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阙秋[出书版]_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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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严玉阙没有接他这话,只是望向窗外,神思飘远,「他会变成那样,多少是因为我……」大约也没意识到自己会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严玉阙回过神来的时候略有些惊讶,然后难得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要让他知道我现在这样……不知该有多得意……」

「大人……」刘琦走到他身前,微微低下腰,双手覆在严玉阙搁在膝头的手,「大人,我们不要说这么泄气的话,大人的病症不过是心理的问题,只要大人克服了,便能再像昔日那样再展雄风,况且,就算大人有如此隐疾,那也不能抹杀大人的威仪,那种人……就算他能把铺子开到京城来,他也不过是蝼蚁,无法和大人一较高下的……」

温软的言语象是一淙涓涓清泉在心头蔓延开来,让严玉阙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如此地干涸,只因为这样的话,便感觉彷彿被灌溉了一样的滋润,然还是轻叹了一口气,「就算知道,但无法可治,无药可医……依然无用。」

刘琦起身走到门边将门关上并落下门闩,严玉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看见他关了斗后转身朝箸自己走来,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腰带,「小人愿意为大人一试。」

严玉阙只来得及惊愣地发出一句,「你要做什么?」下一刻,双眼便被刘琦用他的腰带给蒙了起来,耳边传来刘琦温软的声音。

「大人不用多想,只要细细感受就行了……」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严玉阙双眼被蒙住看不见,只知道那是自己的腰带被解开的声响,接着是裤头,下身传来一阵凉意,意识到是哪里暴露在外,严玉阙不由皱起眉头,一手伸出要将对方推开,另一手则要将蒙住自己的腰带扯下来。

然而伸出去的手却被对方紧握住给扯到了身旁,同时,有一阵温热的气息呼在软垂在腿间的阳物上,淡若微风、轻若拂羽,勾起丝丝痒痒的感觉,接着便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落在阳物之上,严玉阙一愣,那已经触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腰带的手也僵停在了半空中。

他自然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以前偶尔去青楼之时,有花娘也这样服侍过自己。

那湿润柔软的感觉从最初轻浅的碰触转为上上下下的滑动,从底部游移到了顶端,接着整个被包覆进湿热柔软里……严玉阙虽然看不见,但能想象得出刘琦在做什么……他正用嘴一点点地含弄自己的男性欲望。

触着蒙在眼睛上腰带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晌,指尖微微颤抖,彰显了手指的主人此刻意志里的犹豫不决,但在感觉到自己的前端被濡湿灵活的舌尖来回舔弄,不时戳顶着前端的孔洞时,严玉阙觉得深埋在某一处已经沉寂了许久的东西被一点点给唤醒。

这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前无论是用什么催情药物,还是让花娘极尽各种挑逗之能都没办法兴奋起来的地方,此刻正蠢蠢欲动着。

是因为被蒙住了眼睛的关系?

于是严玉阙缓缓放下了那只准备解开腰带的手,转而全心去感受那久违的感觉。

腹部象是点起了一把火,温吞地燃烧着,那股兴奋的感觉虽然起来了,但却不够猛烈,而伏在腿间服侍的人也似乎察觉到这一点,越发地卖力,将他微微昂首的阳物整个吞进嘴中,前端几乎顶到了咽喉,不适的感觉让刘琦很轻地哼了出来。

那是和女子截然不同的声音,不是那种伶仃动人的娇媚,也不婉转如莺啼,而是带着一点暗哑的纯澈嗓音,让人切切实实知道那是一个男子,但令严玉阙费解的是,他并不讨厌,应该从刘琦蒙住他的眼睛用嘴服侍他的时候开始就没有什么抵触。

自己明明应该是极度厌恶这种事情的,只要想到两个男人的欢爱就会联想到连玉楼,以及和他腻在一起的,那些像是女子一样涂脂抹粉走路扭腰的小倌,于是恶心和不适便就泛了上来,但是这会儿,明知道刘琦是男人,自己却不厌恶,甚至身体内还不温不火地燃起了欲火。

「停!等一下!」

严玉阙猛地扯下脸上的腰带,被刘琦握住的手一下挣开,将刘琦的脑袋推了开来,当眼睛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心口怦然一跳的画面。

因为猛地被推开,刘琦依然维持着半跪在自己腿间的姿势,半张着嘴,嘴唇红润,因为浸满了淫液而显得水润光亮,一线没有扯断的银丝从嘴角牵扯下来,平时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水气氤氲,正用着不知所措的眼神望着自己,带着几分惊惧、惶恐又担忧的表情。

刘琦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果然因为我是男子,所以不行吗?」

「不……」严玉阙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然后自己都惊到。自己素来不喜男风,甚至一想到便觉恶心和厌恶,但刘琦身为男子而服侍自己,自己不但不觉得厌恶,反而还隐隐有了感觉。

见他这么说,刘琦伸手上去扶住严玉阙腿间的东西上下撸动,「大人不用想太多,小人猜测,大人之所以会有所感觉,是因为大人内心深处清楚明白……小人是不会伤害大人的,故而大人才能放下戒意。」说罢,抬头微微一笑,像是在等严玉阙的回答,嘴角边还有未拭去的液体,因着那一下温柔似水的浅笑,反倒显出几分诱惑勾人来。

严玉阙觉得自己的呼吸乱了一下子,彷彿那在深处温吞酝酿的热火找不到宣泄的地方,便沿着胸口一口漫了上来,以至于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热。

蛰伏在腿间的东西早已在他的抚弄下悄然起身,顶端吐出晶莹的液体,像是在乞求着更多的爱抚那样微微颤抖着。

也许真的是压抑了太久亟待一个宣泄的出口,那原本想停止这件事情的念头在脑中转了一圈后蓦地烟消云散,鬼使神差取而代之的却是,「我不喜欢什么都看不见,你……继续好了。」

得了严玉阙的吩咐,刘琦点了下头,张嘴再次将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被蒙住眼睛的时候,全凭感觉,只要不去想,就能觉得是女子在服侍自己,而一旦扯下遮蔽,对方任何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于是严玉阙就看着刘琦将自己胀红的东西再次含了进去,深吞到底,柔软湿润的舌头包裹其外,舌头灵活,在茎身上绕圈刷动,可能是因为吞得太深,刘琦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不适的表情,就连眼眶里也有水光轻相打转,和一明一跃的烛火交相辉映,眼睫扑簌的时候,彷彿有点点星光莹莹闪闪。

刘椅算不上气宇轩昂、俊朗帅气的男子,相反身形削痩,背影看着总觉得有些文弱,五官也只能算是端正清秀。但这会儿,微染了红晕的面颊,水湿的眼眸,略有些红肿嘴唇,以及动作间颈脖那里露出的白皙肌肤,每一样都让他看起来彷彿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在里面。

明知他和自己一样身为男子,明知此刻他正舔弄着的东西这个人身上也有,一样紫胀通红、昂首挺立,一样前端吐着淫液,等待着喷薄的那一刻,但严玉阙没有觉得自己的东西软下去,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有什么在血脉里四处奔腾,最后都汇聚到了腹下,于是那原本只是微微翘起一点头部的东西,坚硬地挺立起来,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杵着,迫不及待地证实着自己的雄壮与威武。

见状,刘琦亦是轻声笑了出来,「大人的东西明明就很好,这么精神,要是那些花娘见了,保不准都欢喜死了……」说着手扶着那条通红的热铁,竟然用睑贴上去蹭了蹭,流露出像是极为享受的表情,嘴里轻喃,「只可惜这么好的东西,现在只有我一个独享……」凑过脸去,轻噘起嫣红的双唇,在玉茎上亲了一下,发出「啾」的轻响,接着一下一下啄吻到底下的囊袋,露出齿尖轻咬了两下,又含住一小部分吸吮起来,「咂」「咂」的声响,几乎让人以为他在吸食什么美味熟透的果实。

严玉阙有点不敢相信,平时温和恬然的人会做这样事情,流露出这种甚至可谓是淫贱的表情。

谁会想到,那双善用竹片与丝绵绘制复杂花本的手,此刻正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谁会想到,平时和声和气的说话总是温柔近人的那张嘴,此刻正吞吐男人血脉贲张的东西,两片薄唇嫣红微肿,水湿银亮,沾满了混杂着情液的津液,却似乎还不满足,贪婪地深吞,彷彿要将他那根整个都吃下去一般。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和平时极大的反差才越发刺激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谁都有征服欲,看到这样一个技艺出色的男子蛰伏在自己腿间,像女子一样服侍他的欲望,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久未宣泄的欲望,一旦被挑起,犹如来势凶猛的洪水,带着上游积攒了许久的雨水,用千军万马之势奔踏而来,显得阻挡其之前的一切都如此的渺小与无力,而严玉阙早已经沉溺了下去。

太久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太久没有感受到的美好,在那蜂拥汇聚向腹下的热火里,他心里的欲念越发的腾燃,伴随着极度的渴望,有什么想要冲破缺口爆发出来,但是还差一点……就只差一点……

不自觉地用手按住了刘琦的脑袋,腰部挺动,将那又胀大了一圈的东西往他温柔湿润的嘴里撞去,不顾对方因为不适而产生小小的推拒,他只是更加用力地往里送,顶到他的喉口,感受前端与咽喉摩擦带来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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