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腾达听了惊异。难不成五六岁的小孩子，在懵懂不知男女性别的时期，就给大人训练着陪睡，慢慢的熟悉床上有旁人？那么，吸着乳头，也是为了将来取悦客人而练的技巧？好一个承欢楼！潘腾达见张烟对此行为，没有感到任何羞耻，反而理所当然，他更加生气，想必全是承欢楼老鸨的主意，让她旗下的姑娘教坏张烟？
「难道说那个何嬷嬷，他把你许给王老爷，还继续让你同承欢楼的姑娘们共眠？」
「没有了，」张烟摇头回话：「嬷嬷将小的许给王老爷，在王家过来接走小的之前小的就开始一人一间房，没有再和姐姐们共眠……」
「可小的跟姐姐们睡，很舒服啊，她们闻起来香香的，抱起来软软的，也对小的很好，讲很精彩的故事给小的听，可为啥嬷嬷说，男生十三岁，算是长大了，便不能再同女生睡觉要分开小的和姐姐们？」
当然得分开，否则男女共床，一个弄不好，恐怕干柴烈火，闹出婴孩，这不是妓院乐见的！潘腾达不说，反问张烟：「何嬷嬷没有告诉你，要你和姐姐们分开的理由？」
「没有，小的问过了，嬷嬷一直没有说理由。」
「是吗？那么，你和不同的姐姐睡在一张床上，都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啊……就是亲亲嘴，互相摸一摸，姐姐会教小的去摸她们舒服的地方，学着按摩，教小的如何说话，才可以让客人开心。啊，先皇孝武帝和丽娟的故事，也是从她们那儿听来的，可骨节自鸣的技巧，是小的自己练习学会。」
潘腾达仔细问过了，得知张烟虽然同女人共床，却没学到男女性交的那一层？怀疑老鸨先收了王家老爷的钱，便不让张烟再碰女的，而是让不甚了解女体的小孩子，该去学习服侍男人的技巧，所以才会训练出惊人的「口技」，害他一下子栽跟头？他又窘又不甘心，「口交呢？」手里抓着瘦小孩子，有心疼，有更多莫名其妙的气愤，他不喜欢这种感受，闷哼质疑，「你老实告诉我，何嬷嬷怎么训练你的口角技巧？有多少男人像我一样，让你弄过私处？跟你睡觉？」
「少爷……」
「我问你呢，快点说！」
张烟给仙人变脸吓到，诚实说出：「嬷嬷说过，小的初夜非常重要，她要信得过的人、来带小的学习服侍技巧，所以只让承欢楼的一位哥哥，专责教导小的口交，没有别人了，小的也没有跟任何男人睡过觉。」
「没骗我？」
「小的没有骗。」
「真的没有？哼，我怎知承欢楼那个教导你的男人，是否对你有非分之想？」
「小的当真和哥哥没什么，况且哥哥是很严格的老师，小的技巧学习不好，他会骂人，叫小的重头来过……」
「是吗？我能相信你说的？」
「少爷要相信啊，小的发誓，绝不敢欺骗少爷！」
孩子万分紧张，发誓呢，想必是肺腑之言？潘腾达疑虑降低，心情好转，坐起身，一把将孩子抱到腿上，顺手梳理那边蓬松凌乱的茶色头发，直视琥珀眸子，他轻轻一声：「这么说来，我算是第一个和你同床共枕的男人？」
张烟猛点头，急着解释：「虽然王老爷订下小的，可小的还没让王老爷到小的房间，而且嬷嬷也会帮忙挡住，在离开承欢楼、去王家之前，顶多给王老爷碰碰手，摸摸头，听小的聊天讲笑话，没有别的了。」
在妓院里头长大，竟能出污泥而不染，保有处子之身，从长安找来洛阳城见他？潘腾达不可思议，总觉得是洛英带来张烟，不仅说道，：「你刚才说，愿意把初夜给我，成为我的人……是真是假？」
面对仙人笑颜似昭阳融雪，温暖得不得了！张烟看痴了，直接坦白，「是真的，小的愿意把初夜献给少爷，成为少爷的人！」
孩子热情可爱，琥珀眸子笑得亮晶晶，讲话坦率，潘腾达不讨厌，先下看来，平凡普通的脸蛋也非全无可取，应该值得比十匹马、黄金七两更高的价钱，想必钱不是孩子注重的，而是被他迷住？潘腾达笑看孩子呆愣，不免要问：「你可知初夜的意思？」经过刚才问话，潘腾达实在怀疑孩子一知半解？
张烟却充满自信的回答知道，「初夜就是这儿，」主动牵起少爷的手，摸摸他的臀部，红着脸说出：「这边让您碰了，献给您，小的甘愿做您的侍儿，服侍您开心……」
「你也知道害臊？」潘腾达取笑低头躲入他怀中的，硬是拉着对方面对他。
张烟不好意思给黑亮眼眸盯住，接着，少爷退去内衫亵裤，也脱下他的衣裤，俩人赤裸裸的面对面，他见了结实俊美的男性体态，迥然不同与承欢楼的姐姐们，而且男人身形高他许多，胯下的那话儿也大他许多，他更加羞到低下头去，只感觉她被抱着跨坐，裸露坐在男人大腿，听到接近他耳边的气息——
「既然你懂事，就把白天对我做过的，再做一遍。」
「是的，少爷……」想都不想了，本能的张嘴回答。
潘腾达凑过去，吻住微张的唇瓣，唇软似棉花球儿，带着清香。
张烟回应亲嘴，不知一吻能够这么热烈，热到要燃烧，唇的烫热烧上脸颊耳根脖子，熊熊的烧热一身，他不禁喟叹，两只手环抱男人，心跳贴着心跳。
俩人的唇舌交互轻叹缠绵，时而发出啧啧水声……
一会，男人双手揉摸孩子秀发和细颈，引领着小脑袋向下，吻过低喘的胸膛、腹肌，再慢慢往下到，毛里的阴茎。
「嗯！」潘腾达急吸一口气，感觉张烟的手来碰触他，润红双唇含住肿胀龟头，吸着，舔吮，一进一出的套动，唇舌弄的那话儿勃起，爽到他频频喘息：「我的侍儿……一张小嘴舔得真好……」
少爷愉悦的反应，鼓舞张烟加把劲的服侍，努力将渐渐变粗变硬的含在嘴里，直到大肉棒赛的满口、自个儿急着抽动起来，「唔，唔，」他忍住难受，再努力的吸吮摩擦大肉棒，实在不行啦，他暂时抽嘴，未知，「少爷……舒服吗？」
「舒、舒服——」敏感的一根，再放回热乎乎的里面，潘腾达要对方动一动，那嘴唇温暖、小舌灵活，舔着，吮着，上上下下套动，弄得他舒爽极啦，浑身窜出刺激快感，卷高波浪似的，全堆积到胯下，忽地，麻酥酥的热潮令他整个人绷僵，「噢！」不禁喊叫，射出精液。
「唔——」张烟吃了一嘴热汁，唇舌忙着，继续服侍一阵一阵抽动射精的肉棒。
烛光映出两人身影，一高一低的相叠。
床上被子半掩裸体，不时地由其间传出欢愉呻吟，唇舌摩擦硬肉棒滚出唾液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