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禁恋[出书版]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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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记忆汹涌而来,冰冷的指尖如同游动的蛇,试图侵占温暖的巢穴。易渊只觉得胃部一阵痉挛,缺乏表情的面孔上居然浮起一阵红晕。“混蛋,放开我!”

“嘘,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两个小心肝只有一墙之隔。哦,还有下一任的梵卓,叫……尤金对吧,看上去还是和我更像,不是么?”亚尔林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在紧翘的臀部缓缓游移,“光是喝血怎么能够呢,你身体的滋味,我可要好好品尝呢。”

即便经过最屈辱的场景,易渊依然无法冷静对待亚尔林的压迫。成年人的体重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更多的原因是愤怒。他已经是易氏的实际掌权人,哪怕血族的一族之长都要礼遇于他,亚尔林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自己!

“你不服气?”看到易渊冷凝的神情,亚尔林反倒有些开心。他收回手掌,舌尖在易渊后颈一舔,鼻尖满是易渊发间清新的薰衣草味道。“味道真香,你一直用这个味道的洗发液,也是为了那个他?”

易渊脸颊的红晕更深,却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你无关!”

“你说得对,是我想太多了。”亚尔林瞳孔一缩,狠狠将易渊的长裤扯到了膝盖。“我该关心的是,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占有过这具身体。”

易渊怒极反笑,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你不想再捱一枪的话,最好立刻滚出这里。”

“不不宝贝儿,正相反,我要留下来。”亚尔林猛力撕破易渊的衬衫,用布条将易渊的双腕束在身后。“不仅如此,我还会主动送上我的胸口,哪怕是纯血,被银质子弹射中心脏,也至少是重伤。”

易渊咬紧了牙关,半晌才道:“卑鄙!”

因为共用一个身体,梵卓永远是亚尔林最可靠的人质。

将破损的衬衫彻底剥离,亚尔林的视线沿着光裸的脊背一寸寸向下舔舐。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划出流畅的线条,光滑的皮肤让亚尔林爱不释手。他知道易渊经过系统的训练,哪怕是稍逊一些的高等血族,也未必能在他手中占到便宜。

当然,最吸引亚尔林的还是结实的双腿和隆起的臀丘。他的双手掐住两块臀肌,留下青紫的指痕。狠命揉了几下,亚尔林才轻轻使力,分开易渊的双臀,露出引人遐想的沟壑。

他还记得这里带给他的极致享受,更给了他无以伦比的征服感。

“梵卓是个懦夫,他早就想剥光你的衣服,侵犯你诱人的身体了。”亚尔林低声道,“可惜他只是嘴上大胆,告白?那能有什么用!还是像我这样,早早占有你才对。”

易渊冷淡地紧闭着双眼,试图忽略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身体的事实。然而当亚尔林试图探入敏感的入口时,易渊还是失控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也不可避免地发出愤怒的叫喊。

亚尔林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压制住易渊的动作。“小声点,这里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易渊一惊,他居然忘记了一墙之隔的孩子。有亚尔林这种危险分子在,孩子的安全就没有了保障。

亚尔林并不知道易渊在想什么,见他眼中闪过惧意,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怕被发现。“放心你别叫出声就好。”

易渊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感觉亚尔林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腰身,一阵酥麻袭来,仿佛连心脏都战栗起来。然而越是这样,易渊越是无法接受,像是在惩罚身体屈从快乐的本能,胃部一阵抽搐,他觉得恶心,如同每次被吸血的感觉。

“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美妙。”亚尔林感慨道,指尖触碰着肌理分明的身躯,对他来说当然是享受。“不过我清醒的时间不长,对我来说,距离上次占有你,还不是太久远的记忆。”

“原来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你渺小的虚荣心……恶!”易渊低吟一声,立刻紧紧咬住了唇,眉间也忍不住拧了起来。胸口传来的锐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敏感的部位被玩弄,他下意识地想逃,却更靠近亚尔林的怀抱。

两指搓弄着小巧的乳尖,亚尔林恶意地用指甲去抠挖,想要看到易渊沉醉的表情。当然,那种强忍着欲望的羞耻神态也让他欲罢不能。

身体紧紧相贴,易渊能清楚地感觉到某样火烫的物什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他知道噩梦会再次上演,可他最在意的孩子们还在隔壁,他怎么可以赤裸着身躯,被另一个男人进入!

以前发生的,他可以压抑在记忆的最深处,当做被恶犬咬了一口。而现在,他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亚尔林终于扯下了内裤,手指握住了易渊依旧垂软的器官,技巧地揉弄起来,试图唤起易渊的回应。然而对易渊来说,这样的羞耻是恶魔给予的折磨。胃部几乎痉挛了,易渊第一次渴望疼痛,虽然痛苦,却也抑制住了身体的本能。

亚尔林揉弄了半晌,甚至恶意地去刺激顶端的小孔,却始终无法让易渊完全兴奋起来。他最终还是失去了耐心,放开半硬的性器,将手指塞进了易渊口中,那上面还带着被刺激出的星点液体。

易渊干呕了一声,却很快控制住了。他不想像个弱者一样露出自己怯懦的一面,更不想被当成一个受害者。哪怕现在他受到了屈辱,但总有一天,他要一分一分地将自己的债讨回来!

“别摆出那么痛苦的脸色,真是扫兴。”亚尔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今天不方便,就不做到底了。”

易渊还在惊讶亚尔林会放过自己,下一秒亚尔林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硬挺的东西释放出来。“老实点宝贝儿,让我快点蹭出来,你也能早点解放,我真是讨厌你那副表情!”

火烫的凶器直接贴上了臀部的皮肤,易渊还没反应过来,亚尔林就挺动起腰身,在易渊的臀缝中摩擦起来。易渊身体僵硬了,被当做一件泄欲的器物使用,却丝毫无力反抗。

紧窄的臀缝显然不能完全容纳粗壮的茎身,然而只要看到易渊惊讶中带着羞耻的表情,亚尔林就完全兴奋起来。肉体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异常聒噪,易渊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凶器的形状,炙热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记忆碎成凌乱的画面,在眼前一一闪过。那是疯狂的侵占,是最懦弱的乞怜,三年前,他就是这样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哪怕没有真的进入,易渊仍有一种身体被撕裂的错觉。三年前的深渊紧缚着他,让他的心如坠冰窖,逞凶者的胸膛却成了温暖的唯一来源。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微微弓起的脊背贴上了亚尔林的胸口,至少在那里,还寄居着另一个可以依赖的灵魂。

已经无力去思考时间的流逝,当敲门声响起时,亚尔林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凶猛的抽动起来,指尖在易渊腰上留下乌青的指印。易渊不得已咬住了枕头,终于等到亚尔林停了下来,滚烫的液体溅落在皮肤上。

雪丽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从小就被当公主捧着的,所以很不客气地指使尤金敲门。尤金头一次和年龄相近的孩子接触,尤其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儿,所以即使隐约觉得不对,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才打开,亚尔林扫了三个萝卜头一眼,目光最终落在尤金身上。“有事?”

“抱歉,阁下。”尤金被亚尔林凌厉的视线压迫得退了半步,却又立刻侧身将另外两个孩子挡在身后。他与梵卓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却敏锐地发现这人身上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而现在明显是不好惹的那个。

“梵卓叔叔,大伯不在吗?”傻乎乎的爱德格对诡异的气场完全免疫,侧头朝卧室里看去。“我肚子饿了,也找不到大伯的橘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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