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阙秋[出书版]_分节阅读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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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的碰触变得深入而缠绵了起来,唇舌交缠,彼此勾绕挑逗,在对方嘴里搜刮肆掠,分开喘息的时候,唇间拖着银亮的细线,刘琦轻笑着将脸微微一撇挣断了那根银丝,但下一刻又被严玉阙给擒住了唇舌,于是更多的津液从嘴角挂了下来。

◇◆◇

房门轻掩,秋风自门缝间泄露进来,隔了一道门帘的里面,传来能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喘息。

「啊……哈啊……大人……还要……」

一侧的床帘滑了下来,一只上面还留着斑驳烧伤后痕迹的手蓦地伸了出来,一下揪紧了床帘,因为他一上一下的动作,那床帘也被扯得几乎要掉落下来一般。

「既然还不满足,那你就自己动。」

严玉阙半靠在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任何抚慰,他的前端高高翘起,顶端吐着浊液,而身后那处正吞纳着严玉阙的东西。通红的肉棍在刘琦起来坐下的动作里,捅搅那个紧窄的地方,先前抹进去的润滑用的膏脂全都化成油状,被进入的肉棍挤了出来,顺着刘琦白皙光滑的大腿淌下来……

平时刘琦总要玩点花样,但是今日两人一触到榻上便直接做了,只是才两日未见,却让严玉阙觉得相隔了很久,于是再也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一刻只想着先满足那赤裸裸的肉欲。

刘琦得了严玉阙的那话,手扶着严玉阙的胯部,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每一次都尽根吞下,紧实的臀肉撞到底下的囊袋,发出「啪啪」的声响,动了几下之后却是停了下来,而后星眸水湿地望着严玉阙,满脸乞求。

严玉阙伸手在他臀上打了一下,「怎么不动了?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要更多的吗?」

刘琦略略皱起眉头,俯下身趴在严玉阙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严玉阙的耳垂,身后只是小幅的扭动,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抱怨,「大人,小人好累,动不了了……」

严玉阙不由一笑,现在倒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于是在他臀上又拍了一下,「你都叫了‘大人’了,难道要‘大人’来服侍你不成?」

刘琦用齿尖叼住严玉阙的耳垂轻磨了一下,接着含声道:「小人就想大人来……再粗暴一点,用力一点……将小人从那里捅穿了都行……」

严玉阙只觉一股热流直往精关冲去,好不容易才憋住没有就这么轻易失守,不禁想,先前是千方百计的挑逗,现在是三言两语就让自己差点射出来,可见他媚人的本事并不在他编结花本的技艺之下。

若真是为了取悦自己而练习,可谓是花了不少功夫。

「大人?」

严玉阙回过神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话一说完,身子一转,两人便颠倒了个位置,但是他的那话儿还是插在他那里,严玉阙提起刘琦的两条腿,便是一顿横抽猛送,直把刘琦撞得像是风雨中飘零在河面上一叶小舟,整个快要散架了一般。

「啊啊……好深!大人……真的要坏了……啊!」

先还能说上一两句,几下之后,便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带着点哭腔,但更让人热血四溢。

严玉阙就着这个姿势和他来了一回,又让他趴在床榻上从后面来了一回,这才肯放过他。

而此刻的刘琦早已凌乱不堪,脸上被泪水湿了一片,身上满是红痕,腿间一片狼藉,两粒乳首被掐得又红又肿,熟透的果实一样。

「你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自作自受了吧?」

严玉阙身上披了一件衣衫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刚一碰到床榻,刘琦就贴了上来,手抱着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严玉阙的腿上。

「小人才不知道……小人只知道大人喜欢让小的用嘴含着,然后在小人的嘴里出来……」

「又说些淫言浪语了。」

「小人说的都是事实……」

刘琦说完这话没再出声,于是房里安静了下来,严玉阙看着他的脸,视线又落在他的颈脖上,手指抚了上去,刘琦还没从激烈的情事里完全恢复过来,此刻还很敏感,手指仅仅轻轻抚过,就引得了他一阵颤慄。

严玉阙道:「我是男子,值得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

刘琦温顺地点了点头:「小人说过,小人过去是活在混沌中,而见了大人之后,小人就是为了大人而活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蓦地直起身子,眼神幽幽地看着严玉阙,「如果大人将来和徐小姐成亲了,如果有一天小人必须要离开大人的身边,大人是不是……很快就会忘记小人?」

严玉阙不知道刘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却一下子很难答上来,直觉的答案应该是「是」,毕竟一个已经从自己生活里消失的人,自己没有必要再记着,但心里却还有另一个答案……他没想过若是刘琦离开自己的话,会是怎样的情形。

那将会少了一个技艺高超的挑花工,但似乎又不仅仅是这样。

心里面那「哢嚓」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暖意和针扎一样的疼痛交织并起,严玉阙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症,但每一次……似乎都是和刘琦有关。

刘琦似乎也并不想得到严玉阙什么回答,又将脑袋搁了回去,淡淡道:「但是小人会一直将大人记在心里的……」

应刘琦的请求,晚上的时候严玉阙没有回去,但因为白日里的情事已经很激烈了,故而两人不过是相拥着交颈而眠。

也不知是不是前两晚都没睡好,这一晚疲劳已经到了顶点,严玉阙很快就睡得很熟,做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梦,梦里全是这两年和刘琦相处的画面,醒来的时候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记在自己脑海里的片段,竟然足以梦一个晚上。

清晨的时候是被窗外照进来的光亮给照醒的,严玉阙一摸身边却只摸到冰凉的床褥,不由奇怪大清早的刘琦跑到哪去了?往日自己留宿在他这里的时候,早晨自己要起身,他总是缠着自己还要再窝一会儿才肯起来。

初秋清晨的气息已经沁冷透骨,严玉阙披了衣服起来,走到外头也没有见到刘琦,不过在桌上看到一个样式朴素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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