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公司的看着张氏公司的员工进进出出自家老板的病房，敢怒不敢言，都只好谄笑着看他们有一个出来了就问：「你们老板今儿个心情怎麽样？」
张氏员工在他们家老板的耳濡目染之後也自成了一派体统，面色一顿眼神一整，轻轻三字出口：「一般吧。」
「怎麽个一般法？」陈东公司的一业务老总可不是吃素的，把持着他的业务精神锲而不舍地追问。
「就一般呗。」赶着回公司覆命的人不耐烦了。
「唉，兄弟，给个准信啊……」业务老总那皮是千锤万练才练出来的，哪这麽快放人，他用手一拉，拉着人不给走了。
「我说你这是干什麽？」张氏员工眼看就要发飙。
「这门隔音，你家老板听不到。」业务老总一脸镇定。
张氏员工焉了，只好妥协，「还好吧，我们老板一直在处理公事，都没看你们老板一眼。」
「那意思是我们可以进了？」
「应该可以。」为求撤退，此人给予了肯定答案。
於是，陈东公司的老总有模有样地敲了下门，也喊：「老板……」
可他们老板没理他，正闭着眼睛看样子睡得很香，倒是不远处桌旁的张健看到他们，淡淡地说：「进来吧，放到桌上。」
老总们鱼贯进了，把东西放到桌上，学着张健公司的一老总安静地站在旁边，等着自家老板醒来。
「急吗？」张健看着电脑问。
两家公司的老总面面相觑，不知道问谁。
「张总……」见张健只问了一句就没再抬头，张氏员工斗胆轻声地叫了一句。
「不是，是你。」张健抬起眼，看着站得离他最靠近的那个陈东公司的老总。
「有……有一点。」老总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说了，不急怎麽会明知生着病还把工作往病房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