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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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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那一下掐的直接喊了出来,而他加快了速度,我的呼喊呻吟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我自己的嘴里冒了出来,随着他动作的快慢在他身下颤抖着,呻吟着,承受着。

我的声音似乎刺激了他,他不断的咬我,每一下都让我叫的更加放浪。那种疼痛中似乎多了一种别的感受,我说不上来,只觉得身体开始变得奇怪,我的痛呼也似乎变了调。

他爬在我耳边舔舔我的耳垂,说:“你都爽成这样,就别装了,叫出来吧,叫出来你要什么。”

我哭着摇头,我只想要他停下。

“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他不满的加快了速度,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被他穿透了,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就好像他在我身体里放了一个烟花,那个烟花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亮到我眼前只看到了一道白光。

那道白光之后,世界又恢复了黑暗。我终于不堪蹂躏,晕了过去。

第七章 共眠

我从黑暗中醒过来,发现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我爬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出了一声冷汗。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喝了两杯咖啡,一定是低血糖的毛病又犯了。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人拿锤子在凿一样的疼,我赶紧打开抽屉拿出两块糖放在嘴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梦到那些,如果那一切也只是一场梦就好了。可惜从我十八岁那一天开始,我就再也没能好好的睡一场觉。我变得异常怕黑,只有陈止遥在的时候我才能好好睡觉。后来甚至我宁可陈止遥能发狠的蹂躏我,那样我会晕过去,就不会再梦见那一望无际的黑暗。

吃了两块糖,头疼的好一些了。我决定今天早点回家,再在这里坐下去也什么用都没有。该来的总是要来,我只能做好迎接的准备。我临走前查看了一下公司的股票,早就已经涨停了。

我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陈止遥的话,我不知道该轻松还是更紧张。他的手段我多少了解,可是不管怎样了解,绝对的实力总是会获得压制性的胜利。我跟大家打了招呼自己开车走了,留下一票人在我身后开会和争论。

回到家,正在打扫厨房的阿嫂见我回来愣了一下,赶忙解释:“啊呀,不知道您今天会这么早回来,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收拾一下就走。”

我点点头,“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这么早结束。”

清清听了我的话没有在门口迎接我,我自己换鞋,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少了他,还真的少了点什么一样。毕竟有人等待的才叫家,没有人等待的就只是一个房子而已。

我觉得很嘲讽,曾经我也要这样每天听到陈止遥的车子响就要候在门口等他,他走的时候还要送他,给他打领带帮他穿衣服换鞋子,他就像个皇帝一样理所应当的享受我的服务。现在我走了,他会觉得空荡吗?还是,他早就已经找人替换了我?

换鞋,把大衣脱下来,进屋看见清清安静的趴在我床上,还保持着早上那个姿势睡着。

我走过去,发现清清睡的很香,脸蛋被太阳晒的有点发红,嘴唇嘟嘟的,非常可爱。仔细看我能发现清清其实还很稚气,虽然那些调教让他的身体迅速经历了性成熟,但毕竟还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孩子。

我冲他脸上吹气,看着他额前的刘海乱飞,他痒的皱起了鼻子,刚想转过头去再睡,就看到了我。他还有点睡眼惺忪的,鼻音很重地问候我:“主人,您回来啦。”

我捏了捏他的脸,示意他不必起来。

他趴在那里看着我,我自己脱下了衬衫和裤子走到衣柜前找出睡衣换上。说来也奇怪,我一直讨厌被别人看到我的身体,可是对着清清我并不在意。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他完全属于我,所以不会产生什么“别人”的感觉吧。就像小白说的,奴隶也算人?

我当时不赞成也不反对,因为我知道小白是无心说的,不好戳破他。可能陈止遥和他的想法更接近,他大概一直没把我当人看,只把我当成一个漂亮的物品,可以收藏也可以把玩,只要不玩坏了,其他的并不重要。我的感受更不重要,可是我现在突然很好奇,得知我走了的那一瞬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养着清清的过程,让我好像越来越接近陈止遥。他是个变态,控制狂。可是在他手下活过来的我,也至少是半个变态。

换好了衣服,我问清清:“你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午饭都没起来?”

“不是的,我吃了厨房准备的饭才睡的。”清清记得我的嘱咐,连忙解释道。

“乖,你很听话。”

清清听到我的表扬,害羞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我过去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柔顺的触感很讨人喜欢,逗他说:“这么容易害羞,这几年调教师白教你了?”

他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调教师只教了如何听话,如何讨好主人,如何受罚,没有教我主人表扬的时候怎么办。”

“哦?”我挑眉看着他,“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清清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爬起来,下床跪在我脚下轻轻的吻了我的脚。只是一个吻,我却感受到了清清的真诚。过去他所说的“感谢”还是“遵命”全部来源于他的调教,只有这个吻来源于他自己。这种诚心诚意的膜拜让我有一种巨大的征服感。

我闭上眼感受这种成就感,清清安静的跪在我面前,不打扰我的沉思。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来,看着跪着的清清,想起他背上还有伤,叹了口气:“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来了兴致再狠狠折腾你一通?”

清清很规矩的回答我:“奴隶要对主人诚实,奴隶刚才做的是奴隶认为正确的做法,如果主人想要使用奴隶,那是主人的权利。清清不敢因为害怕被主人使用而欺骗主人。”

我笑了,这就是被调教过的奴隶和我这种被强迫的区别吗?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研究怎样让他对我不感兴趣,可是也许对于清清来说,我不喜欢他的那天,他会被送到更坏的地方,所以,他这样的做法也是对的。

我对他说:“起来吧,不用总跪着,把膝盖跪坏了不好长个子。你应该还能再长点。”

清清慢慢的站起来,低着头有点不适应在我面前站着。他的个头已经比我稍微高一点了,他微微弓着身子,不敢站直。我拍了一把他的后背,教导道:“站直点,看起来有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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