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敢怒不敢言，其他四人闭了麦笑作一团。
等赵方笑够之后，喘匀了气才问道：“今天我和刘凌说话的时候没发现有人啊，你们是怎么看见我们的？”
苏阳难得的扭捏道：“我从地上爬到教授您的实验室门口，从门缝里偷看到的。”
杜鹏捂脸，丢人媳妇儿。林征有些受惊的去看叶雨。叶雨急忙摇头，自己可没苏阳这么无耻。林征用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还好虚惊一场。
赵方半天说了一句话：“人才。”
苏阳谦虚道：“不敢，那个能偷拍到教授和刘主编的妹子才是真豪杰。”
刘凌纳闷：“什么偷拍？”
赵方惊讶：“我没告诉你吗？咱俩的照片被发到我们学校的校内网了。”
刘凌：“。。。。。你没有。”
赵方：“哦，那我现在发给你链接，自己看吧。”
刘凌那边收到了链接，有个将近十分钟的沉默，然后就是火山式的暴怒：“这写的什么鬼东西！我要告她！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赵方，你学校的学生就是这种素质的？没有证据空口无凭捏造事实，和狗仔有什么区别？你作为老师难道不觉得失职吗？”
赵方完全没放在心上，施施然道：“不觉得，就是小姑娘的游戏之作，何必上纲上线，你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我小题大做？！”刘凌简直气炸，“你自己看看这照片拍的都是什么角度？！好像是我跪在你的脚下亲吻你的鞋子求你原谅？！岂有此理！”
赵方似乎是也点开了网页，赞叹道：“这学生拍摄的手法不错，角度光线选的都挺好。林征，找到人了吗？”
和其他仨人安静如鸡听着的林征，立刻说道：“找到了，天扬去协商了，还没有回话。”
“嗯，能删就删，删不掉就算了，正好帮你挡一挡留言。”赵方不甚在意。
林征：“。。。。。。谢谢老师。”
几个人又聊了几句，基本上都是赵方在怼刘凌，最后印刷厂那边打电话找他，大家这才散了。
关了电脑，四个人相对无言了半晌。最后还是叶雨说：“这都八点多了，我和苏阳要回去了。你们抓紧把赵教授的事情解决了吧，不然影响也不好。咱们虽然校风开放，但是一个教授传出这种事，总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