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听说你对於有钱有势又有姿色的病患，会提供她们一些特别的服务。」迷魅的低音，带著笑意的开口，「真的吗？大师。」
「喔……」啧！怎麽会扯到这里……风焕日到底想怎样？！「是。那是她们希望的，如果你——」
「萨枢诔。」
「是！」
「转过来。」
萨枢诔停顿了一秒，乖乖的转过身，手中的瓶子还来不及放下。
风焕日跪立在床上，和萨枢诔平视，笑盈盈的轻声说道，「长清苑不够大？」
「呃，够……」
「清风的资产不够富裕？」
「呃，没有。」怎麽又突然问起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真的搞不懂风焕日，风焕日问的问题，总是平凡平淡，却又令他胆战心惊。有种被引入陷阱的预感。
「嗯哼？」风焕日点了点头，「那麽是敝人长得太丑怪，让大师你一看就想过中元节，恨不得放一堆水灯，打发我回阴曹地府去？」
他立即否认，「不是！」开玩笑，风焕日的长相是他最喜欢的类型！看到他就想到清明，巴不得和他一起销魂梦断杏花村。啧！慢著慢著，他的比喻技巧真的越来越像桑格，烂到深处无怨尤。
「那麽，」风焕日勾起嘴角，「为什麽要忍耐呢？」
「呃？」什麽意思？
风焕日将目光移向萨枢诔手上的那瓶精油，「这瓶子里装的是什麽？」
「安息香调配的精油。」
「一瓶多少？」
「呃……两千元左右。」风焕日的问题跳得太快，他跟不上，抓不到对方的思路，只能顺著对方的问题走。
风焕日伸出手，萨枢诔像是有心电感应一样，把瓶子递给他。
「记到帐上。」
「好的，」他才不在乎那瓶精油怎麽样，他只想知道风焕日到底在想什麽。「请问您拿这——」
「萨枢诔。」
「是。」
风焕日盯著萨枢诔的眼眸，深邃的黝黑让那棕眼有如被钉住一般，无法转移。
「我需要。」
「什麽？」现在是说什麽？需要要什麽？虽然他总是没机会把他的问题说完，但他却感觉得到，风焕日在回答他的疑问。
「但是，」风焕日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里头如丝一般晶莹稠密的液体随之晃漾，「我想用我的方式。」
「什麽？」
风焕日笑咧了嘴，「大师，」他伸手扶上了萨枢诔的腰，「换我治疗你吧。」语毕，以长年在苑里操练出来的臂力，将萨枢诔的裤口连同著皮带，硬生生的扯开。
「呃！？」现在是怎样！？萨枢诔直觉的向後退，腰部立即撞到桌面，搁置著工具盒的桧木桌挡在身後，一方面堵住他的退路，一方面让他有了个倚靠。
风焕日瞥了那破裂的裤口，「记在帐上。」
「什麽？」他来不及反应，滑腻的湿黏感由上方淋落到他的下半身，接著是挟伴著湿滑而来的摩挲，和著油，细腻而绵密的抚弄。
在他反抗之前，风焕日早已悄悄的让他忘记反抗了。风焕日套弄著萨枢诔的分身，手掌浸著油脂，黏腻的触感，有如被包覆在动物的躯体里一般。
萨枢诔盯著风焕日，极力使自己面无表情，他声调淡漠，好像对方握著的部位不属於自己。「风先生，这样的行为……似乎不太妥当。」
他不高兴，不是因为风焕日这麽做，而是他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风焕日总能抓到他失神的瞬间、犹豫的片刻，然後无声无息，宛如神偷一样，做出令他措手不及的事。
「萨枢诔。」
「是。」看，就像这样！风焕日总是抓得到他沉思的那一刹那，用淡然却又带著魔力的声调，叫唤他的名字，强迫他回神。
「我说过，」他用力的收了一下手掌，萨枢诔的身子微微一震，「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