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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苍穹_分节阅读_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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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谁知晓他身为月国国主,却几年未在国中;而一手撑握大权的摄政王却又在千里之外,根本不在朝中……

“……蓝公子说得对,你身为摄政王,又岂能犯险在外?即便你不顾忌自己的安险,可也不能放著全国民众不管。”

想通了,书云瑾抬了眼,那张普通的脸上,却有著天下最美的一双眼,一双会蛊惑人心,会叫人欲罢不能的眼,就这麽盯著对面的男人。

赫连旭尧现在的表情有些无奈,好不容易眼前之人愿意开口与自己说话,道的却是国与民,既是高兴又是无奈。

咧嘴,“云瑾仍不打算随我一道回宫吗?”笑得有些温和,少了平日那肃威,显得越发的俊逸了。

二人已经没有误会了,这人还不愿意跟自己回宫吗?还是,他要瞒著自己的事,还未有处理,所以他还需要继续做陌路人?

心痛地想著,这天下是有什麽事情,必须要互相伤害?是什麽事情必须让两个相爱之人成为仇人?

“……是什麽事,非得让你不敢对我显露感情?是什麽事,非得让你……不得不与我行同陌路?”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一直悬於心中的那个疑问,那个伤痛。

听了那含痛的质问,书云瑾猛地睁大了那双水灵的美眸,死死盯著对面一脸作痛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二人四双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看著二人这忽然间伤痛的气氛,坐於里头蓝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头一瞥,不插足其中。

实在是受不了男人那含伤的眼神,书云瑾咬著唇,都快咬出血来了,心疼得对面的赫连旭尧都快放弃逼问之时,他才松了开,声音有些深深的歉意,也有隐隐的爱意。

“……能牵著我的,原来只有这个国;後来有了小瑷……也有你。将我最珍贵的两样都交於你,我很放心。”知道对方想出言反驳,书云瑾又道:“等我将外面的事都处理完了,我便回去。”

即使他从来都不曾在意过那个王位。

☆、(10鲜币)第266章:书千雨是另外一个时代的人

第266章:书千雨是另外一个时代的人

赫连旭尧要的,也不过是他的一句话,只要他肯定的一句话,他便是为此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更别说只是提前离去。

带著深深的浓情蜜意,赫连旭尧点点头,“只要是你希望的,我便去做。”即使叫他去死,他也不会眨一下眼,只要对方是真心这麽希望的。

那毫不掩饰的柔情,使书云瑾有想哭的冲动。抿了抿嘴,他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大喜大悲得彻底了,就连心性都受了影响,变得脆弱不堪了都。

这便算是达成了共识,赫连旭尧把人送到了月银城,找了条件非常好的大院子,还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给书云瑾诊过伤口并无大碍之後,这才决定了要回宫去。

月银城的夜色,是很美的。

只是,此时的二人,都无心赏景罢了。难得那蓝裕没有横著出现,二人在座院子的小亭中,默不作声地对饮了起来。

书云瑾有伤在身,他饮的是甜酒,不伤身还有助於恢复。赫连旭尧就不同了,他饮的是烈酒,入口难咽的那种,可他却饮得津津有味似的,一脸的愉悦之色。

“我们许久,未有如此平静地一同饮酒了。”大概是喝得有些浓烈了,酒兴上头,赫连旭尧先开了声,声音厚重有力,却又不失温柔。

他与书云瑾的那种一如继往的淡漠不同,他有很多面个性不同的时候。对著稍有好感的人,他会表现得热情豪爽;对著老奸巨滑,他成熟内敛应对有余;对著仇敌,他嗜血如命……

而,对著眼前这个人,他从深爱到浓情;从疼痛到绝望;从快乐到悲伤……种种样样,都是鲜明的,都是活生生的。

书云瑾白日的心思也被磨得很圆,很滑了。润润的,不会有那种刺痛感了。浅浅地笑,抿了一口酒,轻轻地滑进了那咽喉处,才飘出天籁一般好听的声音:“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可要听?”

问著这话,他的眼里闪动著一圈小小的涟漪,波动并不大,却是很明显的。赫连旭尧看在眼里,心中百转,“嗯。”即便只是一些无聊的废话,只要是这个人说的,他都愿意听……不,是喜欢听。

又笑了笑,轻轻淡淡的,在普通的脸上,显得越发的不明显,也不突出,却很温暖,很安人心。

“……那是,一个与这个完全不同的时空,那里有不同的一百多个国家,大大小小的;那个时空时代,已经不再使用骑车这种交通工具了,发达到有路地飞快的车,各种各样的车。自行车、汽车、火车、动车……知道车的速度吗?汽车算是最普遍的交通公具了,我们从银月城回都城快马加鞭也需要十余天;但汽车的话,两三天便可以抵达了。还有在天上飞的,有飞机,有战机,有火箭,还有飞船。你一定猜不到在天上飞的飞机能有多快;那个时代的高楼大厦,高得可一百多层,上千米高,知道上千米有多高吗?一丈有三米,你可以算一下那该是多高的楼层啊;还有,那里的船都已不是用木做的了,用钢材所铸,能装几千人……”

“……在众多的国家中,那里有个大国,有13亿人口,是千宇的近一千倍;你们觉得黑头发眼眼睛是比无神圣的,可那里的都是黑头发眼眼睛黄皮肤之人,而我,便是那里中寥寥不起眼的一个。”

慢慢悠悠地言到此处,书云瑾抬眼看向一脸严肃的男人,男人眼里全是震惊,只是面上表现得极为镇定。

无声地笑笑,“我的确不是这里的人,那年我才十七岁,刚刚进入大学,从楼上坠下不知怎的就成了如今的子书千雨。我理解不了这是因为何,只是人在其位便谋其职。做了这里的皇子,便要有皇子的模样;做了这里的国主,便拿出一国之君之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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