感,他们只是本能的趋利避害罢了。

  “原本的规定谁还记得?”他淡淡的问。

  一时间所有人像是被定住,再次没了声响。

  “看来是都忘了。”苏迹突然轻轻一笑,声音很轻,可在众人的耳朵里反而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记,他们不知道他这声笑到底要用什么来平。

  “那我给大家回忆一下。”苏迹缓缓的说,声音说不出的凉薄:“逃跑者,全组受罚,谁跟他们一组自己清楚吧。”

  “可是我们没有逃!”有人不甘心的直起腰,“我们没有想逃,他们逃也没告诉我们啊!”

  “就是,主人眼明心亮,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其他人也开始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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