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里……」
高辰逸低头一看，看来李善之说得没错，是自己把他吵醒了，然后把身体覆盖上去，亲吻那睡了一晚以后略带干燥的嘴唇。
「你还记得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吗？」
「怎么这样问？」李善之狐疑的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一场梦，一直忘了的东西在梦里居然清晰起来。」
「这么奇妙？」
「嗯，是的。」
「啊哈……那你都梦见什么了？」李善之迫不及待扭动屁股。
「一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什么让你讨厌了？」
「他让我做饭给他吃，却只吃了三天，从此就再没出现过。」
「嗯啊……他、他去哪里了？」
「你说呢？」高辰逸胯下用力，把身下的男人弄得一颤，浑身都软了。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
「你这里打过耳洞吧？」高辰逸含着李善之的右耳垂问道。
「是的，不过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这个耳洞早堵上了。」
「十二年前你在哪里？」
「……大概在澳门吧，啊啊……慢点儿，我快不行了……」
「做坏事，嗯？」高辰逸又再用力。
「咿……」李善之双腿紧夹高辰逸精悍的腰，快哭出来了。
「你不是说过不介意我的过去吗？」李善之可怜兮兮的说，他好怕高辰逸想起他以前做过的坏事就不再爱他了，天知道他对高辰逸的爱有多么卑微。
「我不介意，我只是后悔。」
「啊？」
「后悔当初没把那个讨厌的家伙留下。」思绪又飘回十多年前，那个人扭曲的脸。
很多事情的发生不是没有缘由的，就像蝴蝶效应，总是一环扣着一环，如果当初他留下那个男人，也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你喜欢那个家伙？」李善之着急的问。
「不，我讨厌他。」
「他叫什么？」李善之显然是吃醋了，又露出那种阴狠的眼神。
高辰逸觉得好笑，这个人怎么老爱使坏脑筋？一巴掌拍去他的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差点把他体内的体液都拍了出来。
李善之浑身一颤，但仍不依不饶的问，「你说啊，他叫什么？」
「李善之……」
「嗯？」
「我说他叫李、善、之。」
这么多年以后，他终于记起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