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逸史[出书版]_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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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焕然承欢之始方只十四岁,虽晓得那份疼,这么多年却也忘得干净,待见陶行知浑身上下僵成一块木头,方省起自己孟浪了,虽是进来,却一动也不敢动,只凝神回想陶行知用在自己身上的诸般手段,这时依样而为,一面将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轻捏缓揉,一面轻轻亲吮陶行知脖颈,低低唤道:「义父,义父……」

极尽缠绵温柔。

如此足有盏茶功夫,陶行知方缓出口气,怒目骂道:「小畜生,连老子也敢压了,还懂不懂得父子伦常,给我出去。」

他本就生得烕严,这时怒火中烧,神色愈发凌厉。

只齐焕然见过这等怒色不知多少,摸准这义父阎罗面菩萨心,怕也怕得有限,先缩一缩脖子,随即又复梗起,幽幽道:「义父倒是懂得父子伦常,那当年怎么便能压在儿子身上?」

这话一出,陶行知登时哑口无言,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道:「要不是你……你缠着我不放,我又怎会睡了你?」

齐焕然嗯的一声,「我倾慕义父,恨不得义父一双眼睛只在我一人身上,自然日日夜夜纠缠于你,当日你肯抱我,我可不知有多欢喜,便是那晚疼得要死,却也甘之如饴。」

这等缠绵情话入耳,陶行知滔天怒火也熄了不少,齐焕然觑准他脸色,又道:「那时我尚且年幼,只知两相缱绻便是让义父抱我,而今我大了,亦想抱一抱义父,义父便不能偿了我这番心愿吗?」

陶行知让他说得于心不忍,只是一想到雌伏于下,总觉别扭,一时犹豫不决。

齐焕然于这义父心思摸得再清楚不过,不待拒却,抢先便吻住他口唇,将自己一条舌头递送过去,勾着陶行知唇舌起舞,一时吻得昏天黑地。

便在陶行知昏头转向之时,齐焕然腰杆一挺,已抽插起来,先是徐徐而进,随后又缓缓而出,顺畅之后方渐渐快了起来,动作一大,便听得股肉相击啪啪有声。

良久,齐焕然放开口唇,伏在陶行知耳畔,喜滋滋道:「义父那儿紧得很,箍得人好不舒服,怪道男人都喜做上面那一个,果然有趣。」

陶行知虽脸皮老厚,这时也不禁红了一红,眼见这义子是不肯出去的了,也只得咬牙强忍,任他放肆。

齐焕然还是头一回在上面,只觉这驰骋之乐比之后庭意趣别有一番妙处,仿着陶行知往日行房之法,九浅一深不亦乐乎。

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时候,陶行知只觉后庭疼痛中生出一点酥麻,搔得人心里一痒,不禁谷道一缩,待齐焕然再插进来,那酥麻却又不见,只觉胀痛,一时难受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求这儿子快些完事。熟料齐焕然体力极好,许久方才泄了,精水黏黏糊糊洒满谷道,陶行知但觉下面一片粘热,晓得完了事,这才牙关一松哼出声儿来,又歇了片刻,方有气力斥道:「给老子滚出去。」

因底下一阵难受,声音低哑中便掺了几丝颤音,面上神情也带出几分虚弱来,哪还有往日里半点烕风,竟难得的显出些柔和可怜之态。

齐焕然痴痴凝视片刻,突地又吻了上来,这回却是从喉结一直向下舔吮至胸口,噙住了陶行知左胸那枚乳珠啮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拨弄不休。

便在这时,陶行知只觉底下又涨疼起来,竟是那没抽出来的阳物精神复起,又有了抬头挺胸之兆,登时吓得牙齿打颤,又是喝骂又是央求。

「孽畜,你这是要弄死为父吗?」

……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

齐焕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炽,便是心疼义父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父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阳物涨到了十分坚硬,也不急着抽插,只打着转儿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龟头转了两圈,突地触到一点,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色,齐焕然心知这是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抽插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谷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腰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喘息声却不由自主粗重起来,胯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色,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父腰胯托起,与自己贴得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折腾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痒,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觉失颜,呻吟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交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吟,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淫风浪雨,就此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惊又怒,便欲下床,谁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断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水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来扶,「义父慢些。」

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腰下。「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倒叫义父遭罪。义父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休养,义父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因少年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只是年岁渐大,身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欢之事,却也不禁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欢喜得心都要炸开,这时虽忧心义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意欢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

那陶行知自觉昨日于床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满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态,更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道:「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父饶了我这一回罢。」

端来粥水坐在榻旁,一径赔笑,「孩儿亲自做的山药粥,义父喝一些罢。」

陶行知盛怒之下哪里吃得下去,一甩手,将那粥碗挥落在地,「滚!」

齐焕然晓得他此番动了真怒,心中一阵担忧难过,虽不愿就此走开,但见陶行知那火气一时半刻降不下来,也只得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脚步一顿,轻轻道:「我知义父觉我大逆不道,可我心里,实是欢喜得紧。」

眼眶一红,垂头而去。

陶行知赶走了他,待得片刻,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泼洒了满地的热粥,忽觉一阵懊悔,暗忖一夜欢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生恁大气,但又一想,此番若不严加申斥,这义子日后不定又有什么惊人之举,顿又心中坦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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