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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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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哭的更厉害,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怕我一放他就立刻放手修理我。

我的哀求声在哭声中断断续续的,经常被我自己的抽泣打断,到后来我语无伦次的来回重复那几句话:“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

我执着于“知道错了”和“放了我吧”这两句话之间,再听不到什么新的词语,陈止遥听都听的烦了,他想推开我,可是我抓的很紧,身体又没什么力气,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无奈的用另一只手把我揽在胸前,分担一些我的重量。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快要挂在了他身上,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只是不时的抽搐一下,还在哀哀的肯求:“你放了我吧,饶了我,放我走吧。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放了我吧。”

陈止遥叹了口气,把下巴轻轻挨在我的头顶上,双臂环住了我:“你永远不要想着离开我。你离开,就没有家了。”

我只是隐约记得他说了一句类似这样的话,后来我哭的太累,就这样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人依然被他搂在怀里,我的头枕着他的肩,好像是个很依赖他的姿势。

我的手是自由的,于是我试探着摸了摸下面,果然,那个东西还在。陈止遥又怎么会因为我的哀求和哭泣心软呢。

我一动他就醒了,他的手臂刚一松我就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尽量跟他保持一定距离。虽然我们做过比这火爆的多的事情,可是我不习惯这种亲密。

他睁眼的一瞬间,我觉得屋子里登时冷了好几度,这人从睡醒开始就带着气场,不知道是怎么练就的。

他伸手把我拽回来,很随意的在我脸上摸摸,语气倒是很轻松:“不哭了?哭够了吗?”

我的体力和精神经过一晚上的睡眠都恢复了点,被他这样问我觉得异常难为情,小声嘟囔了一句:“嗯,好多了。”

“你昨天晚上哭的好像我要阉了你一样。”我的心脏咻的一紧,只听他又说道:“不用怕,等时间到了,那个东西我自然会给你拿下来。我也不希望你真的废掉,你要听话,懂吗?”

我不知道什么叫时间到了,已经三个月了,还要我等多久?不过后面的意思我听懂了,无非是让我更主动,更下贱一点罢了。

我用行动表达了我的顺从。陈止遥起身坐在床上,我跪在地上,主动用脸去蹭他的睡裤,用舌头隔着衣服舔他胯间的地方。

男人早上本来就有自然反应,加上我这样的逗弄,他很快就来了兴致,将我的脑袋使劲向他胯下按过去。我不用他强迫就主动俯过去,用牙齿扒开他的睡裤,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巨大。

我卖力的讨好他,不去想任何别的事情,把我会的一切技巧都用上。我尽量深的含着他,用舌头舔他敏感的地方,小心不让牙齿在他进出的时候划到他。在感觉他快要出来的时候,我不用他催就主动加快了速度,直到那股温热咸腥的米青液射到我嘴里,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咽下去。

随后我又用舌头仔细的帮他清理,他留恋的按着我的头让我又含了好一会儿才拿开。

我帮他把睡裤穿好,跪在地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这样够听话吗,主人?”

陈止遥笑了一声,可那笑声里并没有流露任何情绪,他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表现不错,有长进。”

我装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谢谢主人。”

是啊,谢谢你,让我变得更加下贱,更加没有廉耻却更加坚强的活着。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我不断的犯贱讨好,主动示好甚至求欢之后,陈止遥对我的态度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他依然管我管的很严,但是如果我求他,一些小的不那么过分的要求他还是愿意满足我的。

比如说,如果我被他折腾的久了第二天起不来他就不再叫我起来伺候,而是让管家在吃饭的时候把我叫醒。再比如,我晚饭吃不下的时候,他会黑脸,但是不会真的怎样,有一次我悄悄放下筷子想溜走,他只是捏了捏我的肩膀,皱眉说:“难道我是养了只鸟吗?你吃的这么少,怪不得这么单薄。”

后来他开始逼我跑步。他是个运动狂魔,每天不管多忙总要抽出来时间运动,他一般会选择拳击或者剑道,我当然不可能陪他,就只能在他的监视下在跑步机上跑一个小时而已。

一开始我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他笑着摸我的头发,说:“没关系,差10分钟晚上就多加一次。”我被这样恐吓着,只能硬着头皮拼命坚持。

然而我坚持下来了,却发现除了我的体力变好怎么折腾都不会再晕过去之外,也没有别的奖励。

这也许就是他逼我锻炼的初衷吧,谁希望总是尽行到一半身下的人就晕过去呢。看不到我的反应,听不到我无助的哀求,他的乐趣一定大大减半。

第15章 控制3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在这整半年里,我每天都要带着那个屈辱的银环生活。虽然它并不影响我的行动,但是在我的心里就好像一道枷锁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是陈止遥的所属物。只有在床上他会给我摘下来,有的时候允许我射,有的时候不许。我试过猜他的心思,永远都猜不准。

在前段保持禁欲的情况下,我的后面变得异常敏感。有的时候几乎只要陈止遥一进来我就有感觉,有两次我觉得甚至他不需要碰前面我就可以高潮。

一天晚上,陈止遥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说起:“那个东西,你戴了多长时间了?”

“半年了,主人。”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心里突然有点期许。

“恩,半年了,那应该差不多了。”他好像在跟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没有再问,我知道他的想法我永远猜不到,如果他想说一定会让我知道的。

果然,那天晚上,我和他一起洗完澡出来,他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我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想摘下来吗?”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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