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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_分节阅读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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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见裴陌深邃的眸子望着她,看不出悲喜,又接着道:“我有这个能力,也会努力提高这个能力,将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沉默半晌,裴陌忽然长叹一口气,脸上显出难得的疲惫之色:“秦染,你对这皇宫中极致的富贵和至高无上的权力是否还有一丝留恋?”

若是有,我愿意拼尽所有,助你完成这番霸业。

秦染闻言,当即领悟了裴陌的言下之意,决绝的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现在心中所念所想均只有你一人而已,只要有吗在身边,无论贫富我都是欢喜的。什么泼天的富贵,什么皇权,与我都是一场大梦罢了,我为何要留恋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裴陌听她语气笃定,竟然愿意抛弃锦绣江山,此生只追随她一人,刹那间动容。

像捧着绝世珍宝一般,将秦染温柔的拉入怀中,饱含柔情蜜意的亲吻落在秦染发心、耳廓,秦染微微仰起头,回应着裴陌,柔软的嘴唇传来的温度像一条条永生不变的诺言,印在裴陌脸颊边,薄唇上,炙热的包裹着她的唇舌。

裴陌捻着秦染略微削尖的下巴,秦染不得不微微轻启双唇和贝齿,灵活的舌头抓住机会探入,勾缠她的舌头,彼此交换着对方甜美的气息。

吻至情动处,原本温柔缠绵的亲吻变得粗暴冲动,带有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秦染急促的喘着气,推了推越贴越近的裴陌,断断续续道:“先、先去沐浴……”

一把抱起秦染,裴陌大步流星走向浴房,温热的水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身上游走,二人多日未肌肤相亲,又在漂浮不停的水波中被撩的心痒,一时间不禁干柴勾动烈火,气息越来越杂乱,裴陌湿热的呼吸喷在秦染白皙滑嫩的颈脖间,秦染肌肤微痒,一路蔓延到脚底,竟又些腿软。

软瘫的身子靠在裴陌炽热的胸膛上,宽厚温暖的大掌在秦染光滑柔嫩的脊背上抚摸,秦染被摸的心猿意马,脚下一个不稳,连忙将手环住裴陌的脖子,整个身体都依靠在裴陌身上,免得滑进浴池中。

裴陌眸光深邃,就着秦染依靠她的姿势深深吻住她,浴房中悬挂的遮挡丝幔微微摇动,月光从窗户中投射下一束银光,洒在粉红丝幔上,透出一地同样粉红暧昧的光。

逐渐铺开,深入,满室皆是一片粉红春光。

第五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内宫中传来女皇苏醒的好消息,裴陌等人一早接到传话,前去内殿议事。

秦染得知后,不顾一夜的腰酸背疼,连忙换好衣服,裴陌一边替她细心梳理长发,一边低声笑道:“瞧你急的,连发冠都未戴好。”

铜镜中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漆黑如墨的发丝间游走,秦染恍然忆起,年幼时每次起晚了赶不上早课,也是这般急急忙忙的胡乱穿戴赶去南书房,被裴陌半路上撞见,便会拉着自己回去重新梳妆。

往昔的点滴回忆,与现在的场景重合,显得愈发甜蜜,很有岁月静好的味道。秦染不禁面色微红,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

裴陌见她忽然扑哧一笑,挑了挑眉,莫名其妙道:“笑什么?”

秦染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在想小时候调皮的往事,故意收敛起笑容,正经道:“没什么,我担忧母皇才着急,去早一些,说不定还和一家人一起吃早饭呢。”后一句话,莫名有股撒娇的意味,十分像个刚成婚还留恋着娘家的小新娘。

二人每次分开一小段时日便会有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裴陌内心也很是欣喜,双眼笑得略微弯起,打趣道:“女皇除了召见我们,还宣了你二姐秦筝,看看现在这时辰,她恐怕还在被窝里做大梦。”

裴陌口中还在睡大觉的秦筝,此时正抱着被子,梦着白千凝,陡然打了一个巨大喷嚏。

被裴默难得的幽默逗得乐不可支,秦染不禁和裴陌开怀的说笑一番,谈笑间便收拾妥当,两人相携着去内殿。

好巧不巧,在门口碰精神有些萎靡的秦筝,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朝秦染、裴陌二人抱怨道:“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变天有些冷,早上我睡得正香,忽然打个大喷嚏,险些没被震得摔下床!觉也睡不着了。哈,困死我了!”说着打了一个呵欠。

闻言,秦染饶有意味的望了裴陌一眼,还不是怪你背后说她,被秦染挤眉弄眼的挪揄,裴陌丝毫不脸红,反而还调笑打趣秦筝:“是你昨天去醉花阁喝了一夜的酒,才犯困吧?”

自从女皇咳血昏迷,宫中引发内战之后,秦筝便一直住在宫中主持朝政,昨天终于处理完叛徒,恐怕恨不得立即插双翅膀飞到白千凝身边去。

秦筝得瑟的朝裴陌扬起一边眉毛,也不反驳,大摇大摆的进了内殿。

女皇坐在榻上,盖着一条薄毯,慢慢品饮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面色看起来有了些血色,较之昨日也精神不少。

待秦染、秦筝、裴陌行过礼后,女皇轻咳一声,屏退左右伺候的侍女,温声让裴陌三人落座。

威严庄重的脸上露出一丝和蔼亲切的微笑,一开口便赞扬裴陌、秦筝道:“长公主带兵逼宫,有你们二人临危不惧,镇守皇宫,实在是朕之幸事。”

“女皇过奖了,这是臣分内之事。”裴陌谦和道。

立了头等大功也不骄傲自大,不自动要求封赏,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平和姿态,这是女皇最欣赏裴陌的地方。

招了招手,让身边的三人坐近一些,女皇忽然长叹一口气,一改往日庄严肃穆的语气,像个寻常长辈一般,柔声和她们几位小辈说道:“自从查出皇夫谋害朕之事后,朕的身子骨大不如前,尤其是每晚安睡时,总是会回想起过往和皇夫的点滴,更是痛心疾首,难以入眠,身体只会每况愈下。再加上长期中毒,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秦染闻言,轻轻拉着女皇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无声安抚女皇低落的情绪。裴陌和秦筝虽然没有亲密动作,却也是满脸的担忧和难过。

女皇心头一暖,接着沉声道:“朕多年未立皇储,如今朕的时日无多,另立新帝一事,迫在眉睫。”

此话一出,秦染和裴陌俱是心里一惊,前世女皇驾崩,秦染登基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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