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_分节阅读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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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拉搞来的这个更是特别定制,不光粗的夸张还比较长,整个塞进去就够困难,连接尾巴的部份还卡着入口,起码也有成年男人的虎口圈起来大。

卖他的人还特别再三叮嘱不要违规使用,也不要用太久,正常人强来可能直接进医院,就是顺利进去了,卡上太久也容易造成直肠血液不循环瘀血坏死,连带括约肌疲劳无法收缩等等一系列问题。

那傢伙看桑德拉的眼神就像他想弄死个人似的,出门必定戴帽子套风衣的桑德拉只能点点点,实在无法挽回自己形象,告诉他上诉的一切对于一名「己死」血族完全不是个问题。

现在第一次使用后的效果确实很令桑德拉满意…欧文早就发现他在门口看戏,眼角红润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亲爱的,来,我给你准备了衣服。”桑德拉荡漾地凑了上去,从床头柜旁拉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

欧文打量了一下他所谓的「衣服」…实在不想承认它跟衣服有一丝关係…这玩意只能叫做纱帘吧?!!

长至小腿的透视装睡袍,面积方面是没问题了,但能不能解释这层比黑色蕾丝还透的白丝绸是怎么回事?还有前面低襟至胸下的领子,后摆直劈至屁股上的开叉……显然某魅魔蓄谋已久,这件「衣服」就是准备来跟肛塞配套穿的!

“你想多久了?”欧文眼裡的红光在隐若变化,他觉得自己耳朵发热…错觉,血族都是凉的,再害羞也不会。

他不反抗也不闹脾气,任由桑德拉给他披上,只是在极薄的布料触及肩膀的一瞬间,肌肉微微抖了一下。

丝绸顺滑地贴着他的线条落下,彷彿吸啜着肌肤的触感十分耐人寻味,欧文吸了口气,忍耐着全身上下裡外挑逗感官的骚扰,只有颤动的睫毛透出了他的情绪。

“很久了,我一直想看看你穿上它是什么样子。”桑德拉笑着亲了亲欧文的眼角,手暧昧地滑过他坦露在长袍外的胸膛,顺着腰线来到臀部,五指张开抓住结实的窄臀揉了揉。

欧文喘了一声,他伸出一隻手抵住桑德文…要是就这么被勾引顺从了的话,他今天一整天都别想好好下地了。

幸好桑德拉没打算这么快结束精心制作中的大餐,他愉快地闻了闻欧文身上散发的香味,取过昨天使用过的白色小毛球,把它们挂回欧文的胸口。

“看,你现在多像一隻大白猫。”

欧文忍不住反驳他:“猫?麻烦你看清楚一点,你挑的这条尾巴是狐狸的!”

“………………”从小在城市裡住,很少去郊外玩,没养过狐狸也没养过猫的驱魔人终于知道定制尾巴时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扳回一局的血族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他推开桑德拉,往门外走去:“你喜欢我这副样子就随便你,但是现在可不能打扰我的工作,晚上见。”

魅魔桑德拉着迷地望着他的背影,因为体内的异物过于巨大走路时不自然地一扭一扭的步姿,总觉得自己忍不到晚上了。

他忍。

欧文愿意迁就他,他也遵守着欧文的规则,他不是他的性玩具,欧文是他的爱恋,是他小心呵护的花朵,他不容许任何风雨侵袭他,连自己也不例外。

取而代之的,今天桑德拉没有出门干驱魔人的工作,他佔据了实验室的另一张桌子,一边处理自己要用的材料,一边时不时盯着欧文的身姿脑补。

……他是怎么做到的,穿着这么一身装备还能准确无误地进行他的实验……

望着除了步姿有些异样衣着「清凉」吊着条尾巴的恋人,桑德拉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为自己挖了个坑。如果不是欧文那边在实验的空隙间偶然传来一些好闻的味道,他都要怀疑那些东西对欧文到底有没有作用。

欧文在提炼药水,这项工作中途要等好一阵子的熬制,通常这种时间他会摸一本书坐在炉边的大椅子上阅读,现在他刚拿好书准备坐下,却是顿了顿,看着自己的「尾巴」皱了皱眉,又望了远处眼神已经不太对劲的桑德拉一眼…他屈膝侧身窝进了椅子裡,腰肢折成迷人的角度,这种姿势坐久了会腰痛,但总比坐不了的好。

桑德拉又摸了摸鼻子…他又想起了有一次就是把欧文摆成侧躺的姿势,在椅子上做了一次的事,他掐住他的腰,屈起他的长腿往那神秘的肉缝间衝锋陷阵,欧文一直在呻吟,那种姿势他手脚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腿间流出的液体顺着大腿润湿了椅子的坐垫,连地板上都滴一小滩。

他脑补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差不多纠结了半个多小时,欧文的药熬好了,才结束这场酷刑。

下过咒的炉火映的欧文像山间误入人家的妖精,西方这边的妖精多半长的比较「朴实」,非要比较的话他更像传说中的河流仙女「宁芙」,或者长出了狐狸尾巴的冰雪仙子……他又没冰皇后不讲道理、邪恶的冰冷气势,雪妖精之类的多半也是小巧圆滚的大多数人形都不是…

听说在东方有狐狸精一说,女的妖男的俊,以东方人的身材来看欧文倒比较符合那边的形容………

这么说……北极狐?!

前几天陪欧文看的记录片裡那隻路过的有着厚实皮毛勾人杏眼的北极狐刷地出现在脑中,桑德拉噗地笑出声来,引得欧文都望了他一眼。

看上去不像在想什么好事…还是不要问了吧……

血族暗暗想道。

魅魔的特制餐点1-4

大约到了半夜十一点,月光正好,已经把能干的活都干完了的驱魔人虎视眈眈地窝在实验室一角盯着血族,欧文在他的「视奸」下浑身不自在,皮肤彷彿都要被视线刮下一层皮,本来后穴那处快完全适应的器物也显的碍事了,他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再赖下去了。

“好了,我忙完了。”洗过手,欧文靠近窝在另一张躺椅上的桑德拉,无奈地笑着伸手抚摸他的头髮。

那头粗短扎人的头髮比原来长了一些,魅魔的血统让它们尾梢都泛着一层银光,乍看上去要比一般人类的精神光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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