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_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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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他真的不想看见欧文疼痛的表情。

桑德拉挫败地垂下头,一边嘲笑自己竟然开始心疼一个血族,一边再次转动起手指,希望它能更放松一点。

这个过程极其漫长,漫长得欧文已经高潮了一次——他弓起腰,在哭喊中射出了一丁点微薄的无色液体——这就是无法生育的血族的高潮。桑德拉在这个过程中无数次提醒自己不能乘人之危,欧文是为了自己不受伤而牺牲的,他也不能因此让欧文受伤。

但是终于,感谢上帝,桑德拉终于觉得那处地方足够滑腻放松后,他拿来了腿骨,手指微微发抖地将它最光滑的关节处顶进了穴口。

10

超出人体正常能接纳尺寸与形状的异物,欧文的表情明显清晰地意识到了不同之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张大口喘着气,弓起了腰部。

桑德拉压着他的腿,看着那圈脆弱的肌肉一点点地将骨头圈起来,它像一张小嘴般将骨头最圆的地方一点点吞了进去,如此缓慢而艰辛。幸亏桑德拉付出了他毕生的耐性,最难的这部份进行的还算顺利,只是桑德拉没想到它会在过了最粗的部份后在脖颈处突然滑进去了一截子。

“啊!…”

这一小截对欧文已经是难以负担。他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流个不停,几乎想开口喊桑德拉把它拿出来,他后悔了,不要再继续了…

可是他知道不能这样做,欧文不喜欢背信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最重要的是他明白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意识……他现在的注意力无可避免地集中在了下半身,在那里他能清楚感受到骨头最粗大的部份在体内一点点突进,它是那幺粗大,比桑德拉的手指进入时难受的多,奇形怪状的突起无可避免地擦过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血族被混合着快感的疼痛烧得挣扎起来,他喊着些含糊不清的话,桑德拉不得不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住他的双腿,以免他伤到自己。

“欧文!看着我,欧文!”他细细亲吻着血族的脸,发现他出了一层冷汗,眼神空洞。

在驱魔人温柔的亲吻下欧文慢慢冷静下来,他注视着桑德拉,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地方,鲜红的眼珠上矇着一层泪液,轻轻一眨就顺着长长的睫毛滑了下来。

桑德拉吻走那些眼泪,他再次亲吻他的嘴唇,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即使他感觉不到。

不过显然血族感觉到了另一种东西。

这个细绵得像婴儿毛毯一样的吻结束后欧文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着桑德拉,勉强扯出了一点笑容:“看来你硬了很久了。”

“知道就别挑衅。”驱魔人哑着嗓子警告他。

他再次舔湿那个穴口,慢慢推动那根骨头。可是后半截子比前面要难的多,毕竟桑德拉的手指长度不够,扩充的不够深入,于是越往里面的地方越生涩。他不得不每推进去一点就将它抽回来,刺激肠道溢出了足够的肠液润滑后再往前推一点……磨蹭之间骨头被「吃」进了大半,欧文微弱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侧着上半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声音里偶然渗出些甜蜜的东西,说不準是舒服还是难受。

一直到只差那幺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

“桑德拉…不…我不行了…它太长了…啊……”

“再忍一下!”桑德拉咬着牙,他扯着骨头的末端细微的来回抽插颤动,里头传出湿黏的水声,拿着末端的手指尖几乎已经被含进穴口里,但是还差一点…只有一点点…

他来回在骨头和公告板间扫视,一直在确认任务是否已经完成。

“不…把它拿出去!桑德拉…呜…”血族哭着缩起腿,他随即被驱魔人按住,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体内那个玩意顶的那幺深…在他的感觉中它几乎要顶穿肠胃了,他觉得自己都能隔着肚皮摸到它的形状。

桑德拉焦急地含着欧文的性器,试图让他放鬆一点……这招现在已经不太好用了,毕竟后面的刺激感更大,他能想像那是一种怎幺样的痛苦——常年跟黑暗生物打交道的桑德拉多少知道一些(很多乱七八糟的黑暗生物都喜欢往人身体里钻)。

太可怜了,欧文一定很难受又得不到解脱,毕竟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欢,血族又那幺容易害羞…桑德拉心想。

灯光很明亮,他能清楚看见被扩大的穴口四周已经微红发肿,每次轻微抽插时都能感觉到那几乎吃死在里面的胶着…血族一直在低声哭泣,加上自身的状态让桑德拉心急得汗流浃背…他捻着骨头末端转动它,试图把它往里再推一点…再推一点……

欧文弓起腰,他抽泣着露出了獠牙,一串串眼泪滑落在桌面上。他能感受到桑德拉一直带给他的微弱快感,可是比起异物引起的疼痛肿胀实在是太微弱了,就像浓重黑夜里的一点火花……而且时间太长,痛苦和快感都混淆在了一起,他的感官完全被麻木的疼痛所佔据,那不像教会的刀枪会带来的伤疼,而是更複杂的…更难以形容的……

最终,那条骨头整根没入了血族的身体内。

桑德拉立即看向公告板的位置,在确认了公告板已经消失后他忍不住欢呼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尽量不伤到血族地抽出了那根骨头丢到一旁。他无视那对獠牙,顾不得想欧文会不会咬自己,直接抱住瑟缩的血族:“没事了欧文!这一关结束了!”

欧文隔着被汗湿的金褐色髮丝看他,隔了有一会才意识到这场荒唐的恶梦已经结束了。

桑德拉把他在怀里捂了好一会儿,他将血族从桌子上抱下来,快步回到临时睡房里。这时欧文已经清醒许多,他推了推桑德拉,觉得手脚都发软,下半身更是沉重的不像自己。

他沙哑着声音喊驱魔人的名字,说:“放我下来。”

“我得给你检查一下。”

欧文被轻轻放在桑德拉之前躺过的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咬着嘴唇等待桑德拉结束他的检查……他知道桑德拉在检查他有没有出血什幺的,毕竟骨头那种东西多少有点粗糙。这件事本应让他很尴尬,但奇异的是,比起一开始他确实没有那幺难过了,或许是因为最难堪的事已经熬了过去…又或许是因为这个驱魔人下半身硬的跟铁一样,还故作正经这件事。

“…好像没有出血,之后你还是得留意一下。”桑德拉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去浴室拿了一块布料弄湿后给欧文擦脸和身体,简单清理了一遍后表示自己也要去洗一把就迅速溜进了浴室,从头到尾都没敢正眼看欧文一眼。

这件事多少让欧文觉得有些好笑,为此他感觉好了一些——既然动手的那一方都觉得难过,他也没必要为了自己的失态而感到太尴尬才对。

后来好一阵子两人都没有对上话,桑德拉也绝口不提他亲吻欧文和做的那些事,欧文也不想听他解释,总觉得无论原因是什幺,都是现在的他无法承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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