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男,活该你单身_分节阅读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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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瑾胡思乱想了有一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你的意思是,上次那个小伙子来过?”秦赏来找他?秦赏来看他?这位爷爷会做这种事?嘤嘤嘤嘤,人家真的好感动……

女医生翻了个白眼:“你反应够迟钝的,多长时间没睡觉了?”

顾子瑾把着手指头一算:“三十死个小时?诶,别转移话题,他是不是来过?”

“来过啊,你上手术之后差不多五分钟吧,他过来找你。”女医生想到就觉得悲伤,“我留他坐着等你,想跟他好好聊聊你们之间的性生活和谐与否,要是不和谐的话我有很多种办法帮助你们和谐,可惜他没给我机会啊!”

顾子瑾心说给你机会才有鬼呢!他留下那女医生一个人自怨自艾,跑到外面翻手机。手术时间手机是关机的,他才一开机,手机就开始剧烈的震动,差点从他手上掉下去。他一看,好嘛,十三个未接来电,一条短信,都是秦赏的。调出短信,顾子瑾看了之后鼻血差点涌出来。

短信是这么写的——你觉得我是脱光了好还是只穿一件围裙好?

秦赏发了短信美滋滋睡了,他知道顾子瑾肯定会发疯,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同志能逃得过他手心儿的基本没有,哼哼,你让老子爽不成,老子就让你难过!

☆、二十九、强迫是最不要脸的行径

过年是件麻烦事儿。穷人说年关难过呀这也要钱那也要钱,全都要钱,钱、钱、钱。富人说这要关照那要关照,全都要关照,关照、关照、关照。秦赏说过年?过嘛年?爷这不是天天过年呢嘛!

哎呀,天天过年谁不开心呐,羡慕死别人哦。顾子瑾就快羡慕死了,每天拿着哀怨的小眼神剐着秦赏。医生假期少,过年这玩意儿约等于没有。拢共只有七天假,法定的七天不错,但是不妨碍单方面被安排个加班什么的,人家又没少给你加班工资不是。顾子瑾说呸,爷稀罕的是假期,爷不稀罕加班工资!加班工资够房贷吗?不够!所以傻逼才稀罕!当然,稀罕的人还是很多的,只是顾子瑾心中记挂着情郎,等不住罢了。

临到过年医院真不是一般的忙,各种乱七八糟事情全来了,顾子瑾是外科医生,也不例外,好像一年份的手术都挤在这个时候来了,每天忙得回不了家,连续好几天都睡在医院。两天前他小夜班接着白班紧跟着又上了一个夜班,用超过四十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才换来可怜的一天假。

终于逮到机会回家了,顾子瑾美滋滋地拎着大包小包的外食回家去了。他回家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而秦赏还在公里司呆着,还有五个半小时才能下班。

先泡个澡再睡一觉吧,顾子瑾往浴缸里放满热水,舒舒服服躺进去,从头顶舒服到脚底板,那舒坦劲儿,差点把他都融化了。

“哎,果然是浴缸最舒服啊~”他眯着眼睛舒服得不行,哼着小曲儿给自己分心,要不分点心,他能直接在浴缸里睡溺死过去,他可不会游泳。

秦赏的浴缸十分大,顾子瑾为了提神撒了半瓶薰衣草精油下去,嗷嗷叫着把头沉进水中,直到气不够用了才呼哧呼哧钻出来。一甩脑袋,顾子瑾开始贱笑:“昨晚跑到医院来找我,哎呀,一定是想我了~小别胜新婚呐,偶尔来点这个也蛮不错啊~等他回家我是直接把他波光了呢还是让他裸体穿围裙?咦,好像两种都不错嘛!要不直接两种都来吧!啊,对了,一会儿睡醒了去买点润滑剂,哎呀,买什么口味的好呢?巧克力的呢,还是草莓的呢?或者来个厉害的,薄荷味的怎么样?”

他意淫了半天,突然皱起眉头:“对了对了,明晚是几点钟上班来着?咦,是八点还是十点?手术安排了几台来着?助手还是小陈么?有没有安排实习医生来着?哎,老子最不喜欢实习医生跟着了,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反过来去照顾他们!上次那个谁,居然在手术室里就吐了!神经那么脆弱就不要当外科医生嘛!”

他颠三倒四地自己跟自己讲话,用各种美妙的想象和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抵制浓浓的睡意。有一种人疲倦到极致精神反而会更亢奋,顾子瑾就属于这种,越说越亢奋,越想越激动,明明困得要死,眼睛涩得要死,但是大脑急速转动,就是跟睡意杠上了。

泡澡是用来放松精神的,顾子瑾这么个泡法精神却完全亢奋了起来,等他终于摒弃各种胡思乱想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水都凉了。赶紧把自己捞起来,胡乱擦擦干净,顾子瑾一头栽倒在秦赏的大床上就昏了过去。

顾子瑾美美地睡了,秦赏在悲催地接受老板的召见。

何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是,能进抢救室的人脸色通常都不太好看。今天他中午才到公司上班,不过人家是老板,自然没人记他迟到扣他全勤。

何平端着杯热牛奶一点一点喝,秦赏面前摆着杯咖啡。咖啡豆是巴西的,咖啡机是何平专门从意大利带回来的,何平不喝劣质咖啡,平时秘书小姐做的最多最熟练的工作就是煮咖啡。

咖啡香气扑鼻,秦赏闻了闻赞叹:“不错。”

何平紧抿的嘴角线条柔和了不少:“张小姐煮咖啡的手艺虽然比不上老师傅,但还是不错的。”

秦赏相信,顶级的咖啡豆顶级的机器,一般手艺也能创造出美味,毕竟底子在这儿是不是。他端着咖啡笑了笑:“总经理看来是喜欢咖啡的人。”

“年轻时候在国外待了段时间,觉得咖啡这种饮料确实不错。”何平喝着牛奶感到有些好笑,医生严肃警告他不能再吃刺激性食物和饮料,咖啡他可以不喝,可饭局还有几处,看来到时候少不了再跑医院了。

秦赏咖啡也喝完了,还不知道何平找他到底做什么。他的工作还等着他去忙,设计图要画,工地要跑,工头要打交道,临近过年一切都特别忙碌,真不知道这位老板哪来那么多闲心情,总是找他喝咖啡,难道是钱赚得太多了腻了?他压根儿就没想起来昨天的事情。

何平也喝完了牛奶,叫秘书小姐进来收了杯子,才慢吞吞问:“昨天没给你添麻烦吧?”

秦赏一愣,是了,昨天把人送进医院然后他就闪了。他心说不会是找他来是要骂他没尽到照顾老板的责任吧?想到这儿秦赏立刻很诚恳地说:“昨天您没什么事儿吧?我看医生都给您推进抢救室了。”

何平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儿哮喘,血压太低了些,输了几瓶液就好了。”他说到这儿苦笑了下,“年龄大了,已经不能像年轻时候一样拼身体了。”

可不是么,您以为您那胃是铁打的硫酸倒进去都没事儿?秦赏心里腹诽着嘴上却很诚挚:“您可要注意身体,喝酒太伤神,我听说但凡老喝酒的,那胃都跟蜂巢似的,都被侵蚀成一个洞一个洞的了。您这还算好的,万一成老胃病了可就麻烦了。”都说北京人贫,那是因为北京人话多,真真假假叫人看不透。秦赏摆上副诚心实意的脸,以他的姿色来说,没多少人愿意相信那是场面上的客套话。

何平心里暖暖的,他是自私的,自私的人通常最受不了别人温情的对待,尤其是这种温情的对待还是他在意的人。他平时的精明在病痛中完全发挥不了作用。他顿了顿说:“我会注意的,不过总要把今年的事情做完。”

秦赏管他呢,话说过了就行了。

突然就没人说话了,何平拧了拧眉头,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昨天,还有前天,还有更前几天,他们都聊得挺好的,怎么今天就没词了?他想了想问:“昨天你什么时候回去的?”在抢救室醒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秦赏自然是先回去了,他没有不高兴,相反还觉得秦赏做得对,太谄媚了让人不舒服。

所以说何平贱呐,不冷不热的最合他胃口,不远不近最让他心痒。或许秦赏吸引何平的只不过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而并不是秦赏这个人。或许太多次被倒贴的经历让何平腻了吧。

秦赏揉了揉脑袋说:“我也记不得,可能十二点多吧。”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是十二点刚过离开的医院,他就是说的模糊一点,让何平觉得他陪了很久因为想到第二天的工作不得不先离开。他相信何平不昏迷到夜里三四点钟是不会清醒的,医生就是这么跟他说的。怎么着,现在要来兴师问罪了?他待到十二点仁义至尽了吧?谁家没个私生活,还让不让人过了?

何平没说话而是拿起手机打电话:“奶奶,是我。对,敲定了,没问题。好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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