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男,活该你单身_分节阅读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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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陈设简单,一溜儿长桌后面是三个座椅,离长桌大约两米的地方有一张椅子。那椅子挺特别的,有扶手,扶手上面横着块儿木板,木板可以拉开,人坐进去后就不能站起来。秦赏被带着坐进那张椅子里,头儿把木板上的暗锁锁上,然后人就出去了,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他。

屋子里就剩下秦赏一个人,他转头看了看四周,抿着嘴笑了:有意思。商丘你太看得起我了,弄出这么大阵势来,有意思,有意思。

这间屋子很矮,屋内只有一扇窗户,而且很小。屋内唯一的光亮来源就是那个像牢房窗户一样的小窗户。

秦赏还有闲情逸致欣赏整个房间,心说要是在窗户上竖上一根根栏杆就更像牢房了。

这里阴暗,憋闷,空气流通不畅,让人感觉压抑。转头间,他忽然看见自己正前方的墙上有一个摄像头,摄像头的位置正对着他。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开了。

摄像头的另一头,抓他来的警察头儿低骂了一声。

在这里时间的流逝很不明显,秦赏迷迷糊糊回想了自己的前半辈子,门突然被打开了。

进来两个警察,他都认识,一个头儿,一个就是开车那个。

“过去多长时间了?”他问。

那头儿坐下瞥了他一眼:“一个小时。”

“哦。”他点了点头,然后就没再说话了。

头儿转着笔冷清严肃地看着秦赏:“姓名。”

“我是犯人吗?”秦赏耸耸肩,基本法律常识他是有的。

可惜常识这种东西遇上位高权重的人通常可以无视,那头儿依然用平板冷漠的语调又重复一遍:“姓名?”

“秦赏。”

“年龄。”

“25。”

“籍贯?”

“北京。”

“工作单位?”

“B大建筑院研究所。”

“xxxx年x月x日晚上,七点至九点之间,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在家里呆着。”

“有谁能证明吗?”

秦赏无所谓淡然道:“没有。如果你们硬要把我跟商丘出车祸联系在一起,那么恭喜你们,没有任何人可以替我证明。”

那头儿沙沙在纸上写着什么,忽然间,诡异地笑了:“你跟商丘是什么关系?”

秦赏眯缝起眼睛:“这跟车祸有什么关系吗?”

“你跟商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有不正当关系有多长时间?你敲诈了他多少钱?”

一个接一个问题砸在秦赏头上,不给秦赏思考的时间,不遗余力地羞辱他。是的,羞辱他。

手攥成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秦赏脸色铁青,紧紧闭着嘴,没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他跟商丘在别人看来只是一场交易,金钱交易。敲诈?他敲诈商丘!

接下来的时间,秦赏陷入了反复的被盘问中。他一直闭口不言,对方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换一拨人。他们不给他吃饭,不让他睡觉,同样的问题来回反复的问。同样的羞辱和谩骂。

反反复复的盘问一直持续到转天的上午,秦赏虽然看起来还很镇定,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疲惫。无休止的反复问话,长时间的冷漠、压迫、对持,到后来秦赏才有点恍恍惚惚的明白,这些人只是想折磨他,看着他在摄像头前崩溃罢了。

秦赏不傻,相反他相当聪明。他知道这帮人是受人指使,目的是为了羞辱他,报复他,折磨他。主使者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番举动让他彻底心灰意冷了。

残存的理智对他说:不要再坚持了。真的没有必要了。七年的时间还说明不了一切么?你浪费了一个七年爱一个混蛋,这样的打击还不够大吗?你还想守着那不知所谓的承诺多长久?人生还有另一个七年能够浪费得起吗?

可惜,残存的自尊却对他说:不要让他看不起你!

超过十二个小时滴水未进,秦赏原本清冽的声音变得沙哑:“看不起?”

看不起又如何?看得起又如何?欠那个人的早已还清了不是吗?那他还在坚持些什么?见鬼的自尊,去他妈的自尊!自尊值几个钱?自尊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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