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_分节阅读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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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看的出他怒火冲天又忍不住对面前的淫秽景色心动的矛盾,但他什幺都没说,只是忍着下腹的刺激,不让自己多想,张开嘴含住了桑德拉的性器。

这是一根真正的、烫热的男性器官,欧文含住它时它剧烈地跳了一下,害他差点以为它就要这样射出……幸好没有。他将它放在唇舌间,小心避免獠牙擦碰到它,但很快股间的虚影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开始了快速的顶撞,毫无防备间他被撞的将桑德拉整根东西都吞进了喉咙里…血族虽然不会窒息,他还是因为那种难受的感觉溢出了泪水。

桑德拉发现了异样,他试图让欧文放弃这种事,但已经来不及了…在虚影的控制下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欧文被连续的撞击顶的股间发麻,上次桑德拉插入他时可是万般忍耐着的,青涩的血族哪里经受的了这般残忍毫无怜悯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后穴被摩擦得每一下都刺激得他想哭,那东西还在变粗,窄小的通道鼓胀难忍,快感却强行在每一次抽插间爬升,让他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更可怕的是它的变化似乎无边无际,在慢慢变粗的同时欧文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也变的很奇怪,时而光滑时而又冒出粗大的节,每一次撞上来都用力得让欧文撞向桑德拉,让整根性器全数没入他双唇间…两面夹攻之下欧文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他的意识被快感灼热的快要融化了,那个令人羞耻的通道被磨蹭的酸爽异常,没多久他就已经忘记了喉间的不适,弓起腰哼叫起来。

驱魔人看着含住自己东西的欧文,血族眼神发直,好像已经迷失在快感之间,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男人的性器闷在嘴里,小的像奶猫哀鸣一样。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向衣着工整保守的血族现在竟然嘴里正吞咽着他的东西,同时从被抽插中获取快感…发红的眼角渗着泪花,金褐色的长髮凌乱地披在脸侧,一些不明液体溅在嘴角,那让他看上去非常的淫蕩……

不…欧文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害羞的血族,都是魅魔使了诡计,不然他是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的。

【你怎幺知道呢?我可要先说好,他这副样子可不是我逼出来的,你看看他有多快乐?】魅魔「说话」的时候托着欧文的虚影再次产生了变化——它变的出乎两人想像的邪恶——虚影分裂了,它开始分出许多触手一样的东西,那些触手浮上了一层淫秽的肉红色,使的欧文简直像被许多肉做的绳索五花大绑一样。他的乳点被两道虚影勒在彼此之间磨擦颤动,大腿也被勒的中门大开……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桑德拉明显能看见一束巨大的肉红色正在欧文的屁股后有节奏地扭动着,它们还包裹住了欧文的分身,看上去简直像一张大嘴把欧文半个身体含在嘴里蹂躏着……

17

桑德拉无由来地联想到食人花,传说中这种怪物一样的肉食植物都长得肥厚艳丽,袭击路过的所有会动的生物。食人花当然是不存在的,也许很久以前有过,但也已经湮灭在历史中。现实中取代食人花之名的植物也多半有着会让人联想到鲜肉和肉食的深紫黑肉红色、散发着油脂般的光泽,叶片同样肥厚巨大…除了它不会袭击人类以外,和传说中的倒有六七分相似。

欧文现在就十分像被食人花捕获的猎物,他整个下半身被丰腴的肉红色包裹,但它又那幺贴服地勾勒出美妙的臀部线条,中间的没入欧文体内肆虐的巨物夸张又狂暴,视线所触之处每一寸都在演示着性和慾望。

驱魔人忽然皱起眉头,他哼了一声,看见一条小小的触手从欧文身上延伸过来爬上了他的屁股,柔软地挤进了那处从来未有人进入过的洞口。

和侵犯着欧文的不一样,桑德拉几乎感觉不到屁股有任何异样,他只知道有个很小的东西在体内摆动,一开始还挺诡异的,但很快它找準了地方……现在桑德拉觉得这东西更邪恶了,它在体内的某一处敲打着,简直像有一群人在前列腺上跳舞,而欧文还含着他前面,在他身后的触手侵犯下,每一下他被撞向前时桑德拉的性器都能顶到他的喉头,溢出来的白色黏液很快在色泽红艳的嘴唇上挤了一圈,它们温柔地包裹着他,湿润柔软…

桑德拉感觉自己快射了,他告诉自己不可以…他不能这样对欧文……

可是偏偏受害人还在火上加油,欧文好像在舔他,他的舌头压迫着肉棒的底部,在它退出时舌尖撩拨顶端的小口,让桑德拉差点发疯。他拼命抵抗着前后的骚扰,满头大汗地压抑着,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任务……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无法再忍耐地射在了欧文嘴里。

欧文鼓着腮部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虚影顿了一下,终于带着他后退,将他从桑德拉的性器上解放下来……腥红膨勃的性器从微肿的嘴唇间滑出来,接着是一点点白色的…并不是很多,桑德拉确信他感觉到了当时欧文喉头的鼓动。

他眼睛发直,绝望地看着仍然被侵犯着的血族不舒服地发出两声乾呕,他摆动着被锁起来的手脚,身体像玩偶一样被顺从地摆布抬起了屁股,露出被勒出一块块网状红痕的胸腹……他的腿被触手摆向桑德拉朝两边拉开固定,让桑德拉总算得以看见后面发生的事——那非常、非常的糟糕……

——肉红色的触手相互纠结在一起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臂粗,它正在来回顶撞着被撑开的穴口,抽插的它毫无办法。那粗大的肉红色物体像活物一样蠕动着,它以与人类完全不同的频率任性地顶撞,每一下都带出不少透明黏液,让屁股湿的一塌糊涂。

桑德拉咽了一口口水,他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看着那些肉红色触手的集合物是如何抚弄、压逼着穴口四周的皮肉,以一种吞噬一切的气势挤压撞击着那个小洞…血族发出高昂的尖叫声,他徒劳地抓挠着身下的触手,身体散架了一样跟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颤一颤,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力…那种姿态就彷彿被食人花消化中的猎物,正在歇力发出最后的呼喊……

美艳之极,又绝望之极。

在血族歇斯底里的浪叫中大约又抽插了十数下,那些触手慢慢停下了动作,在桑德拉的注视中开始源源不尽地从血族体内往外撤……它撤出的部份再次吓到了桑德拉,因为它看上去那幺粗大,完全不像是可以插进人体的尺寸,而且既柔软又长,就像一条钻进欧文肚子的蟒蛇正在往外退。它似乎很享受桑德拉的目光,在抽出来时还突然又抽插了两下,瘫软下来的血族被动地呜咽了两声,声音沙哑甜美。

等它完全抽出来后桑德拉才发现欧文的前面也插着触手……那些可恶的东西细小柔软,它们轮流把玩着欧文的性器把它弄得坚硬得发抖,有一些勒着它的根部和卵袋、有一些包裹着外表旋转蠕动、还有一些从前端的入口滑了进去,像性交一样抽插着,然而随着后穴的撤退突然抽出,毫无防备的血族连声音都没能叫出来就射了。

所有触手都抽走后,桑德拉看见欧文的里面是湿漉漉的,他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露着一个透着嫩红色的洞口,从里面到屁股上都是乳白色的黏液,维持着被束缚的模样瘫在触手堆上,一副被许多人轮姦完快要玩坏了的样子。

【喜欢吗?你还喜欢这样的他吗?】

桑德拉喉头动了两下,他无视内心深处那些诡异的想法,坚定地说:“不管他变成什幺样子,我都喜欢着他。”

他注意到虚弱的欧文看了过来,那双鲜红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看上去倒是有了点精神。

【很好,我喜欢你这个答案,这样我就可以多玩一会了。】魅魔残酷的话音刚落,欧文惊叫了一声,那些好不容易抽出来的触手再次以退出时的气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它们变的更粗壮了,光滑的表现浮现了许多疣瘤般的噁心突起,那看上去很有用,因为刚进去不久欧文便惨叫起来,尾音却渗着快感带来的甜意,渗着毒一样的艳丽。

这次没了桑德拉「封」住他的嘴,欧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声音浪蕩又高昂,因为之前的事还带上了沙哑,好像下一刻便会崩溃。

肉红色的触手这次几乎包裹了他全身,它们像一件情趣紧身服般从脖子到脚踝都勒着他,那些疣突重点磨蹭他的乳头、下身和所有敏感的地方,它的表皮裂开了一些小口,它们吸啜着血族的皮肉,时不时用点力气碾压,让欧文的叫声变得更加不成章法。

桑德拉不知道钻进他身体里的那些是不是也产生了这种变化,他感觉有些想吐,这些触手已经超越人类能接受的极限了…但是看到欧文开始哭着大喊「太深」、「不要」之类,眼泪成串滴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不觉中又硬得火热。

他想要…他想要欧文更屈辱、更浪蕩…堕落到无可挽回的深渊,展示更多…更多失控无助的一面……

那些逐渐浮出水面的想法让他更想吐了,他头一次怀疑身为驱魔人的自己的人格,觉得自己简直是人渣。

【你想上他吗?你喜欢越下贱越浪蕩的那种类型吗?】魅魔又在偷笑,它以一种获知了朋友小嗜好般的语气假得要命地对桑德拉说:【噢……你喜欢将一本正经的人变成蕩妇,你跟我挺合的来的,我也喜欢把圣职者操的一直流水,操的他们比最低等的魔物还下贱…】它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虚影将欧文拖到了桑德拉上方,这样驱魔人就能更清楚看见欧文是怎样被操的,看那些触手像真的男人性器一样顶撞他、玩弄他,让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因快感颤抖。

一些黏液滴在了桑德拉脸上,他怔怔地盯着欧文的穴口,那些粗壮狰狞的触手填的他没有一丝缝隙,快起来的时候欧文只能弓着身子哭叫等待平息,慢的时候他会挣扎着挪动身体,像只被串烤起来垂死挣扎的白色兔子。

触手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但是桑德拉意外地看见那层被撑开的穴口还在入侵物上滑动……他忽然明白,欧文在渴求它,他歇力地扭动腰臂,让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来回吞吐它,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个发现让桑德拉震惊了十几秒。他回过神后发现禁锢他的虚影消失了,他伸出手,触摸欧文穴口被撑开的部份,薄薄的一层皮肤在他指尖颤动,只是轻轻用力便能引出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吟。

他无法思考,双手反射地将欧文连同触手拖下来,亲吻他的嘴巴,嚐到了里面精液独有的腥味。他舔弄着欧文的嘴唇,然后在触手的缝隙间吸啜脖子上的嫩肉和已经红肿的乳头。欧文哼哼唧唧地想要躲闪,但已经筋疲力尽的血族表现出来的只是一阵颤抖……桑德拉开始舔弄他的下半身,触手善解人意地将这一片地盘让给了他,他将欧文的性器温柔地含进嘴里,虽然他没有经验,仍然尽量把它吞到喉咙最深处…大约是之前被玩的够呛的原因,他还没套弄多久,欧文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桑德拉想也没想吞掉了嘴里的腥物,他将射完的性器舔了又舔直到欧文带着哭腔扭动才放过了他。但恶梦必想延续,因为桑德拉喘着气,觉得仅仅是看着这副样子的欧文,下身已经硬的像铁,此时此刻他急需要进入欧文的身体——他皱着眉看向欧文两腿间,那些触手彷彿知道他的想法,但它们这次没有让步——它们变细了一些,回到了一个正常男性器官平均应有的粗细,却坚持不挪位置。

“……桑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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