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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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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棋感觉男人咬著他的脖子,似乎下一刻娄轻雨就会咬断他的喉咙。他气的浑身发抖,很後悔引狼入室,让这个披著人皮的狼,进入他的地盘,继而侵犯自己。

  “棋棋!今天容不得你拒绝的。你以为你能逃掉麽?你怎麽还是学不聪明呢?总是企图抗拒我,你永远都不可能逃开我的,你是我的!嗯?知道麽?”变脸的娄轻雨戾气很重,吐出的话让蒙棋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优秀得让他都崇拜的娄轻雨会这样霸道的一面,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他,侵犯他,蔑视他,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他的人,真的是娄轻雨麽?而他说的话,为什麽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当娄轻雨急色的扒著蒙棋的裤子时,他才反应过来,紧紧的抓著裤带,拼命抵抗。但是布料抵抗不了双方的拉扯,裤子被娄轻雨用蛮力撕烂了,扒了下来。随即将蒙棋压在身下,并用一只手将蒙棋的两只手腕捏在手里。

  娇嫩的臀肉展露在娄轻雨眼前,滚圆挺翘,细腻的肌肤泛著珍珠白的光泽。他贪婪的看著那抹雪白。伸手抚上了他做梦都想摸的地方。手下的触感亦如他梦中那样顺滑、柔软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捏过放开,那饱满的肉团都会上下抖动,随即留下一个红色的手指印,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的咬上去的欲望,当然他也这麽干了,低头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串色情的牙印和湿滑的唾液。

  颤抖著手滑向那个隐藏在里面的幽谷,干涩的入口在指尖的顶弄下不停的收缩。他咽了口唾沫,用一只手扒开蒙棋的臀瓣,想要看个清楚。但是因为角度和光线,还有不合作的蒙棋等原因,他始终看不清那里,但就是这样的一幕,反而勾的他更加欲火难耐。

  “你放开我。”感觉屁股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摆弄,蒙棋一阵的恶寒。他的手被娄轻雨紧紧的捏住,身体被他压制住,无法反抗。那种无力感让他想哭,感觉男人的舌尖舔著他的屁股,温热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花心,他吓得奋力的扭动,这变态的男人竟然舔他身後。

  双手被娄轻雨用领带捆了起来,突然身体一个失控,他被娄轻雨翻了过来面冲上,背朝下。

☆、(16鲜币)一.10、噩梦

  娄轻雨放开他的双手,改为抓住他的脚踝,猛地拉开蒙棋的双腿。眼睛直直的看著双腿间的美色,粉红纤悉的玉茎,稀松的毛发,透著一丝俏皮和娇羞,是如此的诱人。他能想象藏在底下的幽谷,是如何的精致和美丽。娄轻雨只觉得欲望爆棚,裤裆都快要被顶破了。

  低头叼住那根粉嫩的玉棒吸允,唾液沾湿了那点点毛发,细嫩的皮肤泛著水光,娄轻雨将唾液舔满了蒙棋的整个下体,柔软的蜜穴也被舔得松软诱人,但疲软的玉棒始终软塌塌的缩成一团,不管娄轻雨怎样侍候,都毫无反应,娄轻雨有些挫败,第一次伺候人,却收效甚微,蒙棋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显然面对他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小人没有一丝的感觉。

  “混蛋,你这畜生!不要让我恨你!娄轻雨!”蒙棋仰躺著,望著天花板,心里一丝疼痛。

  “既然不爱,那麽就恨我吧!至少那样你的心里还有我!”吼完的娄轻雨便愣住了,而蒙棋也被这句话弄得一愣。

  娄轻雨心里好似破了个大洞一样,有什麽东西倾泻而出。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他不懂为什麽会这样说,一直以来他和蒙棋之间都很好啊!为什麽他会有这种求而不得的痛?明明蒙棋就是他的男孩啊!他到底在急什麽?今天这麽做完全违背了他的初衷!他是想要蒙棋,却不是强迫!他一手毁了男孩对他的信任。

  娄轻雨用力的晃头,心里那浓重的悲伤,让他无法呼吸,那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这到底是怎麽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脑中好似有两个他,在拼命的撕扯。

  “必须今天,错过了就要等明年了。”娄轻雨两眼冒著凶光,嘴里不停的嘟囔著。

  粗鲁的拽著蒙棋张开的双腿,压在腿下防止他的逃脱。好似决绝的下定了主意,扯开皮带,急不可耐的脱著裤子,勃起的大家夥顿时跳了出来,吓的蒙棋拼命的往後逃。疯狂的娄轻雨则像是饥渴了数日的难民一样,冲著蒙棋扑了过去,勃起的肉棒抵住毫无防备的蜜穴,胡乱的挺动,粗壮的肉棒在双腿间滑动,眼看就要破关而入。蒙棋绝望的闭上双眼。

  啪,电灯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紧接著砰的一声巨响。

  “嗯。”娄轻雨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软倒在蒙棋身上。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非常快,蒙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已经都结束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蒙棋伸手摸索著沙发,触手是一片湿滑,手上粘著黏黏的液体。他伸手摸到旁边的台灯按了起来,屋里顿时亮堂了。蒙棋这个时候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娄轻雨赤裸著下体,趴在他的身上,勃起的孽根顶在他的小腿内侧,即使人已经昏了过去,那玩意似乎也没软,蒙棋连忙缩腿躲开了。而导致娄轻雨昏迷的罪魁祸首是他家的吊灯。

  蒙棋张大嘴巴抬头望向天花板,整个吊灯都掉了下来,砸在了娄轻雨的背上,天啊!太恐怖了,他要不是和娄轻雨挣扎逃脱往前窜,而娄轻雨著急脱裤子想要强来,所以趴在他的身上,那麽被砸到的有可能就是自己。但是,此刻娄轻雨重伤,而他毫发无损。

  蒙棋回过神,立即从娄轻雨身下逃脱来到墙边,手腕上的领带已经松了,蒙棋挣扎了一会便脱离了禁锢。看著沙发上的惨状,他不知道是该报警还是该喊救命。看看手上沾满的鲜血,看来娄轻雨伤的不轻。不过看著自己赤裸的下体,他决定先找条裤子穿。

  蒙棋连滚带爬的钻进卧室,砰的一下将门锁上,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擦拭双手,寂静的四周似乎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裤子套上,然後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气。手里捏著脖子上的玉佩才感觉心安了点。

  顺了半天气,让自己狂跳的心沈静下来,他不知道娄轻雨会不会有事,会不会被砸死,如果死在他家怎麽办?他该怎麽解释这一切?他思绪已经开始混乱,但是首先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出去看看娄轻雨到底还有没有气息。

  蒙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外,听了听门外好像没有声动,慢慢的扭开把手将头探了出去,沙发上竟然空无一人。

  蒙棋拉开门,不敢置信的跑到客厅看著狼藉一片的沙发,要不是那上面还有刚刚娄轻雨流出的血没有干涸,还有那吊灯的残骸躺在那里,蒙棋会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梦而已。

  娄轻雨去了哪里?

  那现在自己要怎麽办?报警?应该报警吧?可是自己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呢?娄轻雨被砸到,自己不报警反而离开,让他不见踪影,不论怎麽解释都解释不通吧?而自己不想将今晚的事情告诉警察,他该怎麽办?

  拿起电话,给好友贾路拨了过去:“喂,贾路,我家的吊灯掉了下来。嗯,我没事,我想去你宿舍借住一下可以吗?”

  蒙棋其实可以去找家快捷酒店,但是现在他很害怕,想要贾路陪他。

  “好,我现在过去。”蒙棋看了眼客厅,决定先不去打理,明天直接将沙发丢掉,换新的!老子是没钱!但是这个沙发他不要了!

  赶到贾路的宿舍,恰好有人夜宿在外,有个空床可以给蒙棋休息。

  “你家灯怎麽了?”贾路看著恹恹的蒙棋关心的问著。

  “就是突然掉下来了。”

  “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想睡下,不跟你说了哈。”蒙棋没有说话的欲望,他非常疲倦,一头扎进床里呼呼大睡起来。意外的他没有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而失眠,反而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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