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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好追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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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晕过去?”对于武柏这种说法,夜昙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来的结论,因为在夜昙看起来,吴匪也不过就是睡的比较熟而已。

“你看,我们说了这么半天话他都没醒!”就武柏所知,吴匪的警觉程度不下于他,常常是稍有响动便惊醒过来,没道理他们吵了这许久他都不醒,何况之前他还拍过他,所以武柏才深信不疑吴匪是晕过去了。

夜昙却并不这么认为,先不说他原就不知道吴匪睡觉轻睡觉沉,不过就他自己而言,在任何时候他也许会时时警醒,但唯独在温日鸥身边的时候可以分分钟睡死到人事不知,加上吴匪前一天才闹病洗了胃,紧接着又来月事大量失血,就是睡的沉些也属正常。所以夜昙想也没想的便伸手推吴匪!他可不是武柏,更不是顾风那种表面严厉骨子里温柔的S,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三推四推吴匪没有醒,夜昙一发狠,直接把手里的冰毛巾又扔回了吴匪脑袋上。吴匪先是缩了脖子,缩了会儿大概是发现冰凉的东西还在,于是在睡梦中皱起眉头,无力的伸手一挥,毛巾再次落到了地上,而吴匪缩了缩身子,又把自己整个蜷进了被子里。

“你看,我就说他没晕,不过是睡得沉罢了!”夜昙撇撇嘴,斜着眼看武柏。

武柏都傻了,没想到自己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于是尴尬地耙了耙头发,对夜昙抱歉道,“抱歉,是我自己没弄清楚,打扰你用餐了。”

夜昙挥挥手,却不当一回事,反正现在也没了吃饭的胃口,何况他还答应顾风照顾好这两人,“到底他是不舒服,老这么烧着也不是事,你先给他拧个温一点的毛巾,我给温柔打个电话,看怎么处理好。”

“好。”武柏听话的去浴室重新拧毛巾,夜昙则给温日鸥打了电话询问了病情的处理方式和应用的药品。

等武柏重新给吴匪贴上了温热的毛巾,夜昙也打完电话了。“温柔说等他晚上回来验个血再看看,先不要吃消炎药,尽量物理降温吧,多喝水,如果烧过39度就先吃上退烧药。”

“好,我知道了。”武柏一边应着,一边已经倒来了一杯温开水,扶着睡得迷迷糊糊、不止今夕是何夕的吴匪起身靠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将水一点点喂进了吴匪的嘴里。

吴匪虽然睡得醒不过来,但大约真的是渴厉害了,居然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也知道吞咽,不大一会儿,一整杯的白水就被他咕噜噜的喝完了。

这哪儿还用他帮什么忙啊?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夜昙真的觉得自己是白操心了,人家俩人分明已经如胶似漆,直接进入和谐主仆模式,哪里像他以为的水火不容?

“行了,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他吧,反正你今天也休假。”公开表演后的第二天MB可以有一天额外的假期,这一直是店里面由来已久的规定,虽然小五以前都自动放弃,但夜昙想他今天应该会愿意享用这一项权利了。

武柏点点头,并没有目送夜昙离开,而是小心地将熟睡的吴匪又塞进了被窝。夜昙偷笑着默默离开,真想让顾风和温柔看看小五现在这副紧张的样子。

等晚上温柔急急忙忙的回来,验过血之后却发现吴匪根本没有炎症。吴匪却是睡了一天还没睡够似的,整个人仍旧昏昏沉沉的。

“没有炎症为什么烧一直不退?”小五皱眉。

温柔仍旧是将人引到屋外,才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有一个猜测,不过不知可不可信,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你说。”

“说来听听。”

小五和夜昙异口不同声的问,只是一个紧张,一个好奇。

“从之前吴匪的医疗档案来看,这些年他除了受外伤,几乎可以说没生过病,为此我还专门打电话给疯子去找楚毅求证过,说确实是如此,无论多恶劣的天气,多长时间的工作,吴匪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过,但这对于人体而言,其实不正常。”在温柔长长的一段分析里,武柏抓不住重点,不知道温柔到底想说什么,不由有些着急。“所以呢?”

“所以我想说的是,他其实应该只是心里放下了某些事,心情突然放松下来,原来那种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病的心理负担没有了,所以身体才一下子把这些年的压力都发泄了出来,所以才造成了生病的假象。”温柔索性一口气说完。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没病?”武柏有些不可思议。

“没大病,除了有点虚弱和营养不良之外。”温柔补充。

“诶呀,营养不良也是病,反正你好好照顾他就对了。”夜昙补了一句后,把武柏推进了屋,“这几天你就好好照顾他,我会把你除了调教以外的所有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吴匪就交给你了,他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你可得把他给我照顾好了,要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说完,夜昙还冲坐在床上呆呆看他的吴匪眨了眨眼,这才拽着温日鸥走了。

谁也没有料到,吴匪这一病,竟足足病了半个月,不但错过了武柏原定的他们的公开表演,甚至也一路病过了经期。开始是高烧,后来是低烧,原本温度降到37.5以下后,吴匪就当自己没事人了,可武柏不干,还是给他当重病号般养着。吴匪这些年也没让人这么伺候、这么宠着过,吃饭喝水有人喂,上个厕所都是打横抱着去,偶尔躺的乏了起身在屋里散散步,还让武柏给裹成一个粽子,生怕他受凉一点,闷了武柏给他念书听,恨不得困了都是武柏给哄睡的。

吴匪几次想哭,更多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镜花水月一般,总觉得哪天一睁眼,武柏就会变了个邪横厌恶的模样对自己,更有甚至,也许武柏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更多时候,吴匪反而是愣愣地看着武柏发呆。

等到吴匪病好了,几次被夜昙找过的武柏终于开了口,“匪,我们还差店里一场公开表演,是时候该补上了。”

果然武柏还是武柏,无论他多温柔,他都是店里的调教师小五!吴匪垂眸,没什么表情,静静点头。

其实夜昙找小五倒不是为了催他和吴匪公开表演,而是错过了一场公开表演店里客人难免反应激烈,他只是想让小五想办法平息一下客人的情绪,顺便看看吴匪的问题怎么解决一下,夜昙原没想着要吴匪真的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底,却不想小五居然当真准备开一场没有笼子的公开表演。这吴匪到底不是店里的MB,又是武柏在意的人,武柏的这一决定说把夜昙吓到了一点也不为过,可小五却执意如此。

“这是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得知这一消息的夜昙在自己办公室里直转圈,反应显然比吴匪还大!

不能找顾风,顾风太忙,也不能找温柔,温柔看他着急只会心乱而已,没人可以商量之下,夜昙居然找上了远在美国西部的“执事”夫夫。“执事”其实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肚子里远没有那些弯弯绕,没想到反而是和他关系算不上亲厚的“老板”给了夜昙一个说法,“如果不把吴匪也弄脏,恐怕小五是没有那个胆量拉着吴匪万劫不复的。”对于“老板”的这句话,夜昙想了好久。

两天之后,武柏和吴匪的第一场不设隔离的公开表演正式开始!

“怕吗?”临上台前,武柏问吴匪。

吴匪摇头,更寡言了。只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看着撤了巨大铁笼的舞台,他居然并没有很多担心,反而是笃定小五会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他的安全。吴匪垂眸,为着自己的安心而感到悲哀!

真正公开表演的时候,紧张的反而是经验丰富的小五,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吴匪却知道,小五无论抚着他还是攥着他的掌心始终是汗湿的,这在以往几乎没有过,那双一直干燥而平稳的手,他以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永远干燥而平稳下去,可是,武柏失控了,至少是吴匪认为的失控了,这破绽已经太过明显,他本不该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授人以柄的。

当程序进行到武柏终于当众进入到吴匪身体里的时候,伏在吴匪身上的武柏咬着吴匪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喃了句,“我想挖了每一双看你的人的眼睛!”小五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把两台微型摄影机的镜头拉得更近,一台正对着他们交合的下体,一台照着吴匪的整张脸。

店里在很早以前就有隐蔽摄影机,只是那时候是瞒着疯子和夜昙拍的,等后来疯子知道之后,干脆就安排了定期定时录影,为了方便以后公开表演的教学,再后来等店里做大,公开表演变成日常常规性节目,以舞台花样取胜的小五更是提出建议,在舞台上方干脆安了几块巨型液晶屏,又加了台微拍,让台上表演者所有细密之处的细节都可以最大程度的放大到客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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