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再艹我一次_分节阅读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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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与之又里外检查了一遍,就这些??我的激动人心的这个,和下流无耻的那个呢??怎么都没了??

两人看得眼发直,段与之细细一想,把那小厮叫过来:“你是不是把我的袋子给了那位公子,把他的留给我了?”

那小厮把脑袋一拍:“哎呀!”

龙一房里。

少主第一次为他买了东西,龙三十分感动,然后把东西全扔掉了。龙一一看那怎么行,万一少主知道了,是要一日三餐都吃化尸烂肠散的好吗。趁龙三洗漱,又将那几个木盒捡回来。他还没来得及打开木盒看,听到龙三脚步声近了,就快速将橱门关好。心说留着也好,下回便能用上了。下回……等我缓缓再说。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屁股也去洗漱了。

熊忠屋内。

段与之一看新买的乳钉也给龙三拿去当暗器用了。剩下那些全都了无趣味,便也意兴阑珊。又想到熊忠三天两头去军营,也没时间陪他,愈发不高兴,闷闷不乐睡下了。

熊忠一看段与之不开心,哄道:“宝贝,别不开心,哥哥把大屁股给你吃?”

段与之将背对着他,熊忠探头看看他还是一脸不悦,便从背后抱着他,在他的脖子和肩上到处亲,在那小巧的耳朵上咬一口。段与之缩了缩脖子。

“小熊哥哥,”他惆怅道,“你会不会有一天就不理我了?”

熊忠问:“为何?”

段与之:“我怎么知道是为何?我是说假设。假如有一天,你发觉我……我不可爱了,你还会中意我吗?”

熊忠是个直肠子,不会说好听话,见段与之胡思乱想,便揉揉他的头说:“别整日想这有的没的。你是我媳妇儿,我不中意你,我中意谁去?”

段与之嘀咕:“我们又没拜堂……”

“哦,”熊忠恍然大悟,“是在纠结这个?”

“……不是!”

“行,明儿我着人做两套衣服去。十五日后,我与你拜堂成亲,找人烧他个七天七夜的流水席,把街坊邻里都吃趴喽,再找几个人在院子里吹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娶了你做媳妇儿——”

段与之忍无可忍:“我都说了不是!”看熊忠也是个转不过弯来的,他叹了口气,“……算了,睡吧。”

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背后那熊一样健壮的男子将他抱在怀里,不一刻就沉沉酣睡。段与之睡不着,又想起两年前他第一次遇见熊忠的时候。那时他刚满十六岁,朝廷派兵来打齐光教,全国的教众都赶过来支援,当时这事已经大到不可收拾,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程度,整个教内都喊着要杀光朝廷狗的口号。

然而这整件事与段与之没关系。他年纪小,又是教主独子,想凑热闹但爹爹不让。白白听着山下打得热火朝天,终究忍不住好奇心,不顾他爹的反对,偷偷下山偷看打仗。他小心翼翼往山下走,走到近山脚时隐约听到车马声,连忙躲进灌木丛里。下一刻就看到熊字旌旗了。不料他躲的这处正是他齐光教的埋伏点。朝廷的军队一来就遭到埋伏,那片区域瞬间杀成一片。

段与之有点怕但又可兴奋了,躲在灌木丛里偷看,那敌方主将离他也就几步远。只见那主将头戴锃亮飞翎盔,胸前是兽面壮胸甲,脚蹬宝字头牛皮军靴,双目如炬,英气逼人,正是熊忠。

熊忠脸上溅满鲜血,目中杀气迸发,怒吼着挥舞大刀。段与之从未见人如此意气风发,如同那下山猛虎,天上游龙,又似那烈火般耀眼。段与之看得心里砰砰直跳,心说竟是这般好男儿。

分心间突然有几人打到他面前,段与之连忙跳出灌木丛来躲,再抬头时竟一头撞到熊忠身上。熊忠那刀都举起来了,低头一眼是个纤弱少年,朝他吼:“快走,要命就快走!”竟是把他误当成平民百姓。岂料下一刻便是一刀向他砍来。熊忠一把就把段与之护在身后,遮挡不及,胸口挨了结结实实一刀,穿透胸甲,从锁骨一直斜劈到左胸,当即鲜血喷洒,在他面前倒下。

段与之一时吓呆,而后左看右看,趁人不注意,就把熊忠那沉重身躯拖到一边,一点一点拖到外围。然后就看着这个人,心说我这是在做什么??

按理说主将死了,敌军也就该撤了。但这人挨了这么深一刀却还没死透,要是放在那里不管,落到他爹手里,少不得被极尽羞辱折磨,痛苦死去,给朝廷来个杀鸡儆猴。段与之一时恻隐,便又拖着熊忠一步步走,直到他寻到半山腰上一座废旧寺庙,便将人安置在里头。

段与之那点小力气全用尽了,坐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好奇地看着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这人。用袖子擦擦他脸上的血,露出那俊朗面容。浓眉直鼻,嘴唇厚实坚毅,当真是好看。段与之将他衣物解开,露出他那雄壮身躯。段与之查看他的伤口。看这深度不像伤到要害,便回教里偷了药出来,替他上药,包扎。

段与之这魔教小少爷还从未悉心照料过什么人。起先笨手笨脚,换个药把药掉地上,喂个水把水撒他一身。然而便是这么每天照顾,不出十日,熊忠嘴里哼哼几声,终于恢复意识了。睁开眼来,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少年,肤白貌美,宛若天仙。但只是一瞬,天仙就不见了。

段与之见他醒了,连忙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躲起来。他心知双方为敌,不可再深交,给他留足了药和吃的便不再照顾他。过了几日又偷偷去看时,那破庙空空如也,熊忠已经走了。

段与之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对他日思夜想。苦苦熬到十八岁,终于能下山,便收拾了几两银子,头也不回地下山去寻熊忠。

他又怎能料到熊忠当真是这么好的好男儿,与他相与不过几个月,却好似已经相识几年,天天心里像灌了蜜。

但他的身份终有一天要被揭穿。到时又如何是好。段与之一想眼就红了,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止不住默默啜泣。

翌日清晨。

段与之被屋外难得的嘈杂给吵醒,带着一股子起床气坐起身。看到熊忠已经打点妥当,预备出门。熊忠那一身戎装挺拔好看,意气风发不减当年。段与之一看,一肚子的窝火都没了,痴痴就看着他。

熊忠见他醒了,又凑上来看了个仔细:“这眼怎么肿了呢?”粗糙拇指摸摸他的眼角,“昨夜没睡好吗?”

段与之推开他的手:“没有。”起身洗漱,“今日我送你一段。”

段与之与熊忠出门时,便被眼前景象惊呆。他们院子外头一片嘈杂,一夜之间原本僻静的街上开满了店铺,卖包子的卖包子,酿豆腐的酿豆腐,磨刀的磨刀,乞讨的乞讨,自然得好像他们百年来一直生根在此处一般。

熊忠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回事?怎么一夜间多出这么多人来??”

段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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